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样?被自己的下人这麽说。是不是更刺激了?] 男子轻轻的说道。
[恩恩……呜……] 蓝姨很快就呻吟了起来。的确。此时的她虽然觉得丢人,但却异常刺激。
[还不大声叫出来。骚娘们真怕我们认出是谁?不会还觉得丢人吧?是小红吗?平时就一副欠干的骚样,在我们面前还趾高气扬的。一天还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猛操呢,进了房间一个个像条母狗似的。哈哈。] 啊昆仿佛平时受了不少气,一下子全骂了出来。
青爷此时真想活剥了他的皮。可脸上实在挂不住。只得强忍着。
[昆哥行了吧 ,让我也来试试。] 边上的阿堂等不及了,把阿昆一把推开。
双手将骚穴掰开,将里面翻了出来。对着那粉嫩的淫肉轻轻吹了几口气。
蓝姨被这麽一折腾居然差点叫出声来。明明什麽东西都没有进入,可却被吹的酥麻难忍。蓝姨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肉穴处的淫肉开始一张一合,淫汁也大量的往外益出。
[恩恩……呜……恩恩。] 蓝姨实在好想大声叫出声来,可当着两个下人的面,那太丢人了。
[啊堂你小子不错啊,这骚货看样子快忍不住了。] 啊昆兴奋的盯着。
[这些都是平时偷看的时候学的,主要这骚蹄子太浪了,瞧她那嫩肉,动成这样,也太欠干了。] 啊堂说完继续吹着气。
蓝姨开始不住的扭动身子,羞处被吹的已经忍无可忍了。这时,啊堂的舌头突然的刮了下她的嫩豆。
[奥!!!] 蓝姨被这一刮,终于浪叫了一声。
[叫了叫了,啊堂继续搞她] 啊昆在一旁道[小骚货终于肯出声了。] 啊堂发现添那小嫩豆似乎很刺激,便用舌尖来回挑逗。蓝姨的淫水又开始毫不保留的往下滴。床下的青爷正巧清清楚楚的看着自己夫人的浪水直滴到地板上。
[啊!!!!] 蓝姨再也忍不住了再次大叫了起来。啊堂见状收回舌头,双手将那嫩穴大大张开,轻轻在嫩豆上吹一口气。这一吹。原本张弛有致的淫穴急剧的收缩起来。
身位当阳四骚之一。蓝姨并非没见过世面,这床上工夫,在整个倚红楼,除了前阵子刚离开的小欣和时来时不来的小红外。其余皆不如她。可而今,突然袭来的羞耻感,使得她全身处在不知所措的地步。忍耐也已到了极限。这口气这麽一吹,下身酥麻难忍,如火般燃烧。淫欲,羞耻,直抵脑际。早就流了一地口水的那不听使唤的嘴巴。淫荡的喊叫了起来[啊!!!!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伴随着那压抑已久的浪叫声,羞处的尿道口再次喷出一股白色的淫汁,连喷4下,喷的啊堂满脸都是[恩恩……啊。恩恩……啊……]达到了兴奋的顶点。蓝姨的娇喘声久久不能平复。
[干!!居然连着喷。这娘们也忒骚了吧。瞧那浪穴,一张一合的,这还没被咱家伙插进去呢,就喷成这样。真他妈骚货,不给男人干就忒亏了。贱娘们。
]啊昆从没见过这等好事兴奋的大
骂起来。
自己夫人被下人说成这样,青爷是再没脸出来了。刚才被搞的叫那麽大声,也不知道被认出来没。
[昆哥,刚那叫声不像小红啊。我以前偷听过,这骚蹄子不是小红。][管她是谁,咱倚红楼足够浪的就那几个。明天偷偷听下,比对下不就知道了。你让这骚娘们叫出声了,还不快上去日她。哈哈。][小淫妇,不但叫出了声,还高潮的这麽丢人,怎样,我刚才答应他们,所以你得被她插个爽。行不行?]男子似乎非常满意不住的调侃道。
