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密室做什么?”
“主人叫做什么就什么!”
“哇!”牛导叙述这个总裁夫人奇异的故事如同一只颜色绚烂的蜜蜂,深深的蜇在宁卉如花朵般的身体里,宁卉不由得一阵颤鸣,声音都能渗出蜜来,大厅里,空气中的酒精与荷尔蒙在飞。
猎手正各自牵引着自己的女奴朝不同方向爬行,而那些沉浸在欲望与梦境里的红男绿女们有些站立起来,站立不起来其实都是男女配对,是正以对方的身体为床,在卡座角落,或者大厅幽暗之处相互纠葛。
有宾客中的好事者在女奴爬行经过的时候伸出了手,在猎手的默许下会在女奴臀部上拍上一把,以示对女奴白嫩丰满的臀部的垂涎与对低贱的“母狗”们的轻蔑,还有一些富有想象力的宾客会将酒杯里的酒倒在女奴的背上,或者故意顺着臀缝滴洒,连狗尾也不放过,“母狗”们爬过的地方,总会留下一滩滩水迹。
而鸡尾酒的颜色都是绚烂的,这样爬行绕了一圈下来女奴身上就被五颜六色的酒液浸染成一副绚烂的超现实主义画作,以雪白的肌肤为底,与大厅昏暗的灯光争辉,成为大厅里此刻最亮的光源。
牛导仿佛听到宁卉胸部叮叮咚咚的鼓声,呼吸如锤,全身炙烫的裸身轻若羽毛,如若无骨,柔脂凝肤,牛导无法自抑,也褪去了自己的衣裤,便与宁卉赤身搂着了一团……
“啊!”突然宁卉惊叫起来,偎靠牛导怀里的身体悠地一下弹开,本能的转头一看,发现屋里突然多了一人,正匍伏在自己身前!
原来刚刚退出去女郎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房间,此刻正将头埋在宁卉的脚上,伸出舌头在宁卉的脚背上舔吻着……
宁卉本能弹开的身体也将女郎的头揽开,因为下意识中力道失控,脚重重碰着了女郎的额头。
女郎摔在一旁,但还是极力保持爬行的姿势,脸上有稍许痛苦的表情,宁卉连忙伏下身伸出手摸了摸女郎被碰着的额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吗?”
“奴仆不疼,”女郎摇摇头,赶紧把头低下,似乎多看一秒她心目中的主人亦是罪过,嘴里急切讨好,“都是奴仆的错,奴仆愿意接受惩罚。”
“啊?小妹妹别这样,怎么是你的错啊,是我的脚碰倒了你!”宁卉这才惊觉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小内内还挂在腿边,一下子脸蛋红得更加浓烈,赶紧转身似乎要找被木桐脱下的衣衫,却发现木桐此刻也跟自己一样,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手本能的护住了自己的双乳。但这是要挡给谁呢?话说女郎匍伏在地根本不敢抬头,且不说人家也只是一个菇凉。
牛导微笑着伸出双手将宁卉揽过,宁卉还怯生生看着趴在地上,狗尾在空中摇摆的女郎,眼神慌乱。
“别紧张亲爱的。”牛导从后面将宁卉搂入怀中,依旧让宁卉正面全裸朝向大厅,然后扳过宁卉的脸就是一阵热带风暴的激吻。
“不……不……”宁卉六神无定,嘤咛着,“嗯嗯……小妹妹这样……她这样不好……不好吧”
“没事,这只是她的工作,你只要好好享受就好宝贝。”牛导能让耳朵怀孕的鼓点再次轻抚着宁卉的耳瓣,说着牛导转头朝女郎说到:“去吧,去做你刚才做的。”
“是的,主人。”女郎赶紧点头,几乎磕在了地上,然后朝宁卉身下爬去。
“啊啊啊!”当女郎再一次伸出柔软的舌头舔吻到宁卉的脚背,宁卉发出了的惊叫却多了一种享受般的蜜汁来。
这并不算完,女郎随后将宁卉的脚底捧在手里,毫不犹豫的含着脚趾头,一根一根仔细而又虔诚的吮吸起来。
“啊不不……”宁卉纵使说出了“不”字儿,但声音里却蜜汁更浓。
“放松宝贝,”牛导一直在跟宁卉动情的热吻着,而恨不能多两只手爱抚女神此刻已经被快感吞噬的身体,“好好享受就好,她只是我们今晚的……”
“啊啊!”宁卉的脚趾被女郎含吸在嘴里,酥痒已如潮水漫过身体的大堤。
“告诉我她今晚是我们的什么?”牛导用力的咬着宁卉的香舌,却轻轻的嗫嚅。
“不不……别这样对她!”宁卉在牛导的怀里扭结着,手张皇朝后,却不料碰触到铁棒一样烫热的勃起,本能的抓住,手却再也不愿松开。
“那让她自己说了啊……小妹妹自己说!”牛导低吼一声。
匍伏在地上专心吮吸宁卉脚趾的女郎,听到主人的低吼身体便触电一样弹起,然后赶紧将头埋下低至地板,声音维诺有惧:“是的主人,我是你们今晚的小母狗!”
