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洞口真是小,连他的一根小指都戳不进。黏糊糊的舌头伸了出来,涎液都滴到了床褥上,湿哒哒地啪在嫩穴上,越来越浓的香气从武万青身上传来,无孔不入沈徵的每一处,他几近是痴狂地舔弄武万青的嫩穴。嫩穴遭受刺激,咕唧一声,涌出了一道黏液,沈徵的小嘴对着那穴口,猛的一嘬,吞咽了这些脏呼呼又腥臊的液体。
武万青全身都热了起来,眉头紧蹙,显然是惊着了什么,然而被点了穴的他,眼睛也睁不开,还在梦中做着被人玷污的梦。
香艳诡谲的梦——
新婚燕尔,成亲当晚,妻子竟把武万青绑到了床上,看不见脸,武万青却是感受到了压迫,妻子扒了他的衣物,褪了他的裤子,一个巴掌就扇在了他的嫩穴上,还骂骂咧咧,骂得武万青晕头转向,嫩穴生痛,说什么,“你这该死的玩意,瞒着我这些,藏了个女人的东西,我不给你教训,你定会做出什么事来。”说着就掀开裙子,在他发愣时,一根粗长的阳物戳开了他未经人事的嫩穴,直捣黄龙,挤开了穴肉,戳破了嫩膜,痛得武万青眼泪横流。
武万青似乎是遭受了什么梦魇,不过是用手指戳了他的穴孔,进去了少许,竟让武万青流出了眼泪。沈徵蹙眉,把刚进了一指节的小指抽了出来,指尖上还有些血丝,沈徵吸了吸小指,眼睛看着那发红的嫩穴,他已是万分小心,没想到这穴如此娇嫩,应是无大碍,戳了他穴里面的一处,过不久应会生出来堵上。
沈徵两指撑开那嫩穴,将裙子掀开,粗如儿臂的阳物抵在武万青穴口上,微微凹陷的嫩肉小孔吃不住这玩意的脑袋,那阳物也不敢进去,涨了几圈,在穴外磨了十几下,沈徵飘飘欲仙的模样,尔后噗叽一声,一道浊流射到了武万青的穴上,糊了个满。
“没曾想这山寨上,居然有阴阳人。我可真是捡了个宝。”沈徵红唇湿发,眼神浑浊又淫靡。他拿了个帕子给人胡乱抹了几下,尔后趴下身子吻了吻小嫩唇,细声细语:“暂且放了你,等过几日,人马到了,找着了我东西,你这人我连皮带骨吃个一干二净。”沈徵轻吐小舌,抚慰那红了肉的嫩穴。
黑影解了穴,从武万青屋里溜出,又返到了柴房里。
武万青梦魇了一宿,姑娘却是睡好了。
待武万青转醒,身下却是酸胀得不行,他刚下床,一股黏液从里头涌了出来,湿了他的裤裆。昨日做了个春梦,当真是让他又怕又羞的。他扯扯裤带,脱了下那裤子,从那喝水的小壶里倒出一掌的水,随意抹了抹那穴,有细小的伤口被触着了,微微刺痛,害他嘤咛一声。汉子还是正经的汉子,身上虽是生了这玩意,男的有的他也是有的,如那憨厚老实的脸,壮硕的躯干,还有子孙根……他是不敢动这玩意的,因而只是在外头抹了抹,才穿上新裤子出去。
沈徵是醒着的,丑时就从床上跳下,从孔洞里盯了武万青一个时辰。那不爱惜嫩穴的武万青切实让沈徵咬牙切齿痛恨极了,巴不得拆了这屋,给他穴扇上那么一巴掌,再给他舔上一舔。也见他没做什么,沈徵也就回榻上补了个回笼觉。但沈徵睡不了,穿了行囊里一身干净的衣物就悄悄跟了武万青。
武万青是出去练武去了,顺便去山中打些猎,捕点兔子给寨里的妇人老者做补汤。这山里头林木茂密,鹿兔却是少见,兴许这茂林藏了许多野兽,给吃光了。武万青也是少有去捕猎的,赵皮子的话还历历在目,让他有些难过。
