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里,全身赤裸的青年站在角落的长身铜镜前,双臂搂着一个裙摆被堆到腰间的背对他的美妇在身上,美妇两条柔软的腿弯被他搂着,两人的下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随着青年疯狂的挺动下腹,坚硬粗长的肉棒不停地贯穿上方的肉洞,彼此的臀部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两人急促的呼吸弥漫了整个房间,整个房间都充斥了炽热的肉欲。
美妇不断地呻吟着,她的脸上写满了情欲,迷离的双眸似有若无的盯着面前的铜镜,而铜镜里,正是她岔开、高抬双腿,被儿子肉棒暴肏的样子。
青年显然想要把妇人肏穿,他一直没有省力,总是全力的肏。 两条大腿肌肉紧绷的站在地面,就像扎了根一般坚固,然后同样紧绷的双臂搂着美妇的娇躯,配合自己的下体挺动,将肉棒一次次的贯穿那个肉穴。
淫水都不能用喷来形容,简直就是彻彻底底的爆发,两人在铜镜前还没肏多久,但此刻铜镜已经几乎全部都是美妇的淫水了,花得根本就不成看。
这简直就不像性爱,更像是某种蓄谋已久的征服。
青年像是某个仰慕了美妇多年的卑微者,如今一得机会,便毫无保留,誓要一次就把美妇肏翻。
而美妇纵使再高贵矜持,在如此狂猛的攻势下,也难以再摆出架子,只能忍住最后的尊严底线,不从口中说出「臣服」。
某一刻,在美妇又一次的高潮喷水中,青年终于是将美妇放了下来。两人大口的喘息着,全身是汗。
美妇扶着墙壁,裙摆失去了青年的扶持,依然没有落下,而是在汗水的打湿下,粘附在了她的腰间。裙摆下,两条雪白的大长腿明显因为发软而有些站不住,膝盖微微弯着。但就是这个样子,脚上还穿着两只红色性感诱惑的高跟鞋,双腿微微有些内八,贴着墙壁,依然美极了。
青年依然硬朗的站在原地,沾满淫水的晶莹肉棒坚挺着,而其脚下,满满的淫水,积成了水洼,都是这根肉棒的战果。
青年踏着这水洼,「啪啦」、「啪啦」的向美妇走去,他的手刚摸到美妇右大腿的内侧,想撑开把自己的肉棒塞进去,就在这时,一阵「淅沥沥」的声音响起,一股清澈的淡黄液体从美妇的腿间流了下来,画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哗啦啦」的落到地上的水洼上。
美妇竟然尿了,然而即便是这样,她的神情依然平静淡漠。
青年看着这一幕,如同朝圣一般,认真的跪了下来。伸手掰开美妇的腿心,让那整个粉屄都暴露出来。淡黄色的尿液正是从那屄中的一个小洞里流出来。
这样观赏了片刻,他挺起自己的肉棒,让尿液正好击打在敏感的龟头上,于是淡黄色的水花不断地在龟头上绽放。
「母后,你的尿好暖,都是从你尿囊里流出来的,跟子宫里的阴精一样暖。」这么说着,秦明阳缓缓的站起,用龟头将尿液的落点逐渐抬高,最终,硕大的龟头顶在了屄口上,于是尿液从狭窄的缝隙中喷溅出来。
「嗯!」南宫婉情不自禁的微微呻吟了一声,整具娇躯轻微的颤了一下。
「母后,要来了,」秦明阳扶着美妇雪白的大腿,腰胯发力,再一次的把肉棒送进了花径之中。
「啊!」南宫婉仰头一叫,两条高跟长腿紧扎地面,狭窄的阴道再次被粗大的肉棒全部贯穿,深深顶到娇嫩的花心。
「你非得总是往我那里顶?」南宫婉不满道。
感受着母亲花心的娇嫩,秦明阳满脸舒爽,「母后,顶到花心不爽吗?」南宫婉绝美的脸望着铜镜,无言以对,她总不能说顶到花心,她全身酥麻,根本受不了。
秦明阳没有婆妈,捧紧南宫婉的柳腰就开始了一通狂抽猛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哈……啊……」
「噗呲……呼哧……呼哧……滋滋……」
充满肌肉的腰胯撞击雪白光亮的大屁股,两具热汗涔涔的肉体肆意挥洒着身上的汗水,南宫婉的三千青丝不停甩动,穿着高跟鞋根本就踩不住地面,总是被肏歪,她只能竭力蜷紧脚趾,紧抓地面,于是脚背上一条条青筋都显露出来。腰上被堆叠的裙摆也荡啊荡的,像有说不出的无尽哀怨。
忽然,两人察觉到门外走廊有一阵平缓的脚步声。
「有下人来了!」南宫婉赶紧道。
另一边,门外的走廊里,一个身穿黑色仆服的男侍从正手捧一盘新鲜水果,走到面前的房间门口停下,听闻到里面并无动静,猜测女主人可能要休息了,便小声敲了两下门,轻声道,「南宫夫人,下人给你送了盘新切的水果,您睡了吗?」里面没有动静,下人以为确实睡了,便要转身离开,这时门却「吱呀」一声开了,下人重新转过身来,看向门口。
灯火暖光柔柔的从门缝里射出来,站在暖光里的正是一袭红色宫裙的南宫夫人。她脸上有些汗,肌肤也有些白里透红,衣服隐隐有些湿润,最奇怪的是,她是侧身开门的,只露出了腰以上的部位,其他的都隐藏在门后。
下人眼中闪过惊艳,旋即转过身去,「夫人得罪了,下人不清楚夫人刚练完功。」
南宫婉神色无常,用手攀着门缝,轻声道,「果盘给我吧,有劳了。」下人便背着身将果盘递给南宫婉,递完后,他刚要走,就听到身后的南宫婉发出一声「啊!」
他赶忙回头,问道「怎么了?」但见南宫婉那张绝美的脸微微凝固着,柳眉蹙紧,银牙紧咬,像遭受了什么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