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换一个老师。”萧漫淑。

“不行的。”江明月摇，“老师是这一方面的专家，很能耐。在老师这边学习，认识的人多，等到以后，也有好。”

“也对。”萧漫淑，“这人脉关系，确实是非常重要的一。”

“我本身就只是一个船厂小员工，能被推荐上大学，能有一个厉害的老师，这已经很不错。”江明月，“我要是再要求这，要求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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