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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逆天改命(2 / 2)

风流大国师 zhangquan1z1z1 5227 字 2023-05-07

「放肆!谁允许你见了老爷不行礼的!」徐伯怒斥。

邹良才微微一笑,在短短瞬间,已经看清了徐伯此时所面临的困境。

轻松道:「若不是老爷有事相求,恐怕也不必请我过来吧。」

「我观老爷面相,印堂发暗,眉宇之间有大凶之兆!只怕半月之内,便有牢狱之灾!」

「胡说,别胡说八道!」雪秀吓的花容失色,立马出声阻止,这话,岂是能这么直白说出来的!

「牢狱之灾?哼哼,我现在就能让你掉脑袋!」

徐伯眼睛瞪大,一副怒气十足的模样。

可此时徐伯心中并没有太多怒火,反而很是平静,只是他在心中暗暗想道:「倘若是告诉了这个小子自己的麻烦,他不能解决,那只能上演一出主奴私通,被当场抓住,浸猪笼二人的好戏了!」

「老爷倒是不必如此盛怒,不妨听良才分析几句。」

「您心中所忧,两点,一上一下。」

「所谓上,便是上头的人,出了问题。官场一套,讲究的便是一个上下贯通,若是上头出现了问题,那可谓是风雨飘摇。」

「所谓下,是您如今,地位不稳,手下的人,办事也出现了或多或少的问题。」

邹良才胸有成竹的说着。

听见邹良才这一番话,徐伯心中大为震撼,第一时间看向了雪秀,可雪秀却惊慌失措的摇摇头。

徐伯很快冷静下来,心中暗道:「自己在官场的事情,一个下人,根本无从得知,若是雪秀刚刚泄露,也来不及。莫非,这小子,真的有些能耐?」

见徐伯表情凝重不语,邹良才知道,还需要给眼前这个男人来一记狠药。

旋即,邹良才来到桌前,伸出手指,在桌面上写了一个胡字。

「让您为难的,可是此人?」

徐伯瞬间目光锁定了邹良才,眉头皱紧,半天才压出一句。

「谁派你来的!」

「我在府里砍柴数年,这点做不了假。」

徐伯看向雪秀,雪秀点点头,示意邹良才所言乃真,她也是调查过邹良才的,问过好几个下人,都认识邹良才,而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真的有逆天改命的通天本事?」

「逆天改命不敢说,可驱邪拘恶还是可以的。」邹良才自信极了。

那种自信的笑容,加上孑然的气质,徐伯可以说已经信了七成。

尤其是那个胡字,精确到衙门里的个人名号,这绝对不是等闲之人能够知道的消息。

「若是想排忧解难,还请如实道来!」

邹良才判断,徐伯已经上钩,索性直接坐下,泰然自若,一副吃定了徐伯的样子。

徐伯深吸一口气,犹豫了片刻,示意雪秀先出去。

在雪秀离开之后,徐伯这才压低声音道:「你真得有办法?」

邹良才淡淡一笑,并不说话,显然此时着急,就陷入了被动,有些自降身价。

「不久前,我在的礼抚司,换了司衙,严查了一波账务。其中有关于我的问题,不少。而目前这些内容,都被那姓胡的拿在手中。他根本本就不对付,若是他将那些证据呈上去,轻则十年八年,重则人头落地!」

「若只是寻常的贪污也就罢了,礼抚司的主要负责的事情,是皇室内部给外地皇亲安排俸禄、礼品包括赏赐在内。」

「有些个王公贵胄,对于皇室的那些俸禄,显得毫不在意,毕竟他们麾下已经有封地千里。所以……」

对于徐伯这些话,邹良才听的不是很明白。可他能够通过徐伯的面相看出,他的情况真的很危险。

「解铃还须系铃人。让我替你算一卦。」

邹良才从怀中摸出三枚铜板,轻轻的放在桌面上,手在桌子上一拍,那三枚铜板竟然自行的立直并且旋转了起来。

徐伯被这手段惊到,心中也是燃起了希望。暗暗道:「难道我真的命不该绝?」

随着铜板停下,邹良才的眉头也微微皱住。

三枚铜板,皆是阴爻。

「大凶!」

徐伯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被打散,喉咙像是被扼住了一般,无法呼吸。

「不过,也未尝没有破解之法……」

「如何破解!」

徐伯着急问出,可见邹良才没有回答,稍作思考,便承诺道:「若是能解了我面前这麻烦,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要钱要地要女人,都随便!」