沈徵似乎是高看了武万青的功夫,那壮实的身子藏着不过一副孱弱的体态,路也探不清,入山不久就掉了一处陷阱里,摔晕了去。
沈徵跳了下去,拍了拍武万青的脸,未见苏醒的痕迹。
“如何当上寨主的,傻乎乎又空练了功夫。”
快要吃饭的时刻,寨里的人发现无了武万青的踪影。一打开武万青的房门人影都见不到,甚至柴房里那姑娘也消失不见,霎时间人心惶惶。
沈徵单手抱住武万青不在话下,快到寨里时,抓了血藤的汁往身上抹,又给脸上抹了泥,头发抓了个乱,将抱武万青的姿势改为搀扶,一步一艰难的样子,做了个好把戏。
在外巡逻的兄弟发现了这两人,叫人将武万青抬了进寨里,那姑娘全身脏兮兮的,衣服也破了不少,却是随着武万青一起走的,武万青躺在床上了也不走。寨子的人也不知道说什么,暗自将对那姑娘的偏见吞了下去。
“姑娘——”
沈徵把了把武万青的脉,“我无碍,他无事只是摔晕了。”
说罢,武万青转醒,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对上沈徵的桃花眼,迷茫得很,尔后耳朵窝红了一圈。赵皮子是担忧武万青的,连沈徵都给撞到一边。
“好大哥,你可真是吓坏咱们了。”有人在旁边附和,“得亏了这姑娘,她可是将你从山林里搀了回来。”
武万青复而又看了姑娘一眼,也不知道说啥。赵皮子嘴是辣了点的,“她怎么和武大哥一起的?”
沈徵抬了抬眼,有些委屈,“我是想走的,没成想遇上了寨主。”
有人知道实情,
走了出去,跟门口的人窃窃私语,“这么大个山——唉,这些婆娘就喜欢嚷嚷——这女人有什么坏心思呢,兴许是山里住着的姑娘,误闯五嵇山。”
武万青相当于是被沈徵救了一回,寨子里的女人也自知理亏,暗自骂了自己小心眼,就没在背后说坏话了。什么狐狸精下凡,姑娘家家随便跟着男人,勾引汉子的说法都隐没在角落里。
沈徵觉得好玩罢了,也跟着唱了一通。
武万青身子骨疏散疼痛,有些地方还是被摔到淤青。那坑那么深,姑娘兴许是花费了很多气力将他从洞里拉出。
武万青是单纯质朴的,不由得对这姑娘心生感激和好感。沈徵觉得这汉子骨子里透出来的骚,那香气也不知道哪来的,浓郁到沈徵生了色心。但他碍于这屋里的人,才堪堪忍受住了淫秽的想法。
谎骗这东西还真是有用,愚蠢还是淳朴——竟就这么糊弄过去了,沈徵也没动脑子。
一个姑娘家还是不能长久待在武万青屋里,但这姑娘说自己是大夫的女儿,也就让沈徵陪了武万青一个晚上。那姑娘素不相识于武万青,却是对他极好的样子。
武万青睡了过去,沈徵拿出腰上别着的香囊,解开了系绳,青绿的粉末撒在了武万青身上,沈徵太过好心,若是齐末山在此看到如此场景,定会连连咂舌,不可置信。
沈徵玩心也消散了不少,竟也将那事抛之脑后,满心思都是如何将武万青吃到嘴。
沈徵在山上平静的四日后,巳贤君王府的人皆是慌乱不堪,清点完上山清剿的兵马,老管事就坐在石阶上唉声叹气,那凌乱苍白的头发,显出来他的疲累,他仿佛一夜间老了二十余岁,让他提前进了耄耋之年。