“嗯嗯。”说着牛导伏在宁卉的耳边一番耳语,“亲爱的,你对她说,小母狗快去拿只套子过来……我想要你了宝贝!”
“啊啊?别别,我不说……我不说!”宁卉娇声嘤咛着,纵使拼命否定,却一声比一声弱。
“亲爱的,说吧,你不叫她去拿,我怎么操你啊?你看……”牛导将伸在蜜穴里的手拿出搁在宁卉眼前,“你看亲爱的,你流了好多水……”
“啊啊啊!”宁卉脸色绯红,哪里敢看木桐手上沾染的全是自己身上的蜜液,因为身下突然被抽空,一阵急扯的渴望却让身体更加剧烈的扭结着。
“快叫她去亲爱的!”牛导将手上的蜜液涂抹在了女神坚挺的乳头上,然后一阵急速的扯动……
“啊啊啊!”宁卉紧紧绷着耻骨之肌,感觉身下满溢,却难抵焦灼的空荡,牛导的勃起在身下的蜜穴之口不停的研磨,巨大的蘑菇头已经将阴户之处每一寸肌肤噬吻,而感觉插入却总是在下一秒,下一秒到来,只是为了告诉你还是在下一秒……
“啊啊啊……”身下的空荡终究抵不过被下一秒填充强烈的渴望,蜜汁一般的还在滴流的呻吟突然像水管的闸门完全打开,宁卉突然被自己高亢的声音吓了一跳:“小妹……啊啊啊……小母狗快去拿一只套子来!”
“啊啊!我这就去主人!”嘴赶紧松开宁卉的脚趾,女郎果真如母狗一般爬到一边柜子里拿出一只套子,用嘴叼着再爬过来,仰头怯生生的盯着此刻正一丝不挂缠绵在一起的男女主人。
牛导见状,将研磨在宁卉蜜穴洞口,硬如铁棍的牛鞭转过来支在女郎的脸上,然后再次伏在宁卉耳边:“告诉她,说,小母狗给主人将套子套上!”
“啊啊啊,”宁卉转过头来,看着女郎嘴里叼着套子,双目虔诚,臀部似乎有意在微微摆动,这样,狗尾在空中随之摇摆着像祈求主人的奖赏。
宁卉半眯着上弯月,眼神迷离,咬着嘴皮,忍受着一波身体的快感蚀吞着自己的身体,这一波快感竟是如此强烈,以致于身体颤抖着似乎比狗尾还更厉害在摇摆,不由得声音颤颤儿既出,气息已经堪弱无丝:“小……小母狗,给主人将套子套上!”
