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莱转身看地上已经赤裸裸的江母,她还在平静地睡着,很安详。不得不说女人操心得少,就很年轻,岳母没事就是购物逛街健身广场舞,还和别的夫人们一起搓搓麻;平时各种美容美体保养,自己也在给丈母娘买化妆品上花了不少钱,别说,现在一看是真没白花钱。
程莱的肉棒又开始复苏,斜指着熟睡的江母。就像拿着钢叉,对猎物伺机而动的猎人!
他走到近江母那张海棠春睡的侧脸,蹲下身凑上前,观赏绵羊似的岳母。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全方位看这位风韵犹存的熟妇:她的头侧在一旁,亚黄的肤色在灯光下显得发白,略有皱纹的天鹅颈下是雕刻般精致的锁骨;由于平躺而铺开的乳房就不那么显形了,但是那淡紫色的乳头随着一呼一吸的动作,颤颤巍巍,很吸人眼球;平坦结实的肚子一起一伏,光洁无痕的小腹上方,是不深不浅、恰如其分的肚脐;再往下,是软而稀疏,几若无有的阴毛。
“啧啧啧,真不错啊。”程莱拨弄自己胯下的肉枪,双膝而跪,双手越过江母头部一撑,伏低身子,对准方向,向下俯卧,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枪 直直戳向那张成熟韵味十足的睡颜!
龙头轻轻划过江母脸上的肌肤,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可是程莱却十分受用。因为,他在报复!他在讨债!心理上的快感比生理上的反馈还要刺激几倍!
程莱有点小滑稽,他像做俯卧撑似的,用肉棒的龙头,一下又一下戳江母的脸眼和口鼻,不一会儿他不满足于上下简谐运动,而是左右来回扭腰,用棒身在嘴唇,鼻尖,额头上横扫!最后还是不过瘾,直接把肉棒横着放在双唇闭合的缝隙间,一拱一拱有节奏地磨蹭。
在江父的视角,程莱是背对着他的,他只能看到程莱猫着腰蛄蛹屁股用那根肮脏的东西,在自己老婆脸上乱蹭!如果目光能杀人,程莱早就被千刀万剐了,只能在旁边嗷嗷闷吼,可程莱也不嫌烦,十分专注。
可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想把妻母日。
程莱似乎要一点一点亵玩岳母的胴体,他另类的俯卧撑也做够了,一发力一蹬腿就站起来。江母被蹭得小嘴微张,下唇还和棒身拉出一条细微的黏丝,由于很细,瞬间断开。他又在江父晃晃自己梆硬的大肉棒,挑衅后又跪在江母的腰间,一只手覆上她的乳房,这一抓,让他十分惊喜,不禁赞叹道:“躺下来像张凸起来的发面饼,可是一握住才发现充满整个手掌,没想到岳母身材这么好,怪不得……”
说着,程莱边肆无忌惮的揉捏按压,边回头后看椅子上绑着的二位。这俩人,夏昌是没有任何参与感,一直在睡,甚至还打鼾;江父目眦欲裂,拼了命地利用身体晃椅子,快要有连人带着椅子栽倒的趋势……只不过手脚被绑得死死地,这样做并没有什么卵用。
一手不过瘾就上两只手,程莱在丈母娘的胸上揉面团,这面团越揉越胀大,两粒浅紫色的乳珠充血挺立,颜色愈深,竟像颗小紫葡萄!他见状再也忍不住,一声不吭,直接扑上去!双手各握住一个乳房,嘴更不闲着,直接上去又咬又嘬!
“咂!啧!嗯……真香啊。”
程莱就像小孩子之间炫耀自己有啥好吃的似的,吃得咂咂作响!又故意换个方向冲着岳父,俯身再次猴急地寻找母爱的奶嘴,就像从没吃过奶似的。
不知是不是动作过于用力,江母两道细眉微皱,樱唇发出微弱的哼哼声,好似在抗议,不过这声音对于性致高涨的男人耳中,完全就是春药!程莱听到后摸得更起劲了,乳房被捏的又大又白,胀硬鼓起。
江母这时隐有苏醒之兆,渐渐扭动身子……可这怎么看都像是在迎合男人的抚摸。程莱哈哈一笑,抬头对江父说:“你看,我妈多受用!”