「老爷言重了……」

「还叫什么老爷,良才先生叫我老徐就好了!」徐伯上位靠的就是一手圆滑,这种态度上的变化, 可谓轻车熟路,顺手拈来。

「破解之法,有一文一武两种。」

「文便是通过风水转换运势,虽然短时间内可能有些麻烦,但将来时来运转依旧可以保持大富大贵!起码锦衣玉食不成问题!」

「这,不行不行,先生你有所不知,这要是出事了,那绝对轻饶不了。可能我老徐这辈子就要在大牢里度过了!」徐伯一直摇头,触犯皇家律法,那严重程度,他可不敢赌。

「那武,可就有些伤天和了。」

「愿闻其详。」

邹良才伸手成刀,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一下。

「直接做掉那姓胡的?」徐伯心中也是咯噔一下,虽然说是官场之中争斗非常激烈,但是他还没有想过用这种极端的手段。

「以异象使其口不能言,耳不能听,手不能握,足不能行。也未必非要伤人性命。」

邹良才轻飘飘的说着。

这种轻飘飘的感觉,反复在决定下午到底是杀猪吃还是杀鸡吃。

徐伯后背已经是冷汗直流,两个拳头也已经捏紧。

心中也在做着犹豫。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干了!」徐伯咬牙发狠。

「先生,需要我做什么事情?」

「你将那人生辰八字告知于我,另外取一些前额头发便可。」

徐伯下定了决心,眼神便已经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凶光,恶狠狠的咬牙道:「明晚之前,我办妥事情,再来找先生!」

「那酬谢?」

「事情办妥之后,我相信老徐自然不会做那过河拆桥的事情。」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那事情紧急,先生赎老徐不能陪伴,让雪秀陪先生吃个便饭,再小酌几杯?」

「不必,我也得回去歇息了……」

邹良才虽然心中对于雪秀的美色有些贪,可却也没有急色到如此程度。

深夜,雪秀躺在床上,相当的不安,因为她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这件事情的掌控,甚至都已经变成一个局外人了。

当然,感觉到不安的还有隔壁房间的小香。

在下午之前,小香甚至一度将邹良才当成了自己的男人来看待。可没想到,这个邹良才,竟然真的不是寻常人。

华丰酒楼。

胡都统一番与下属的畅快饮酒后,去方便途中,突然被一个丫鬟踩到了脚。一惊之下,脑袋磕在了墙上,丫鬟赶紧磕头认错之际,也在顺势查看伤口时候,拔掉了胡都统几根头发。

随后,丫鬟自然而然是用身子赎罪,上了床之后,生辰八字,自然不难问得到。

第二天中午,徐伯便急匆匆的找到了邹良才。

将那胡都统的生辰八字和前额头发都交给邹良才之后,又按照邹良才的要求,去买了一些方术用的东西。

「五雷断命咒!」

邹良才故意留下徐伯在屋里观看,做法的过程,自然又是一通玄乎奇迹的手法,和一些自己都无法重复第二次的咒语。

神神叨叨的持续了一刻钟之后,邹良才这才做出一副精疲力尽的模样。

「最短三日,最长七日,便可成功。」

徐伯此时早已经毫无退路,既然已经没有回头路,所以他做事行为也是极其果决。直接叩头跪谢,并且表示出了十分的诚意。

这五雷断命咒,自然是真的,可效果嘛,并不是徐伯想象中的那样,而且远没有那么日之内就能让人瘫痪。

所以,想要胡都统进入那种瘫痪的状态,邹良才还是得亲自动手。

又是一个深夜,胡都统最近春风得意,自然是夜夜笙歌夜夜醉。

以邹良才现在的身手,几乎毫不费力就来到了酒醉的胡都统房间中。

看着床上赤裸的一男一女,邹良才啧啧嘴,用一块枕巾捏住女人卸下来的一根银簪,对准胡都统的后颈扎了进去。

与此同时,黑龙劲力爆发,胡都统短短的一颤,鼻孔之中,便流出来了几滴黑血。

随即,便毫无异样,邹良才将东西放回原处,萧然消失。

次日,胡都统看着自己流鼻血,可浑身毫无异样,还当是自己泻火成功,多给了女人一些银钱。

可到了次日,胡都统感觉自己,没有喝多少,就有些醉了,手脚都有些木讷。他只当自己是吃酒太快,便找了一个女人到床上伺候,可一番按摩之后,依旧不舒服的很。

但即便是这样,他依旧没有善罢甘休,直到三更,才从女人的肚皮上下来。

一向身体强健的胡都统,怎么都想不到,曾经千杯不倒的自己,会突然变得不再能喝。

终于,意外发生在了第三天的夜里。

醉酒状态下的胡都统,直接从楼梯上滑落,整个人当时便陷入了昏迷之中,七窍流血,惨烈至极。

次日,胡都统重病卧床的消息,便传遍了礼抚司上上下下。

有说纵欲过度,身体失灵的。

有说纵酒过度,身体毒害的。

各种各样的谣言,传的风生水起。

可唯有徐伯心中清楚,这绝对不是巧合,若真的是巧合,那也是邹良才的缘故。

但谣言如此,徐伯如何能信?