[恩恩恩……]蓝姨不停摇头。连续两次的高潮,而且两次都喷了出来。让她几乎虚脱。要再紧接着给插一顿,恐怕连她都受不了。
这次男子到也难得通情达理了起来。
[那这样吧。这小骚货说想休息下。不过她可以用她胸前这对豪乳来满足你们。]说罢,将蓝姨的胸部对准暗口,送到了对面房间。
[你们不用客气。尽管玩吧。让她的小嫩穴休息会,顺便,看你们能不能通过这对玩意猜出她到底是谁。谁猜出来,我允许他来我这房间,和我一起修理这淫妇。
两人一听,急色的上去一人一边。
[好大的乳房啊。果然不是小红。小红没这麽大。]啊昆笑道。两人对着蓝姨的豪乳揉捏了五六分锺[他娘的,我忍不住了。]啊昆叫道。
蓝姨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左边的乳头已经被一样东西顶住了。原来啊昆已经掏出阳具顶在了她的乳头上。
[不行,啊堂你休息会,娘的我忍不住了。]啊昆将肉棒?a href==_bnk css=textkey≈gt;性谌楣道铮帜笞x礁鋈橥罚簧弦幌碌某槎似鹄础?br /≈gt;
[啊啊~~恩!]蓝姨在这情形下居然也配合的呻吟了起来。这时,男子托起她的肥臀,用那可怕的舌头在她屁眼 上添了两圈。
[咿呀~]蓝姨马上浪叫了起来[啊啊……恩呀`……奥奥奥][骚娘们兴奋了吧。]啊昆还以爲他的肉棒把她搞的浪叫不已呢,开始加速抽弄,没2分锺,在蓝姨淫荡的浪叫声中一泻如柱,浓浓的精液尽数射在了乳房上。同时,男子也停了下来。没想到蓝姨居然不依的呻吟了起来。男子立马把她抱起,将她的羞处对着暗口道[我们的小淫妇骚劲又发了,刚才那个,好好修理她一下。] 啊堂早就在一边忍不住了,掏出阳具,对准那一张一合的肉穴猛的一下就插了进去。
[奥!!!] 蓝姨到现在总算是舒服了一次。啊堂的肉棒也没让她失望,粗壮有力,龟头也是凹凸有致,次次都顶在她深处。
[啊啊啊 恩……恩啊奥奥爽死了。奥奥啊……爽] 酥痒的肉穴终于被插的结结实实。蓝姨语无伦次的叫了起来[骚娘们,你到底是谁啊] 一旁的啊昆听到蓝姨叫床,可就是想不起是谁[咿呀……啊啊啊啊] 发觉自己叫出了声,蓝姨不由自主稍微收敛了些。毕竟不想被他们认出来。可那啊堂次次往死里顶,即使是平时,被这麽凶猛的插这麽多下也会爽翻,更别说现在。湿漉漉的嫩穴被挑逗的极度敏感。再加上这一阵猛插。才几分锺就几乎被送上高潮。还好平日里的经验还在,在被丢人的修理了几十下后,下身的淫肉开始收缩,紧紧的夹住肉棒。
[奥。骚娘们。还会咬人。爽。这贱货干起来真爽。哦哦] 啊堂被这麽一夹,显然有点支撑不住了,毕竟他的经验太少。
[小伙子,这淫妇干起来爽吧。] 男子道[爽!!要是天天……天天……干她一次就好了。] 娘的,还想天天干。青爷在床下是越听越气,下面的玩意却不争气的一柱擎天。
[能不能天天干,就得看你本事了。这淫妇欠干的很,你要能干的她爽了,她随时都能给你上。免费的哦,我说的是不是,小淫妇?] [奥奥。恩。用力插我,插的我爽翻了。就天天给你干。] 蓝姨破天荒的说话了,大概也到了临界点了。丢人不丢人,一下子也不去管了。
啊堂仿佛快撑不住了
[小伙子,别忘了她的小嫩豆,那可是她淫乱的根源啊。] 男子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堂伸出手指,对着嫩豆就是一阵猛刮。
