晚间于凌母走了，娜娜就睡在于朵房间的榻上。

她和于朵：“小姑，你前些年在家辛苦了。”

小姑那会儿要干好多活儿，基本上把家务活儿全包了。

于朵笑：“你这是自己受累了，所以懂得体贴人了啊？”

娜娜有些不好意思。以前看小姑干活很麻利，甚至带着她都还能干活。确实不知有多辛苦。

“爸爸说，开学后就送我来上周日的英语班。然后我妈就说她摆摊都是在给我挣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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