“是的主人!”女郎听闻指令立即将套子打开含在嘴里,开口朝外,双手捧着粗壮的牛鞭,用嘴将套子套在了蘑菇头顶部,再用手将套子覆盖在杆体上……
然后牛导将宁卉的双手撑开支在面向大厅的落地玻璃窗上,双腿朝后以斜三角的姿势大张,自己半蹲而下,将宁卉雪白而紧圆的臀部朝上撅起,杵着铁棒似的牛鞭朝臀缝游弋而入,一直到泥泞不堪的蜜穴之口,等洞口的张力稍许适应了硕大的蘑菇头,牛导用力再挺,鸡巴带着迅猛的力道终于插进了女神早已焦灼难待,水汪汪的蜜穴里……
“啊——”插入的一刹那,宁卉仰头失声惊叫,气息孱弱却绵绵在空,身体被抽插之力朝前平推,以致于双乳紧紧贴在了冰冷的玻璃窗上。
窗里窗外是视觉的悖论,窗里你会感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窗外,是茶色的玻璃窗里两根茶树菇在晃动,茶树菇根连着根……
乳尖上一股冰镇入骨的刺冷传来,身下却似铁棒才入热炉,冰与火相爱相杀,鞭辟入髓,纵使私处交尾而欢,啪啪啪的肉搏声不绝于耳,宁卉却感到那根铁棒操的不仅仅是身下的蜜穴,是整个身体,是整个灵魂……
“啊哦——呜呜呜!”突然,宁卉的呻吟仿佛被扳进了岔道,一股奇特的快感突入而来,奔袭至抽插不及之处的阴户前庭,就见女郎背窗而跪,将自己的脸搁在宁卉的私处与玻璃窗之间狭小的空间,伸出舌头舔吸着宁卉湿润而凸起的花蕊。
此时从玻璃窗外看,两根交缠在一起的茶树菇变成了三根……
而身后木桐的抽插刚硬遒劲,每一次抽插都连着牛鞭根部的挺入,给硕大的蘑菇头最大的支援以获得撞击蜜穴最深处所需的源源不断的动能。
“啪啪啪!啪啪啪!”美妙的肉体相撞,能量在这样守恒,身体与呻吟一起飞,声音还是那个声音,快感已不是彼时的快感,遭此前后夹击,宁卉娇嫩而敏感的的阴户哪里还禁得住如此爱抚,三两分钟的功夫已经丢了大半截儿身子,g随时会在下一秒爆发。
而将宁卉推向欲情之巅的最后一块拼图却是大厅的视觉盛宴,那里裸体幢幢,酒精与荷尔蒙横飞,精神与肉欲在进行着残忍而又美丽的博弈,在这个世界里,已经没有正义与邪恶,没有高贵与低贱,因为高贵不是s 们的通行证,低贱不是 们的墓志铭。只有调情与暧昧,只有互以身体为床,只有“主人”与“奴婢”……因为现实——那些所有的,所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已经被谋杀,抛尸在梦境的千里之外……
此刻宁卉视线模糊,已经找不到最初的未能逃出生天的三名女子——哦不,今夜她们是“女奴”,是“母狗”——因为目光所及,分明是三十只戴着美丽的狗尾巴花的“母狗”被狗链牵着在地上爬行,她们如穿花的蝴蝶,只不过她们以地为天,她们的翅膀是跪爬在大地的四肢,她们将卑贱的形态加权在自己美丽的身体之上,她们跪下的,只是美丽的躯体,低至尘埃,是为了让灵魂挫骨扬灰……
上帝是雄性的,这是一个残酷的事实。上帝造物之初就给大家开了一个悲伤的玩笑,在万千生灵之中,他唯将人类的雌性造得美丽于雄性,仿佛就是为了这些美丽的雌性被操的时候获得更多心灵的冲击与艺术的美感,仿佛这样的源动力才能支撑人类走向今天,成为地球上万物之主。
而那些无论多么高贵美丽的女神,都逃不过被操的命运,因为那是雄性爱女人们终极之途……
“啊啊啊啊——”宁卉第一次感到被男人操到低至尘埃,但迸发出的快感却更加猛烈而深邃,从阴道操进,从骨髓里崩裂而出。
吸吮着花蕊的女郎卖力的舔吻着,身后的木桐也已经在吭呲低鸣,抽插间汩汩流出的蜜液也被女郎悉数用口接住咽进嘴里,宁卉突然身子一软,却听见一声尖亢却不是娇媚的g划过玻璃窗,仿佛在大厅里回响,久久不息不落……
这声长长的g随后携带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而来,宁卉的高潮终于在牛导雄鞭之下,在女郎,哦不,在美丽的“小母狗”的口中如潮如荼般爆发了出来……
此刻,大厅里响起了舒缓的音乐,真有十数之众的“母狗”在地上被牵着爬行……