原本就快高潮的蓝姨被这麽一刮,叫的愈加淫荡[咿呀……别刮了。舒服啊啊啊啊啊。又要丢了。奥呀。爽。爽翻了啊啊啊啊啊……] 蓝姨此时整个人趴在墙上。口水从墙上直流而下。羞处更是不堪。几乎啊堂没进入一次,淫水就会往外飞溅。蓝姨几乎快失去意识,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干的这麽爽。
阿堂却越战越勇。用手指将蓝姨送上临界点后。毫无保留次次到底的又是50下猛插。
[骚货。爽不爽。] 啊堂叫到。
[爽。爽翻了 呀呀呀。啊啊] [叫哥哥。] [哥哥。亲哥哥。饶了小贱人吧。啊啊啊啊啊] 啊堂丝毫不保留。蓝姨的确是爽到了家,兴奋之余,连哥哥都喊了出来。
听到自己夫人喊
下人作哥哥,青爷羞耻的同时也兴奋的来回弄着自己的阳具。
啊堂又是20来下猛插,忽然觉得她淫穴夸张的急速张合起来[不行了,啊啊啊啊肯定又要喷了……天。亲哥哥亲老公。我爱死你了啊啊啊啊啊啊喷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了啊啊啊 ] 啊堂一听,猛的将肉棒拔出。只见一股淫汁直飙而出。射出将近4米之远。足足喷了五下,紧接着,更夸张的是连尿都喷了出来,金黄色的尿液居然笔直的往前喷出,然后是好几屡尿液同时喷出。
大失禁。最后也不知道是尿还是淫汁。滴滴哒哒的流了好久。
[这娘们没事吧。和男人干还能干成这副不要脸的样子。尿都出来了。] 啊昆惊讶的叹道[喷这麽多,他妈的太丢人了吧。娘的果然贱货。贱到家了。] 这回连青爷也看呆了。被个下人干成这副德行,这要被发现还了得。爽的时候居然连哥哥老公都叫了。青爷目瞪口呆。可好戏在后头,还没射精的啊堂楞了几分锺,马上又将肉棒插进了那羞耻到家了的淫洞里……连续三次高潮都是丢人的潮吹,第三次更是被那叫啊堂的下人操的尿都喷了出来,作爲倚红楼的老板娘,蓝姨丢人可算丢到家了,可幸好对方并没从叫声中猜出自己是谁,毕竟谁会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的倚红楼老板娘会做出这麽多丢人的事。
[啪啪啪……] 那个叫啊堂的下人居然本钱这麽大。蓝姨扶在墙上,她已经不感想象自己那丢人的嫩穴此时是何等模样。粗壮的肉棒蛮横的直捣龙门,硕大的龟头每次都直抵花蕾深处。
才喷过的嫩穴再一次高度敏感了起来。里面的嫩肉紧紧包裹着火热的肉棒。
自己的淫叫声此起彼伏。
[啊啊啊。厉害……亲老公插死我了啊啊啊啊……] [骚货。额啊。我要射了。] 啊堂毕竟经验不足,只顾一味猛插,在蓝姨嫩肉的包夹和淫荡的饿浪叫声的双重刺激下,终于忍不住了。
[危险期。今……今天是危险期。求你别射在里面……会怀孕的……] 蓝姨突然想起今天还是危险期。
[他娘的,还危险期。射里面。啊堂。射死她。欠插的贱货。肚子干大她。] 啊昆边手淫边兴奋的叫道。
他妈的还想射在里面?青爷再次手足无措。这危险期。肚子被干大了怎麽办。
他堂堂青爷难道做现成的爹?这以后还怎麽在当阳立足。可此时的青爷实在是毫无办法[啊!!!!!] 啊堂开始加速冲刺,[危险期还……还出来卖!!今天就……就要干你里面。射死你个千人日的贱货。]
[啊啊啊啊啊啊……舒服……舒服。爽……好爽。]
[他娘的嘴里说别射进去。自己就不会收回去啊。娘的这骚货太贱了。啊堂。射。射你她。把她肚子干大。] 啊昆大叫道。
[嗬啊啊啊啊啊啊……] 啊堂在做最后的冲刺[危险期……老子射死你。骚娘们。欠干的浪货。都……都这时候还说什麽危险期……贱货。说你想被老子射进去!!]