江父此刻嗓子彻底倒了,发出的动静跟杀猪似的,不过他愤怒嘶哑的声音还倒能听出音调,还能听辨出他此刻在骂什么。
“,咳咳……#~!(我操,你妈)!”
程莱一听,噗呲一乐,邪笑道:“您歇着吧,我替您代劳,肯定把我妈操得舒舒服服的!”
说完,他来江母脚下,蹲下身,双手勾住江母的腿弯,往上一提,再往两边分开她的双腿,继而把脚放下立住。就这样,江母54岁的阴户就呈型,彻底暴露在程莱眼前。
只见她大腿还算是白皙丰满,因为程莱的舔弄,阴丘馒头般高高鼓起;耻毛乌黑却浅短稀疏,遮挡不住阴阜的肥嫩!引入夺目的是那一道浅褐的狭长,只露一丝小缝,干干净净,仅略略晕布于周遭,不过几毫。拨开肉唇,花瓣薄而分明,一层又一层,又粘点点春露,真是一派花儿盛放的美景!一股扑面而来的淡雅之感,令人赏心悦目之余,隐隐悠到心尖,撩人心痒。
程莱嗅到江母双腿中间淫糜的气息,迫不及待地,飞快熟练地伸进肉穴,开始搅动抠挖。没多久,爱液汹涌而出,甬道里湿湿滑滑。程莱面露喜色,他宛若加藤鹰附体,不停地变换更多的手势,同时以极快的频率,触碰甬道里面每个角落!
“嗯……啊……哦……哼……”
江母朱唇轻启,连连轻呼,不知何时开始身体微微颤抖,双手不自知地攥住身下的被单,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呱唧呱唧呱唧……”随着手指的抽动,肉穴里潺潺流水,程莱的手都湿了一片,更有那种“噗嗤,噗嗤”的水泡声,令人听得淫性大发,程莱的肉棒再次恢复如初!
再怎么抠弄,这不是机器,是人手。程莱在江母膣腔“手舞指蹈”好一阵儿,手都快麻了,把手指抽出来,精湿,还沾着黏乎乎亮晶晶的液体。他甩甩自己发麻的右手,由于搞丈母娘太过兴奋,手指都快抽筋了……
真是应了那句词:古道西风瘦马。为什么?因为,鼓捣,细缝,手麻。
程莱捏了一阵,缓和不少,定睛一看,江母的小穴彻底充血兴奋,户口居然没有被搅得四敞大开,而是露出几许嫩芽,整片水淋淋的,但看起来还是干干净净,又蕴含一丝魅惑。
“咕咚!”很大的口水声。
程莱咽完口水后舔舔嘴唇,把住结实的大腿,将头俯了下去。他伸出自己长长的舌头,用舌尖后一寸的位置抵在了江母微微露出的嫩芽上,然后一路拖着往上舔,到了赤珠的位置用力抵住,再搅几圈,又接着扫回来,来回几个往返,舌头始终没有离开江母的肉缝!
江母应该是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即使还没彻底醒来,渐渐发力挣扎,可秘洞被袭击,浑身颤抖,也就泄了不少力气。程莱一直用力把住她的双腿,不过江母的大腿时紧时松的,渐渐地程莱就不用使多大力了,轻轻扶住就好。
程莱舔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狡黠一笑,离开江母的下身。他起身抓住被褥的两角,用力一拽,连带江母都调转了方向,让她下身对着椅子上无能狂怒的江父。
紧接着程莱倒转着身子,俯卧在江母身上,双肘撑在地上收着力,又轻轻把江母的双腿分开,手在大腿下那么一抄!啪!双掌捏住了江母肥厚又充满弹性的大腚,继续品尝江母的阴户。
一个男上女下的69式呈现在江父眼前!江父眼睛要滋出血了,头使劲往前伸,“呜呜!”声音凄惨又无助!
他眼睁睁地看见,程莱津津有味地舔舐自己妻子的下身!舌头刮过处,都是一片狼藉。稀疏的阴毛都被浸湿,黏糊糊分作一绺绺粘在一起。阴户的最下方,那是她的阴道口,程莱似灵蛇吐信,快速地舔扫,吸玩。然后他抬眸看向自己,揉弄妻子红彤彤的肥厚阴阜,把黏糊糊的肉唇用轻轻一扒,形状一如盛开的花朵!
