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黑暗中，薛照的睛也粲如明星，像是举世罕有的华彩宝石，又像是从地狱中开了一扇门，有光眷顾了无望的冤鬼。

“是啊，没有后代，血脉延续就到此为止。前人受过的苦难和不堪，没有后人再经历一遍，也不会有旁人知。不堪的秘密会被藏得严严实实，待百年之后，与这副肮脏的躯体一同埋葬。与之合葬的，还有……最珍贵、最神圣的东西，无论付什么代价，只要能留住……理应如此，本该如此……”

薛照说着萧约听不懂的话，而且语速越来越快，神近乎痴狂。

薛照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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