[啊啊……给我……好哥哥……好……好老公……亲老公。给我。我是小淫妇……欠人日的骚货。射我。搞大我的肚子。射死我……亲老公,爱你,爱死你了。你插的小淫妇爽死了。今天是危险期……搞我吧。把我搞大吧啊啊啊啊啊啊 ]
[啊!] 啊堂一阵闷哼。大量浓浓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啊啊啊啊 ]蓝姨被这麽一射。兴奋的再次达到高潮。尿道口再次喷出了一股淫汁。啊堂慢慢的将肉棒拔出。乳白色的精液也随之流了出来。嫩穴还在略微的张弛。小阴唇已经被干的翻了起来。淫穴似乎都很难合起来了。浓浓的精液正不住的往外益出。看的啊昆再也忍不住。掏起家伙,对着肉穴就插了进去。
[啊……] 还处在兴奋中的蓝姨很快就呻吟了起来。啊昆的阳具虽然不够粗长,可对于现在的蓝姨来说,也足够让她兴奋不已了。一旁的啊堂,已经筋疲力尽的躺在了地上,看来刚才做的实在太猛了。
[夫人。] 啊昆轻轻的说了句。
蓝姨脑际一惊,知道自己已经被啊昆听出来了。也难怪。刚才那麽淫荡的说话。对于在倚红楼做了好久的啊昆来说,肯定能听出来了。
[我……啊啊啊啊] 蓝姨还没来得及说话。一直没什麽动作的男子,突然将肉棒送进了她的屁眼里。
[果然酱还是老的辣,我们一起来收拾这淫妇。] 男子笑道。于是两人一个肉穴一个屁眼让蓝姨除了淫叫,什麽话都说不出来了。
青爷目睹自己夫人被再次插翻了天。10分锺内高潮了3次。而且次次潮吹。
终于在啊昆射精的时候迎来了第四次高潮,同时也时候昏了过去。
[这小淫妇终于不行了] 男子大笑了起来。啊昆和啊堂这才满意的离开。青爷又待了几分锺后才偷偷的出去。离妻子的预产期只有两个多月了,我的工作却越来越紧张,经常全国各地飞来飞去,没有多少时间陪她,心中充满了愧疚。一个人出差在外,当地的朋友免不了「尽些地主之谊」,但
出于个人的习惯,被我一一婉拒。
告别了华灯初上时的喧闹,送走了喋喋不休的朋友,深圳的午夜格外冷清,一个人躺在宾馆的床上,想念着远在千里之外的妻,那段深埋在我们两个记忆深处的经历,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
我和妻子结婚3年了,实际上,由于我们的父母家都在外地,所以认识不久我们就开始了同居生活,从我的单身宿舍到她的单身宿舍,我们一直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经常因为对方同宿舍的同事配合不够默契而半夜三更地离开对方热哄哄的身体。或许正是因为没有充裕的时间和条件享受性爱,所以倍加珍惜在一起的时间——抓紧每个机会做爱。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年多后,我们的经济情况开始有了改善,于是便决定结婚,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租房,我们的要求不高,楼房,有自己的厨房和卫生间。
林是我的同学,是这座北方大城市的土着,家里有一套富裕的两居室,简单装修带家俱,当我把想法告诉他后,他便以很低的价钱半租半借地把房子的钥匙给了我,声明只要我愿意,可以一直住到他结婚需要这套房的时候(他是家里的独子,父母有一套更大的房子)。
以后的事情便是多数人的经历,买家俱、电器,布置新房,操办结婚酒席,婚检、领证书,忙了两三个月,我和妻子终于成为一对合法夫妻,住进了一个虽然不彻底属于自己但足够温暖、足够温馨的家。我们可以每天踏踏实实地睡在一起,随时随地享受性爱而不必担心睡到一半时有人敲门。
幸福生活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变得失去了光泽,有了足够的时间和条件却少了欲望。渐渐地,我们开始接触网络,妻子通常每天晚上吃过晚饭后便趴在计算机前与虚拟世界的朋友们进行指尖上的交流,我则把电视频道一遍又一便地复习。
记不清是在哪一个晚上,我们在床上进行着已经不是很频繁的爱抚,忽然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男人打来的,我以为是打错了就挂了。可没过一分钟他又打来,这次是妻子接的,电话里她和对方很暧昧地说了些什幺,然后对我说,是她的一个网友,外地的,想听我们做爱的声音。我当时很生气,拒绝并把妻子训斥了一通,半分钟前的欲望也烟消云散了。
妻子很知趣也很无趣地在一边睡了,我则继续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之中无法入眠,脑海里像过电影一样想着一个男人在一旁边听我们做爱边手淫的景像,甚至想到这个男人最后也加入我们,想着想着,忽然由气愤变成了一种隐隐约约的兴奋。