这个杀千刀的女婿居然狂妄地蔑视自己!他又哂笑一声,伸出舌头,再次俯下头去。而马上,妻子的呻吟更加清晰,声音更大了。
程莱的舌头开始伸进肉穴,连连舔吸搅弄,之后又讨伐阴蒂,含吮嘬咬,咂咂作响!江母还是敏感地扭动着,不过幅度越来越小。又过一会儿,一股亮晶晶的液体随着程莱舌头的刮过,从江母阴部的最下方流了出来,向臀沟的出口缓缓流淌。
程莱!程莱!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江父心中怒吼道。他目睹妻女被程莱如此侵犯凌辱,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像条断脊之犬狺狺狂吠,悲愤之下,滚滚热泪若倾盆大雨,夺眶而涌!
程莱此刻十分地得意,他这么多天,还有晚上所有的郁结,居然在这一刻酣畅淋漓地发泄……这种感觉太美妙了,当着仇人的面,肆无忌惮地伤害他,折磨他!而他只能被迫接受一切的伤痛和屈辱,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他得意地笑着,顺手拿到那个擦过自己肉棒的浴巾,站起身,伸手要去擦江父的眼泪。
“好戏还没结束呢,你得看清楚啊。”程莱带着胜利者的笑容看着江父,江父用力扭头,躲避程莱的擦拭。可惜头就那么几个旋转范围,被程莱按住脑袋囫囵一抹,眼泪基本就被擦干了。
程莱又顺手拍拍夏昌的脸,见他真的是睡死过去,便不管他,回去再把江母和被褥调个方向,又给挪到江父身前一米处,再次来到江母脚下,扳住江母腿弯,轻轻发力,朝着头部用力往上一压。可她还像浑身没骨头,眼睛似眯似睁,表情微妙,眉头微皱……不知是睡是醒。
江父见状,瞬间怒声闷吼,用尽全身再次疯狂地挣扎着!程莱接下来要做什么已经一目了然!
程莱骄傲地笑着,他知道,自己就快赢了。胯下竖起的怒艇巨大又狰狞,还轻轻跳动着,向对面狗叫似的江父示威。
他没有急着插入江母的身体,而是缓缓把龙头抵在阴户上,轻轻往斜下方一送,膨胀的肉棒就抵在了她两片表褐内红的嫩肉上,慢慢的上下摩擦。只磨得江母额覆盖香汗,桃颊含春,檀口轻启,娇声高吟,与平常那个端庄美丽的长辈,简直判若两人!
“嗯……哦!别,不能这样……小昌!别进去……”
这一刻,还想怒吼的江父停住了,目瞪……口呆不呆是看不见了,而且连程莱都暂时停下动作,一时愣住了。
江父缓缓地扭头看向旁边这个还在沉睡的外甥,不可置信。
“哈哈哈哈,我没想到啊……居然是你自己曝出来的,早知道我就不给他喂安眠药了。”
程莱大笑,说完,下腹轻轻用力,龙头直接嵌入那两扇肉门。这下江母终于睁开眼睛,却倒吸一口冷气,全身紧绷住了,头直接往上仰。
可这一仰,她看见了倒转身体,被绑在椅子上的江父,而且也看到了,江父那复杂的目光。这一切,让她根本反应不过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啊!
江母突然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异样,她下意识地用力地挣扎,却发现自己双腿被擒,而且不知怎么回事,力气有点使不上来。她用力挺腰抬头,一看……
“程莱!”江母甚是羞怒,是女婿程莱在侵犯!活了50多年,差不多是儿子一样大的人侵犯,还是如此淫荡的姿势,还是在丈夫的面前?!
“啊……”
程莱现在完全被爽到了。他现在只进去半截,就感觉里面水汪汪的,又湿又滑又温热,却不乏紧致,就像被一只小手用力握住,但紧中带绵,令人十分舒爽,丝毫不比年轻的姑娘的小穴差。,
“程莱,你个禽兽!畜生!赶紧放开我!你这是犯法,我要告你……强奸!”
