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见时机到了,提出拿张竹青抵债的建议。老董就算十万个不愿意,面对锃亮的刀口,还是点了点头。
于是,张竹青很快如愿在一个乌漆嘛黑的晚上蒙着眼睛被抬着进了黑窑子,洗刷干净,又灌了极为伤身的烈性春药,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个红肚兜,要露不露的,下半身更是什么都没穿,已经失去性功能的萎缩鸡巴下面,被老董和李大牛二人操松了一些的穴就在那儿张开着,还流着水。
“听说今天新到了货,要价比别的高出一倍,要不是之前那个被玩废了,我还真不舍得花大价钱买这个。快,告诉我,什么货色这么值钱?”
“您钱都交了,我也就不瞒着了,知道您喜欢玩男人,新到的这个是个大肚婆,还是个男的!本来是张府园丁老董的婆娘,用了点招买来了,现如今怀胎六个月了,肚子已经大了,骚得很。您别看是老董的婆娘,但长得也不错,最重要的是,您知道他原来是哪家的吗?”
“谁?你快说!”
“是原来张府的小少爷!听说是天生贱种找不到男人,耐不住寂寞和老董操上了,怀了崽被赶出来了,结果出来以后又勾引了卖肉的屠夫李大牛,听他说,这小贱货真的是个浪蹄子,人又贱,什么都敢玩,穴又会夹,等会儿包您满意。”
“双性人,还怀种?耐不住寂寞也能找老董那样子的?看来真是个骚蹄子,都不挑的。药下了吧?还有多久,我快等不及了。”
“再等等,再等等,这小贱货瘾大,一个人不够,要不然价钱还得往上抬,一会儿还有几个和您一起玩。”
张竹青眼睛上蒙着布,因为春药的效果,全身上下都热得很,穴里痒,恨不得立马有人来揪一揪抠一抠插一插,以解饥渴之苦。眼下又听到外面两个人这么讨论他,更加淫性大发,两个大腿用力张开,就开始自己吃力地用手勾着穴抠起来了,嘴里还止不住的浪叫。
“骚蹄子下面好痒,外面的哥哥快进来呀,弟弟想要大鸡巴~”
正巧他叫的这工夫另外三个人也来了,外面的嫖客们听到这声更加受不住,一个个鸡巴都立起来了,一边听张竹青浪叫一边笑:“这小贱货知道自己被卖进窑子还这么高兴呢,真够贱的。”
又过了一会儿,门终于开了,六个嫖客看着穿着红肚兜的张竹青啧啧称奇。
只见床上的骚货虽然下身有这一根小小的鸡巴,但是肤如凝脂,因为几个月来不怎么走动,腰间和大腿处都有了一些肥肉,只是这些肥肉放在他身上显得丰腴而不至于肥胖。
张竹青身上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个大肚子。本来代表母性的肚子被绣着春宫图的红肚兜盖住,肚子下方还有一个一张一合流着水的骚穴,原本紧致的穴口被玩的已经有些合不拢,几根纤细的手指正在里面搅动着,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而手指的主人,因为大肚子的阻碍,自慰起来颇为费力,因此连绵不断的浪叫中还夹杂着几声喘息,额头上也累的出了一片香汗,把黑色的额发打湿,凌乱的沾在了漂亮的脸蛋上,红润的嘴巴轻轻张开,舌头还时不时地探出来诱惑人的视线。
“咕嘟。”在场的人都听见了对方咽口水的声音。短暂的眼神交汇后,几个人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了一个字:“上!”
六个大腹便便的嫖客不约而同的上前,喜好喝淫汁的率先抢占了流着水的骚穴,大嘴把穴整个包住,嘴唇用力挤压着肥嫩的阴唇,舌头富有经验地挑逗着敏感的内壁,并且时不时地模拟鸡巴在张竹青的洞口戳刺,舔舐着每一个角落。
喜欢操嘴穴的一马当先地把没有洗过的大鸡巴塞进了张竹青的嘴里。张竹青这之前还没用嘴吃过鸡巴,哪里知道鸡巴比口水还臭,刚开始不熟练,冷不丁被捅到嗓子眼还呛了一下,喉咙一阵收缩,爽的那个嫖客差点射出来。
“妈的,没想到这骚货还没吃过男人的鸡巴,不过也好,生涩也有生涩的好处,刚才拿一下可爽快极了!”