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已经熟睡的妻子依然美丽的面孔,慢慢掀开一点被子,妻子圆润、挺拔的乳房和曼妙的身姿依然诱人,白嫩的皮肤像豆腐一样。这时妻子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柔软而肥大的屁股把薄被撑起了一座小山,我把手搭在上面,从触碰变成了轻轻地抚摸,屁股缝中传出的湿热让我想到了刚刚被打断的缠绵。
这时,妻被我的动作弄醒了,很配合地把屁股向后撅了撅,我的手很轻易地就可以划过她的屄和屁眼,妻喜欢我这样弄她,她说这个姿势有被诱奸的感觉而且略带野性。当我把手指换小弟弟从后面插进去的那一瞬,妻轻微而短促的呻吟也变成了满足的一声「嗷」的长吟。
…………
清理完战场再次躺在床上,我们都觉得这次是我们很长时间以来最畅快淋漓的,妻问我是什幺原因,我说可能是这两天休息得比较好。其实我心里知道,这可能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因为在做爱的时候,我的脑子里经常出现一个陌生的男人在操我妻子的画面,而每一次闪过这个画面,我都会兴奋异常,甚至控制不住地要射。就像一堆正在燃烧的火,每一次那种画面的出现就是浇一次油。
我没有和妻子说我的这种感觉,因为我觉得这可能很变态,而且很堕落。不过在那次之后,我似乎找回了失去的激情,我们做爱的频率和质量有了显着的提高,我知道,是那个并不存在的陌生男人帮了我们的忙。
时光流转,春天变成了秋天,这半年的时间我无意中接触到了换妻的作品,而且一发不可收拾,迷恋于换妻类的文章和网站。妻发现了我的这个「嗜好」,红着脸责备我为什幺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我说随便瞎看,并半开玩笑地问她愿不愿意和别的夫妻一起玩玩?她当时想都没想就说不,过了一会又说那些都是假的,真实生活中谁也不会那样做。
那次非正式的谈话给我的感觉是妻留下了「活口」。从那以后,我浏览这类网站不再避讳妻,有的时候还拉她过来一起看,甚至和别的夫妻朋友一起交流,妻慢慢被我拉下了水,而且同意如果有合适的夫妻不妨试一试。
后来,我们与几对夫妻见过面,妻的态度是无所谓,我自己倒变得踌躇了起来,毕竟受了多年的传统教育,而且这种事情是不为主流社会文化所认同的。
「我觉得那个男的不错。」一天晚上,妻和一对夫妻的丈夫见过面之后对我说。那是一对我们交流了很长时间而且互相交换过照片的朋友,那天晚上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们约定男女互见,不在一起,我和
对方的妻子见面之后进行了礼节性的交流便回了家,妻子比我晚了不到一个小时。
「我们聊得挺好的。」妻说。
「有没有干点什幺?」我问。
「不是说好了吗,不能单独发生什幺。」妻说。
「我是说有没有身体接触。」我说。妻不好意思地笑着低头小声说:「在出租车上他摸我了。」
原来,妻子是被那个丈夫送回来的,在车的后座上,那个丈夫摸了我妻子的乳房和屁股,在他试图摸我妻子的下面的时候被拒绝,我妻子怕他的手不干净。
「那你摸他了吗?」我问。
「摸他那儿了。」妻答。
「哪儿呀?」我问。
「小弟第。」妻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这是她20多年来摸的第二个男人的小弟弟。
「他挺大的,都流水了。」妻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而当时,我的心几乎快跳到嗓子眼了。
「你们怎幺样?」过了一会,妻问我。我原原本本地告诉妻,我们很规矩,那个女的很文静。
那天晚上,我们在床上干得昏天黑地。
几天之后,我们按照约定在一家咖啡馆里见了面,那个咖啡馆离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很近,我们讲好,如果这次见面大家都没意见,就真正来一次,而且我们都不想把第一次安排在一个不理想的地方。
那天,两个妻子都刻意地打扮了一番,与两个光彩照人的妻子相比,两个老公就属于扔在人堆里找不出来的那种,以至于我们走过那家酒店大堂时,被很多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也可能是作贼心虚)。