程莱回过神来,发觉江母敌视地看着他,而且正大声斥责自己!他也不恼,贼笑着反驳:“你见过哪个女人,被强奸出这么多水的?”
说完,他下身忽然快速往后一退,整根都退了出来。激灵的江母一个冷战,重重倒在地上,而且还能听到头磕在被褥上的声音。
“你!”这一下磕的不轻,江母痛呼一声,可下一秒,她整个上半身全力的往上躬起,大张着嘴却仿佛都要断气,发不出声音……程莱快速又坚决地插进了江母的膣腔!
“嘶……”
春水泱泱润滑了整个膣腔,整根进去之后,那惊人的褶皱和嫩肉的颗粒顿时盘附肉棒,一股无可名状的噬咬立刻从龙头至棒身纷杳而至,不觉长嘶一声,只觉飘飘然。
这样的刺激让程莱兴奋的不得了,他运胯慢慢用肉棒在里面顺时针地搅,边搅边插,最后一点一点,阴毛抵住阴毛,整根全部进入……这可是丈母娘啊,巨大的禁忌刺激让程莱有点把持不住,于是他现在不敢动了,而且他也在静静的适应岳母的温热紧致的包裹。
江母剧烈地喘息,突如其来的刺激和紧张,让她说不出话来,好像嗓子被扼住了。巨大的羞愤和屈辱让清泪夺眶而出,但是不光因为这点,是程莱的那句话刺痛了她——她确实兴奋了,她在默默感受着直插最深处的胀满,是连丈夫和外甥都达不到的深处。
我不是这样的,我不是个淫荡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会我会这么兴奋。江母心绪不宁,为什么这种强迫羞辱给她带来了异样的感觉!
程莱感觉适应了不少,便开始缓缓的动起来。
“啊……不,咳,你出去!”
江母终于说出话来,声音语调都破音了。30多年这是第一次有人到达她的最深处,她受不了。
程莱刚抽出小半截,停下来对江母淫笑道:“你真的要我出去?!”
“你,你……赶快,出……啊!”
“赶快?好。”
程莱稍微又抽出点,然后用力一沉,抽出的那段肉棒又全部插了进去。
“啊……”江母面露难色,可身体却颤抖着,口中发出长长的娇呼,似是痛苦,又似快乐。最后脑袋一歪,认命般用一只胳膊盖住眼睛,闷哼的同时还带着哭腔,煞是可怜。
适应后的程莱按捺不住,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而且在江母身上进出的幅度很大,毕竟身怀绝“鸡”。每次的抽出插入程莱都控制速度,他要让江母好好体会如此粗长的性器在她体内活动的全过程。
他的做法很快得到了回应。只见江母上半边脸被自己挡着,下半张脸银牙紧咬,喘息越来越重。程莱一看就直接换了姿势,把两条腿一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趴在江母身上,而且粗暴地把江母两只手抬到头顶,近在咫尺地观察江母羞怒地表情。
“舒服吗?妈?”程莱看着面前的江母,贼笑道。
江母突然脖子一伸,一口口水直接啐在程莱脸上。程莱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把口水擦干净,然后他扶住江母的腰,猛地发力!
“啊!嗷!不行!”江母痛呼不已。
程莱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肉棒拉到小穴口,再一下插进去,两个大朖子打在江母的大屁股上,啪啪直响。每一插,身下的江母就不由得大声痛呼,浑身一颤,脸上的肉也随着紧一下,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
“咕唧……咕唧……”江母的春水早已泛滥成灾,每次抽插就发出水滋滋的声音。而且每一次重重的插入,再抽出时都会像抽水机一般带出大股的蜜水,很快就让岳母的屁股湿漉漉的,再没多久,床单也开始慢慢湿了。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渐渐地,江母的叫声里,痛苦似乎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欢愉。两个互相纠缠碰撞的性器发出淫糜的“滋滋”声,而江母的肉穴里的红艳嫩肉,也被程莱的强力抽插给带了出来,宛若一张贪吃的小嘴,舍不得肉棒离开一样的包裹着被翻出。
程莱在干着岳母的同时,也在观察着她的神情。最开始她委屈地哭泣,屈辱地忍受;中期舒展着眉头,压抑地咬唇;而后期就是微眯双眼,投入地享受!