很快,徐伯就和几个公事的官员,一起去胡都统的住处看望胡都统。

一看之后,徐伯强压住心中的激动,暗道:「果然如同良才先生说的一模一样。口不能言,耳不能听,手不能握,足不能行!如此模样,怎么跟我斗!」

可斗争都是背地里的,表面上,徐伯还是送了礼,好生安抚了胡都统的家里亲人,看着胡都统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娘子,心中也是暗暗惦记。

三日之后。

在礼抚司的朝会中。

原本检举徐伯的各种罪证,皆因为胡都统想要独享功劳,被他私自藏匿了起来,甚至就连他的亲信,都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而徐伯也是趁机朝着上司表了忠心,对于礼抚司的司长赵文龙来说,既然断了一臂,那有人替代也不错,加上徐伯所送的财物礼物,也都十分合心意。

此事,便算是过去了,不仅过去了,反而徐伯还更进一步,甚至在整个麟州的礼抚司也更加有分量。

邹良才已然是换了一间别院,虽然在邹良才的强烈拒绝下,没有要随身伺候的丫鬟。可已然不需要干活的他,悠闲的躺在院子里。

「先生大恩,受我一拜!」

「哦?」

这次,邹良才不在谦逊,躺在藤椅上,丝毫没有起身的迹象。

徐伯恭恭敬敬的叩头之后,依旧不敢起身,只是抬起头,激动的看着邹良才道:「先生恩情,徐伯永生难忘……」

「嗯。」   邹良才微微点头,这才轻扶双手,示意徐伯可以起身,不要再跪。

徐伯缓缓起身,定睛观察自己面前这个年轻人,整个人的气质,已经完全不同先前。那种睥睨天下,那种胸怀八荒的感觉,甚至让他有些再次跪下的感觉。

「多谢先生,先前先生说,等事成之后,再接受小人的孝敬,不知现在您如何想法,小人一定竭尽全力!」

「一,在麟州街上,弄一个三层楼的大铺子,坐北朝南,精心布置。」

「二,不远处安排一个别院,不必太大,安逸就好。」

「三,关于雪秀……」

徐伯眉眼一闪,早先他想过这个可能,但真的到了邹良才开口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惊讶。

「怎么?」

「没有,若是先生需要,小人马上安排,待雪秀梳洗打扮之后,将她送到您这里侍寝!」

院子铺子都送了,这一个女人,徐伯能舍不得吗?

可谁知,邹良才话未说完。

「荒谬,难道我邹某是那种强来的人吗?我所要求,不过是你日常行周公之礼可以,但休要再弄些花哨的床底之事。明白?」

徐伯一边点头,一边一字不差的将邹良才的话记住,可心中却在盘算邹良才的话里究竟是什么意思。

「今后,不说如日中天,起码也是飞黄腾达,好处,不会少你的。」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那诸如茶品绸缎之类的一些散碎东西,那就小人做主安排,不劳您费心神了!」

「嗯。行了,没事就下去吧,不要叨扰我清修。」

徐伯自然行礼退下,邹良才看着徐伯离开,立马回味起自己刚才的种种,自言自语道:「会不会装的太过了一些?也不知他能不能理解我的意思!」

徐伯离开邹良才的住处之后,脑子飞速运转,生怕理解错了邹良才的意思。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所想有所纰漏,便找来了心腹管家。

「老梁,问你个事,但此时决计要保密,守口如瓶!」

「老爷您说,老奴跟你这么多年,若是说出去,老奴乱箭穿心致死!」

徐伯将邹良才的话复述了一边,当然隐去了邹良才的身份。老梁眼珠转了转,分析道:「老爷那老奴就大胆说了。我认为,那贵人既然要您继续保持跟三夫人的关系,便是想有种霸占或者偷欢人妻的感觉。」

「可又不愿意您玩些太过分的,毕竟两个人吃一盘菜,谁也不想头一个吃菜的人,弄的满碟花。」

徐伯豁然开朗的点了点头,示意老梁继续。

「再有呢,老奴认为,那贵人虽然艳羡夫人美色,可并无长期占有之打算,亦或者并无给予名分的意图。所以,不论是吃穿用度还是名分,都要老爷您来操心安排。」

「甚至我觉得,三夫人在这宅院里,更有身份,那贵人才越是高兴。说句大不敬的话,那天上的王母娘娘,也不过是一个女子,若不是她的男人,谁会稀罕她呢?」

「在理在理。继续说!」

「最后,从那贵人的话里分析,为何是周公之礼,不是床底之事,也许是那贵人真的想要您和三夫人生个孩子,怀有生孕的女人,或许别有一番问道……」

短短一句话,老梁竟然分析出了如此之多。

就连徐伯这个寻常自以为圆滑的老世故也自愧不如。

「还得是你啊!待会去账房拿一百两银子,补贴家用。切记此事决口不再提!」

「还有,准备扶正雪秀,具体事宜你可以安排筹备了,老大那里我亲自去说!」

「明白!」老梁应声离开,他可是从早年间徐伯还没有发迹时便跟着徐伯的老人,自然知道自己这位老爷的种种手段。

想要八面玲珑,自然就要应付各种关系,那就要对自己人,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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