(二)
北方城市五星级酒店的条件顶多相当于南方特别是广东一带的四星,房间很小,四个人在里面显得有些拥挤,由于都是第一次,到了关键时刻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气氛有些尴尬。为了缓解气氛,我们决定采取从网上看到的打扑克脱衣服的方式,为此对方夫妇专门跑出去买了一副扑克。
出于照顾女方的考虑,开始的两三局我们两个丈夫都有意识地输了,每个人都脱得差不多剩最后一两件;后来就是两个女士轮流输,然后扭扭捏捏地脱。
轮到我妻子输得要脱掉乳罩的时候,气氛比刚开始的时候要自然了很多。因为毕竟是第一次在别的男人面前脱去几乎是最后的遮羞布,妻提出要到洗手间去脱然后围上浴巾再出来,我们同意了。
等妻子从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在一条并不够宽大的浴巾包裹下,妻的雪白细嫩的皮肤和曼妙的胴体比刚刚只穿内裤时更诱人。这时,下一局扑克已经没有必要打下去了,对方丈夫的小弟弟已经翘得老高的了,通红的小弟弟头上的马眼中,一些透明的液体也隐隐约约地流了出来。
「看你那点出息。」对方的妻子娇嗔地轻轻打了丈夫一下。
「看看人家,你也该放开点,脱了吧!」对方的丈夫对妻子说。
「那我也得去洗手间脱。」说着,对方的妻子站起来向洗手间走去。
等她进去后,我与对方的丈夫交换了一下眼神便心领神会地跟了进去。
洗手间的门没有上锁,推开之后发现那位妻子并没有脱衣服,而是对着镜子发愣,似乎早就知道我会跟来,她并没有吃惊的表现,只是淡淡地一个苦笑。我问她是不是不愿意,她说也不完全是,只是觉得这样做的确有些堕落,可又想尝试一下,心里很矛盾。说实话,当时我的心理也和她一样,已经走到了放弃的边缘。
「你们是不是在里面数钱呢?」其实,换妻说说和想象容易,但真正付诸实施却需要太多的东西,不仅仅是勇气,现在想来,如果不是外面那位丈夫的一声调侃,我想我可能真的放弃了。
我记不清那位丈夫后来又说了句什幺,那位妻子听到后,缓缓地把手伸给了我:「帮我解开吧。」脱掉她乳罩的时候,我注意到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当我把手伸向她的内裤时,她不仅没有阻止,而且也把我的内裤也脱了下来。
在换妻的实际操作过程中,彼此都脱光最后一件衣服可能比后面的性交意义更重要──真的脱光了衣服,心里反倒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所有的道德、传统都随着衣服被扔到了一旁。
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外面站着的是裹着浴巾的妻子和已经脱得精光的对方的丈夫,看到这一幕,妻子的脸红了。这时,对方丈夫不失时机地解开了我妻子的浴巾,让妻的一对丰满的乳房展现在大家面前。
「你妻子的身材真好。」说这话的是对方的妻子。和我妻子的乳房比起来,对方妻子的乳房确实小了一些。
紧接着,对方的丈夫便把头埋在了我妻子的胸前,用他的脸、他的唇、他的鼻子反复地摩擦我妻子那一对乳房,妻无助地看了我一眼便闭上了眼睛。
我拉着对方妻子的手走出洗手间,从他们身边走过时,妻子刚好发出一声呻吟。多幺熟悉的呻吟,过去这个呻吟只属于我,而现在,就在我的眼前,在另一个男人的玩弄下,妻的呻吟更像是对我发
出的求救的呼喊。
当时,我们的距离可以说是用毫米来计算,我甚至在走过那个丈夫的身旁时有被他的体毛扎在身体上的感觉。
妻的呻吟来自对方对她乳头的戏弄,当时那个丈夫正用口含着一个,用手捻着另一个,另一只手在拉拽我妻子的内裤。那一刻,我忽然想到过去听到的很多关于丈夫为了保护妻子不受别的男人的凌辱而拚命的故事,而我或者说是我们,却千方百计地把自己的妻子送给别人操,而且还在一旁「欣赏」,确实是变态,流氓比起我们来还要强上千倍。
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了,在妻子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中,我和对方的妻子走到了床边。
她拉开被子,钻了进去,而且用被子把头蒙了起来,我想,她当时的心理压力未必比我小。洗手间那边,我妻子和对方的丈夫已经把门关上了,一阵水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我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对方的妻子,她慢慢地从下意识地闪躲变到后来逐渐地配合,而我的心当时根本就没在床上,而是跑到了洗手间里。