程莱这次给江诗彤母女下了与上午相同剂量的催情药,会慢慢失去神智,被欲望支配。他心想这药效果真不错,能把气质优雅的端庄美人,变成这么一个享受性爱的饥渴熟妇……也不一定,很有可能是江父不行,根本喂不饱江母,下身的被褥都已经湿漉漉的了,水太多了!
现在,她的双目空洞,幽幽地看向半空,发出含糊不清吚吚呜呜的声音……江母已经被干的失神了。程莱抬头,朝面色通红,近乎呆滞的江父得意一笑,直起身来,扶好江母的腰部,气沉丹田,然后开始大力地抽砸!
没错,是抽砸。此时两人一分一合,节奏更加快速有力,那根狰狞的肉棒已经膨胀到极致,一次又一次的砸进江母的阴户,两人的身体发出“啪啪”的剧烈撞击声,撞击的部位都变红了。
江母的一只手用力抓住程莱的腰,已经把程莱挠出好几条深红的血道子,另一只手死死扯住床单,用力到手背的青筋都凸了出来!健壮的双腿早已不自知地勾套住程莱的腰,一双肉足紧紧锁死,脚趾并拢,紧绷地勾在一起,趾尖都已经泛白了!
她的表情甚是癫狂,身上已经出现一团一团玫瑰色的艳红,同时嘴巴大张,鼻息越来越粗,最后开始胡乱地低吼:“哼……啊……嗷……呃……呀!”
看着丈母娘如此淫态,程莱疯狂起来!他狠狠地干着江母,喘息着再问:“舒不舒服!舒不舒服!嗯?!”边问边炫耀地向江父挑衅,可他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尽管江父不再怒吼,安安静静,可还是怒视着疯狂交媾的二人,但是眼神里,居然有兴奋!他胸口起伏不定,再往下看,裤子的胯部居然顶出个明显的鼓包!
程莱一惊,几秒后疯狂大笑!
“哈哈哈哈哈!原来你是个绿毛龟!看吧!兴奋吧!你老婆50多了里面还是那么嫩!真紧啊,是不是你一插进去就射了?!哈哈哈哈!看我给你老婆补得足足的!”
程莱更起劲了!他疯狂地上上下下,不知疲倦地输出,大声地呻吟着:“妈!我怎么不早点发现原来你这么骚!要是知道你下面这么舒服,我早早地就把你操了……啊!你下面还在咬我,啊……妈你真的太极品了,早二十年我一定干死你!我肯定把你干死在我床上!你再把我吸死……啊!”
程莱的淫话似乎让江母更兴奋了,她的身体无意识的扭动着,小腹随着程莱的每一次撞击往上抬起迎合。这时程莱突然一下子把肉棒抽出去了,他用力分开锁在腰间的结实双腿,然后快速地把被褥连带江母往后转挪,让二人的性器直接面对兴奋的江父!
程莱刚重新跪下,调整好姿势要插进去,可江母已伸过手去,握住了那根肉棒,看都不看,直接塞进了自己的体内。
“啊……这么着急啊!我操你操得舒不舒服?!舒不舒服?!”程莱很是开心,他把江母的双腿大大地分开,都快分成一字马了,奋力地抽动着!
“舒服……啊……舒服……啊!舒服啊!”江母失声大叫,所有的抵抗都已土崩瓦解,整个人迷失在这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性爱之中。她兴奋而忘我的呻吟着,脖子胀得通红,紧扯床单的双手已没有力气再拉床单了,无力地搭在一边,随着程莱的抽插一晃一晃。
在江母阴道中快速进出的肉棒,现在已经被一圈又一圈的乳白色浊液包裹着,就跟稀奶油泡似的,一直源源不断地流淌。每一次重重的插入,程莱的大腿和江母臀瓣之间都会扯起长长的粘丝。
忽然,江母开始更大声的呻吟起来,而程莱也感受到阳具周围嫩肉的收缩,他开始拼尽全力,腰肢和下腹配合默契,进出的速度飞快!
