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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一母同胞沙场归来 白汝栀金銮殿龙椅产子(1 / 2)

豫王白汝念,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兄长。

比起异母兄弟的贤王, 白汝栀的童年在兄长怀中度过,二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亲厚,从无猜疑。

年幼的小皇子体弱多病,又怕苦不肯喝药,大部分时候,白汝念的到来便如救星降临,解救了焦头烂额的宫婢们。

【哥哥,苦……】

即便如此,被抱到兄长膝上的小殿下仍不太情愿,苍白若雪的小脸上一双黑亮的眼眸包着泪花子,努力抵抗那递到嘴边的药碗的模样,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小栀乖,喝了药呀,就能吃糖果了。】

少年将父皇恩赏的西域糖果偷偷塞到弟弟肉乎乎的小手里,白汝栀盯着掌心特制的漂亮糖果,抬眸正望入兄长温柔的眼眸,白汝念笑着揉了揉他绒绒软软的乌发。

后来,先皇崩逝,病弱的小殿下登上王座,而那骁勇善战的兄长自请去了边疆,镇守国土、荡平天下。

【这也是父皇的愿望。】

临别时,兄弟二人相拥,白汝念在落泪的小君王耳边轻轻说了这样一句话,便离开了。

多年过去,镇守边关的王爷归来,白汝栀城门亲迎,宫中盛宴夜夜笙歌,兄弟二人彻夜相谈,难分难舍。

“……”

如果说全国有谁不喜欢白汝念……

那便只有晋楠若了。

毕竟宴会上,臭着脸盯着那对热切攀谈的亲兄弟的年轻宠臣,眼神是外人都能看出的毒辣。

虽镇守边关多年,仍然丰神俊朗的年轻王爷一回来便给一对侄儿侄女带了许多好玩的好吃的,迅速收拢了两个小娃娃的心。

比起两辈子都被孩子们畏惧疏远的已故贤王白临奕,豫王更像真正的亲叔父,受到孩子们的喜欢和依赖。

比如此时此刻,年轻俊朗的王爷正在宴会上抱着白瑾煜举高高,白汝栀端坐一旁笑着饮酒,和乐融融一派兄友弟恭的景象。

晋楠若的脸更臭了。

夜宴已尽,他倚在殿柱边,一袭华服宽肩窄腰,修长的手指托着玉盏有一口没一口地饮酒,遥遥盯在白汝念身上的目光锋利得像能戳出一个窟窿来。

——以至各怀心思的贵女侍婢们试图上来搭讪时,见了这可称阴鸷的脸色纷纷吓退回去,不敢靠近。

那原本该是他的位置。

动静传来,衣袖被人轻轻拉了一下。

晋楠若往下瞥去,望见白槿鸢粉糯糯的小脸,她怀里抱着木弩,拉着他的袖子,正要开口,顿了顿只用口型喊了一声:

【爹爹。】

心当即一软。

晋楠若眸中阴郁的颜色如雨后天空的乌云散去,俯身把女儿抱了起来,拨弄拨弄小山笋似的发髻,又捏了把脸蛋,嘴角弯起弧度,年轻的父亲没有半点父亲的样子,倒像在拨弄有趣的玩偶。

都说女儿是小棉袄。

他或多或少能理解一点了。

不论是否合乎【规矩】,是否【安全】。

这一声“爹爹”喊得他十分高兴。

“鸢儿,困了吗?”

他用手臂托起穿着漂亮襦裙的小姑娘,白槿鸢圈着他的脖子扒得牢牢的,摇了摇头,那双望着她的眼睛深邃而黑沉,狐狸似的狡黠眨了一眨:“咱们去叫父皇和弟弟,回宫睡觉了。”

【汝栀。】

特意拉长的尾音,咬字格外清晰。

白汝栀抬起眼,正见晋楠若肩上托着端坐的小公主,笑眯眯的模样像极了谋划阴谋诡计的样子:

“公主和皇子困了,你也该歇息了。”

他从未在外人面前如此亲昵地唤他。

怕是吃醉了酒。

白汝栀微皱了眉,更多无奈。放下酒盏,抱起早窝在他怀里打起瞌睡的白瑾煜,起了身。

“这位便是晋大人,久仰大名。”

虽来自边关沙场,仍然温文尔雅的年轻王爷礼貌地向来人致意。

晋楠若没吭声,目光落在白汝念那张比之白汝栀更显男性俊气的脸上,莫名觉着窝火,眼神里也自然而然带了几分轻挑的倨傲。

“抱歉哥哥,是朕御下不周。”白汝栀瞥了他一眼,这才轻声致歉,“择日再聚。”

直至那君臣二人各抱着一个小殿下离开,白汝念愣愣看了好一会儿,似是才反应过来方才一刻的敌意。

“有点意思。”

他端起酒盏一饮而尽,扇了扇睫毛似在品味什么,望着那少年宠臣的背影若有所思。

夜月之下的天子寝殿,灯火未熄,万籁俱寂。

璀璨清丽的墨发流泻开来,被修长的手指穿刺插入,托起美人玉颈。

龙床之上两道人影纠缠在一起,宴会上华贵奢靡的君王长袍沾着浅淡的酒香,被撕下脱落在殿中地上,看起来一进门就被打横抱起拆了腰带、外袍。

唇下雪白软糯的肌肤发着烫,晋楠若的拥吻如欺凌一般霸道不讲理,双臂搂着怀中的身躯将人紧压

在身下,埋头辗转于他的锁骨、颈间,舔舐那轻轻滚动的喉结,引起那喉咙深处颤抖的喘息。

“……呼……嗯……”

白汝栀墨发散乱衣襟大敞,被碾压着欺凌入骨,绷紧着腰背在一次次骤然的贯穿中微微战栗。

“发什么……脾气……谁惹……嗯……你了……”

他苍白的面颊浮着情欲的潮红,鬓边浸出了薄汗,墨发勾缠着肌肤,月光下湿漉漉的五官因颤抖而更脆弱优美,断续如丝的气音像丝线将彼此静谧嵌合。

晋楠若撕咬着他的唇瓣,像一头蛮不讲理的野兽,双臂牢牢将苍白的美人死死锢在身下,不管不顾穿透着他的身体坏脾气地冲刺、发力,直将滚烫勃发的物什贯穿至小皇帝腹腔最深处,不放过每一次动如鼓擂的心跳和喘息。

白汝栀的衣衫被汗水湿透了,散乱不整地挂在身上,纤细修长的腿锢在晋楠若劲瘦的腰上,墨发倾泻流散在苍白滚烫的肌肤,深入到极致时如虾米紧绷起腰身,喑哑呻吟着意乱情迷地吻他。

比起晋楠若的粗暴、掠夺,他的吻轻而珍爱,像雪白温柔的羽毛从层云之上飘落,带着包容一切的宽宥和治愈,明明被碾压着欺负着,却像拥着闹别扭的孩子,在激烈的情爱之中捧着他的脸庞亲吻安慰、描摹轮廓,像要在心尖上刻下模子。

“醋缸子……”

绵软的呢喃,道尽某些人的小心思。

晋楠若动作一顿,含着他的唇瓣缓了一瞬,而后更紧地压了上去,顺着那唇隙深入纠缠,大有点报复的意味。

“疼。”

猛然太深了些,白汝栀轻吟出声,骤然蜷紧了趾尖,脸色看得见发白了些。虽透着潮红暧昧欲滴,晋楠若仍松了点力道,紧紧搂着他埋下脸去,蹭进他颈窝深处,有点沮丧地亲了亲他有些黏腻的脖颈,抚摸着背脊将人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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