武万青那日还真的对这人高马大的姑娘上了心,仿佛心中是浸了蜜一般,他尝到了一丝甜头,喜悦于这姑娘的甜头。两人像是情投意合的,待在了一块儿。短短四日,这糙汉子居然春心荡漾,动了心。这沈徵究竟是耍了什么手段,竟让一个三十年榆木脑袋的武万青发了芽,谁也不知。
若是有人细究这两人的事情,会发现姑娘使得也不过是些关心人的手段,也不是高明的,嘘寒问暖的,瞧那美艳的脸蛋,又是无辜的样子,真会让人忍不住陷进去。武万青就是那么一个人,一来二去,简直就是痴迷了。
那姑娘不受待见的,跟了武万青两天,武万青原来是臊得慌,后来也觉得没什么不妥,偶尔瞧见姑娘两手撑着下巴看他舞枪弄棍,那眼神是有些东西在流动的……
那几日夜晚,下体是又闷又热的,还会滴出几滴粘稠的水液,那秘处磨蹭到裤裆,会有些疼痛……武万青做了几夜的春梦,梦见一个人饥肠辘辘的要吃他的模样,扑上去就把他的衣服撕开了,还张口咬了他的秘处,又舔又弄的,好生恐怖。
今夜是武万青第五夜做噩梦了——
沈徵今日晚又来宠幸他的小嫩穴了,舌头都糊住了整个秘处,发红肿胀的嫩唇受了抚慰,啵唧一声敞开了它包裹的内里,春潮如带雨,小片的水流从洞里淌出,让沈徵都接不住。咕咚一大口,险些呛到,沈徵又气又恼的,把武万青的腿折到他的肩上,一个巴掌啪在嫩穴上,“发春了,骚货——”声音是极大的,可见用了多大气力。武万青挨了痛,梦里怕极,居然冲破了穴道,悠悠睁开了眼睛。沈徵才不管什么东西,那双发红的桃花眼直直与武万青对视。
那嫩穴正被一只玉掌包裹,滚烫的热度让武万青难以忽略,他睁开的眼迷茫而又震惊。他看到了那姑娘正在对他做些不堪其辱之事。那顶在他臀下的热烫的玩意,给武万青当头一棒。
“你——”武万青气到全身颤动,皮黑肉嫩的,在沈徵眼里居然有些可口的动人之处。沈徵不慌不忙,给他吞了一颗松筋软骨丹。沈徵垂眼看了屋子的四周,大大方方也不伪装,醇厚动听的嗓音再无天籁之声那般让武万青动心悦耳。只见沈徵低声说道:“若是乖乖交出那匣子,我可是会放过你们的,但我在寨中找了多日,竟也见不到它的踪影。”
“你说的什么玩意,我不知!”武万青又惊慌又震惊的。
“你身为寨主,居然一问三不知。前几日你那手下可是拾来了一箱宝贝,那宝贝里有我的东西。”沈徵坐到床前,捏了捏武万青的腿肉,“我的人马很快会到这来的,武大哥,当真不说么?”甜腻腻的抚慰叫唤,让武万青周身起了鸡皮疙瘩。明明如此美丽的人,内心却是如此狠辣。
沈徵本就带着玩心上山,清剿山贼也本是天经地义之事,至于沈徵上山之事,也瞒不了多久,传到皇帝老儿那,府里那帮人清剿贼窝也算是功将抵过,罪罚也不必落在他们身上。到时也可名正言顺,搜查贼窝,找到他的东西。至于这些山贼的下场如何,他可不管。
可天有变换莫测之象,他沈徵亦如此。
武万青简直是惊慌到流泪了,他向来是循规蹈矩的,也敕令手下勿做烧山抢掠之事,这些年从没干过一件坏事。没曾想竟让一箱珠宝引火烧身,害了全寨的人。武万青想起了那日赵皮子确实给他捧了一匣子,
他受了惊吓,脑子是混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