“呜呜……我不行了,放过我吧!我不行!呜呜~唔……”江母忽然大哭,可程莱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整个人直接压上去,嘴狠狠地吻上去,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而江母瞬间就张开了嘴,忘情地跟他湿吻在一起,还带着哭腔呜呜呻吟着。
程莱也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了,那紧裹着阳具的内腔已经极力缩紧,褶皱的壁肉在疯狂刮拭着棒身,好多脆骨状颗粒状的东西在磨挤着自己龙头,还有一次次吸吮自己马眼的花芯又被刺激得花门大开,龙头不知多少次一次被阴精淋得火热!那阵阵快感积累到最后终于催发而来,马上就要爆发!
他忽然产生一种错觉,自己的朖子似乎都能感到涌动的舒畅,马上就要收缩,释放浓稠的生命精华!快感顺着神经传送到大脑,又从大脑传送到朖子,一来一回,来来回回,牙关紧咬,还是没挺住,死命地抽提几下后,全力往前一顶!喷了。
程莱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全部喷了出去!一抖一抖,在江母身上打冷颤。那有力温热的浇灌瞬间让江母也高潮了,她忘情地挺起下腹,死死顶住程莱的肉棒,发出极其尖细像猫叫春一样的高亢尽兴的淫叫!
两人像雕塑一样静止,持续了好几秒,随即“轰然倒塌”。程莱喘息地趴在江母身上,江母更是双腿就那么保持大开的姿势,无力地耷拉下去,头一歪,一动不动,像是昏了过去。只不过他这么趴着,江母也不挺着屁股配合,肉棒被撅成一个钝角,实在有些酸痛,便伸手把江母一抱,向左一横,二人就侧过来面对面躺着了。激烈的性爱后,安静地屋子里,四个人的喘息声很明显。
江母和程莱二人细汗涔涔,轻轻喘息,而那个粗重的喘气声,来源于距二人不到一米处的绿帽子王——江父。他看了这么长时间,见程莱发现自己的窘态,就压抑自己的呼吸,不过胸口的起伏出卖了他。
岳母泛滥成灾的水帘洞里,那层层肉褶子颗粒煲着他尚未疲软的小龙,程莱侧躺着,把江母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腿上,又轻轻往前动了一下,抵住江母的销魂秘洞,再也不想分开了。
“嗯……”
程莱听到身后那个饱含春情的呻吟和喘息,而且背后好像被热气和温湿的事物侵扰,沿着脖颈一路到尾椎,弄得他麻酥酥的。
江诗彤像是在品尝一块美味的肉,在程莱身后一点一点嘬吸、舔弄、轻咬。程莱一笑,应该是江诗彤体内残留的药又开始发挥作用了。
程莱静静地享受着江诗彤的口舌spa,程莱在想下一步的具体安排。江母自爆真的是意外事故,这说明夏昌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了……程莱不禁觉得好笑,这个巴结舅舅那么多年的狗腿子,好不容易胆子大一回,还翻车了。
“嘶……”
滑腻的舌头已经来到程莱的朖子上,程莱不免一个激灵。江诗彤轻轻地品尝着阴毛不是很多的暗红色朖子,由于射了不少种子,还有点缩着。
她用小时候舔冰棍的吃法,把两个朖子上的浊液都清理得干干净净。囊皮褶皱不断地被她的舌头抚平,然后开始把两个卵蛋轮流含在嘴里轻轻嘬吸。程莱一开始还警惕江诗彤,万一她清醒了一口把自己二弟和蛋蛋就坏了……不过现在看来,她的药效还没过。
屌在洞里裹着泡着,朖被小口吸着含着。程莱觉得脑子里都像在温水里泡着,麻酥酥的,爽得让他轻声哼哼,本就不太疲软的肉棒又开始在水帘洞里慢慢充血。
“啊……”江母轻呼一声,似是感受到程莱渐渐苏醒的勃起,缓缓睁开眼睛。程莱一看,岳母面颊暄红,眼波流转透着雾气,下身肉穴微微抖动,又在磨挤自己的肉棒。程莱淫笑渐盛,伸头一凑,含住她那蜜桃似的丰唇。
厅堂之内,春意盎然,黎明未至,夜,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