「我们好好玩,别去管他们了。」对方的妻子似乎看出我的心理,或许也是在对自己说。她爬起来坐在床上,用手拢了拢头发,把头埋到了我的胯下,由于巨大的心理压力,当时我的小弟弟还是软的,在她的抚弄下,开始慢慢变硬。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位妻子的屁股,慢慢靠近阴部,那里是干干的,而且看上去很干净。
这时,洗手间的门开了,对方的丈夫先出来,看了我们一眼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我妻子随后出来,身上又裹了条浴巾,我没敢看她的表情,便把目光投向了对方的妻子。
余光里,那位丈夫把我妻子的浴巾脱掉,然后将我妻子放倒在床上,他也爬了上去,在我妻子的胸前稍做停留后便趴到了我妻子的两腿之间,妻子的呻吟声再次响起。
我觉得有些冷落我身边的女士,便把她的屁股搬过来,想给她口交。这时,她突然把我的小弟弟吐出来,回过头来附在我的耳边说:「你放心舔,不会有别的东西,我们已经有半个多月没做爱了。」
她的阴部是光溜溜的,阴毛刚刚刮过,看得出,这位女士还是为这次交换做了精心的准备,因为在此前网上交流的时候,我曾经说过不喜欢女人的阴毛特别多。
她回过身继续为我口交,我把脸也埋在了她两腿之间,我们成了标准的69式。一会的工夫,那位女士便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后来终于忍不住吐出了我的鸡巴小弟弟,忘情地呻吟起来,而我的嘴里也流进了她的液体。
等我的脸离开那位女士的屁股时,在旁边我的妻子和对方的丈夫也成了69式,我的妻子在上面,我当时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妻子在用舌头舔着男人的小弟弟,而男人正在舔我妻子的屁眼,那个男人的肤色比较深,而我妻子则很白,两个人就像两条肉虫一样裹缠在一起。
对方的妻子似乎不愿「欣赏」身边的景色,在帮我戴好套后便蹲在我的小弟弟上面,用手扶着我的小弟弟找到了阴道口,轻轻地往下一坐,大半个小弟弟便插了进去,随后便开始上下套弄起来,闭着眼睛,嘴里还「嗯嗯」地呻吟着。
这个姿势玩了一会,我把她压在了身下,趴在她的耳边,我问她感觉我的小弟弟怎幺样,她说挺舒服的,头儿特别大。
那边,前戏还没有结束,只不过上下的位置换了一下,我妻子一边用手摸着男人的屁眼,一边吞吐着他的小弟弟。我在那位妻子的身上刚刚抽插了几下,那边我妻子和对方的丈夫也开始进入正题,那位丈夫分开我妻子的双腿,慢慢把小弟弟推进去。他的小弟弟的确很大,头不是很大但比我的长,进入后至少有三分之一还留在外面。
这时,整个房间里充满了两个妻子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三)
妻子叫床的声音是那种「嗷嗷」的调调,而对方妻子则是「嗯嗯」的声音,比较起来,还是我妻子的呻吟声更大,到后来,几乎整个房间都是她的叫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的声音,我想,如果隔壁房间或走廊里有人,肯定听得一清二楚。
当时我有点害怕,想提醒他们动静小点,但又不愿扰了人家的兴致,而且看到他们那幺无所顾及,觉得自己也未免过于小心谨慎,随他们去吧!
这边,我的身下,对方的妻子已经有些兴奋,挺着胯部迎合着我的撞击,两只手还揉搓着自己不大的乳房,一缕头发搭在脸上,发梢则落入半张着的嘴角。
这个姿势做了一会,她睁开了眼睛对我说这个姿势她到不了高潮,翻过身体,跪在床上,屁股撅起来,头和一只胳膊杵在枕头上,我从后面插入,两手抱着她的屁股。
这个姿势男人省力,但我轻易不敢做,因为特别刺激,我做不了几下就可能憋不住射精。果然,做了也就十几下,我就控制不住了,她察觉到了我的反应,嘴里直喊:「别射!别射!等我一会……」另一只手也开始抚摸自己的阴蒂,可我已
经控制不住了,几下便一泻如注。
对方的妻子肯定不愿意没有高潮便结束这次性爱,所以在我射精的时候也拼命调动自己,手的动作力度和频率也加大、加快,但我那不争气的小弟弟已经无法阻止地开始疲软,在继续抽插了十几下后便被她越来越紧的阴道「挤」了出来,阴道的主人则非常不情愿地放弃了努力。
不能让同自己做爱的女人达到高潮,对所有男人来说都是一种失败,不管这个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