“小母狗”一直似乎把宁卉身下所有粘稠之液舔干净了才在牛导的示意之下松开口,然后不知从哪里拿出项圈和狗链搁在地上,才毕恭毕敬的开口说到,四肢依旧触地而趴,“请主人换好礼服,大厅的舞会开始了,请主人将小母狗套上项圈与狗链,牵小母狗去参加舞会。”
“啊?”宁卉本来正欲捡起刚才被牛导脱下丢弃一地的衣服穿上,听女郎的请求竟然愣住,只是惶然的看着牛导。
牛导刚才雄风大展的牛鞭耷拉着,对宁卉笑了笑,然后伸手揽着宁卉的腰进了一旁的更衣间……
未几,当宁卉的手挽着戴着黑色眼罩,一身黑色的燕尾服的木桐哥哥出现在大厅的时候,大厅仿佛发生了一次震级不明的地震。
震源来自于牛导的身旁。
宁卉戴着红色的眼罩,晚礼服也是一袭深v 的玫瑰深红,将宁卉袅娜的身姿衬托得曼妙无比,魅惑天际,莲花寸步间,半露的乳沟凸显,腰肢摇曳,韵致灵动,红色的高跟如同春药的那一味最具淫力的药引子,轻轻的得得之声似乎十里之外也能感受到美人的暗香扑鼻,光彩娉婷,惹得全场的荷尔蒙当量飙升若干数量之级。
此刻就是将全场的灯光拉闸,宁卉的光彩也能照亮全场。眼罩只能遮住眼睛,遮不住宁卉天使吻过的脸蛋美丽的颜泽。
牛导一只手牵着已经套上项圈与狗链的“小母狗”在身后爬行,俩人在前款款挪步,接过旁边的服务女郎端上的鸡尾酒端在手上,不时闲呷,与依旁而过的嘉宾微微互礼颔首。
刚才是远观,而此刻置身于大厅的场景,宁卉满脸惊异与羞涩试图极力掩藏着内心的震撼。
“what a scene!”宁卉的心里轻轻一叹,却感觉身体如铅之沉。
大厅内已经有好些像牛导与宁卉一样的男女嘉宾牵着同样是服务女郎的在地上爬行的“小母狗”在漫步溜达,而让宁卉震撼的是,仍然有一部分在地上被套着狗链牵着爬行的“母狗”却更像参加聚会的女嘉宾,因为她们没有穿服务女郎同一式样的三点,有的穿着各式的礼服,甚至有一两个是一丝不挂……
宁卉不由得紧张的攥着牛导的胳膊,心里咚咚的跳着,牛导似乎读懂了宁卉的惊异与疑惑,悄悄在宁卉耳边嗫嚅到:“是的,那些没穿同一服务女郎服装的都是今天来的女嘉宾!”
“啊?”宁卉心里一阵热颤漫过,竟不知道如何接下木桐的话儿,愣愣的站着,目光却难以从哪些爬行的女嘉宾——哦不,记住,她们是今晚的“母狗”——身上跳转。
一曲《蓝色的多瑙河》正在舒缓流淌,舞池里已有三三两两的舞伴在蹁跹而舞,华尔兹的舞步将男女的互动架设在最舒服的节奏,不急不缓,适合情愫慢慢的灌注……
有几对舞姿尚算优美,宁卉看着他们这才让紧张的心情得以稍许的缓解,呷了一口鸡尾,微热之下有薄凉,吞咽之状让宁卉脖子上柔美的喉结在迷人的翕动着。
而此刻正好有个男嘉宾用狗链牵着一只“母狗”从宁卉身边爬过,男嘉宾将手里端着的鸡尾也呷上了一口,然后目光朝宁卉瞄了一眼,发出鬼魅的笑容,然后用手将地上爬行的“母狗”及腰的长发拽起,让她高高的扬起脖子,严厉的喊了一声“嘴张开!”,“母狗”乖乖的张开嘴,男嘉宾将嘴里并未吞咽的鸡尾悉数吐进了“母狗”的嘴里……
宁卉知道那只“母狗”肯定不是服务女郎,因为她穿着跟自己一样的玫瑰红的晚礼服……
宁卉不由得闭上上弯月,心里再次漫过一阵更烫的颤栗……
这当儿,一个人走向牛导在其旁低声耳语了几句,然后牛导俯身过来吻了吻宁卉的脸颊,轻声说到:“亲爱的,文老板找我有点事我过去一下,你在这儿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好吗?”
“啊?”宁卉满脸诧异,还未及出声就听见牛导笑了笑,拍了拍宁卉的脸蛋继续说到:“别紧张宝贝,没事的,或许你这会儿功夫可以去跳一支舞啊!”
说着牛导将狗链递到了宁卉手中转身离去,这让宁卉更手足无措,差点让女郎站起来的话儿都要说出口,但理智告诉宁卉女郎是断无可能自己站起来,只能让女郎爬在一旁,自己端着鸡尾闲呷以掩饰紧张的情绪。
一会儿,酒杯渐空,宁卉已感面颊微热,却看见一个男士朝自己走来,跟牛导戴着一样黑色的眼罩,一身黑色的燕尾,直到跟前停住,彬彬有礼的伸出手,微微下腰,标准的绅士之请,声音磁浑:“晚上好,美丽的小姐,能请您跳一支舞吗?”
“啊?”宁卉猛地一怔,愣愣的站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