大笑几声,操嘴穴的嫖客更加不留情地挺着屁股,一下下地把鸡巴往张竹青的喉咙里捅。
“骚货,用舌头去舔,上面都是你爷爷我的精华,全都给我吃干净!”
张竹青一边被喉咙眼的大鸡巴噎的翻白眼,一边被玩着穴的嫖客弄得快感连连,两只手还得撸没抢到好地方的另外两个嫖客的鸡巴。
在春药的作用下,喉咙这种濒临窒息的感觉反而加深了他的快感,神志不清的张竹青下意识地舔起了嘴里不知多久没有洗的大鸡巴,把上面酸酸苦苦的不管什么东西都往肚子里咽。
“呜啊对,就是那里,继续给我舔,妈的,爽死老子了。”满意于张竹青服务的嫖客不再硬插,停在那里让张竹青仔细地给他用嘴清洗大鸡巴。
另一边,张竹青两只撸
动鸡巴的手也越发熟练。柔软的小手在表皮微黏的鸡巴上上下移动着,还不时地用指甲轻轻剐蹭敏感的铃口,爽的两个中年老男人头皮发麻。
“好吃,真好吃!呼噜呼噜怀了孕的穴就是骚!又骚又甜!”还在吃着穴的这位平日里最爱吃女人的淫水,每次来嫖总是先喝个够再操穴。只是他上一次喝孕妇的骚水还是自己老婆怀孕,这两年那个黄脸婆对他越发没有吸引力,碰巧儿媳又有了身孕,这嫖客每日里偷看儿媳洗澡馋的不行,又有贼心没贼胆,这时来了个也大肚子的张竹青,正好解他的馋虫。
四个嫖客把张竹青团团围住,整个房间咕啾咕啾的水声此起彼伏,五条光溜溜的肉虫聚在一起蠕动着,低俗至极。
过了一会儿,除了舔穴的一个,操嘴穴和被撸鸡巴的都射过了一回,前戏算是做完了,四个人终于开始准备正式操穴。
“这骚货全身上下,嘴算一个洞,再加上个骚穴,只够两个人的,谁先来?”
听了这话,张竹青立马娇滴滴的搭腔:“好哥哥们,骚货平日在家经常玩双龙,骚穴一次插两根没有问题,剩下的两个大鸡巴,就先委屈两个哥哥用奴家的手爽一爽。”
“他妈的,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其中一个嫖客往张竹青的肚子上踢了一脚,“下贱东西,服侍好鸡巴就够了,你那烂逼我们爱插几个插几个,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张竹青痛哼一声,疼的春药的劲都下去一些,乖乖闭嘴。
“不过这骚货说的也不错,先就这么来吧。”
说完,几个人摆好姿势,一个躺在张竹青身下,一个跪在骚穴前面,一个把鸡巴对着张竹青的嘴,剩下两个抓着张竹青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
准备好之后,其中一个怕张竹青受不住,抓起旁边的春药又给他灌了两口,几个人才一起操起穴来。
“咿呀——!”张竹青被一下操进穴里的两只大鸡巴刺激到,惊叫一声,臃肿的腹部都被激的挺了起来,又被操进嘴里的大鸡巴插的支离破碎。
第七章 上下两洞被奸精液灌体,生死受制于人轮奸生产【完结】
“呜呜呜呜呜!”被几个中年男人夹在中间带来的痛苦远大于被插入的快感。这里的嫖客比李大牛和老董还不把张竹青当人。
如果说他们在外面受着世俗道德的制约,还把女人当做活物,那么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黑窑子里,像张竹青一样的人,特别是张竹青这种怪胎,就只是随意玩弄的物品。
“妈的,这个感觉,还是年轻的骚穴好。”
“可不是吗,”操着张竹青嘴巴的嫖客一边掰着张竹青的头,把鸡巴戳进嗓子眼,一边接过话头,“上次我们玩的那对母女,大的那个没赶上好的时候,三十好几了,而且都接过不知道多少人,奶子是大,但是一点弹性都没有。小的那个下面确实是紧,都出血了,但是奶子小的很,光板一片。”
“能操到那么小的就不错了,一般像那种长得好看的女娃儿都被卖到妓院里养去了,这个要不是他爹欠了钱,哪里会在这种地方被玩等死。”
“也是,”操嘴的嫖客觉得还不过瘾,掐住了张竹青的脖子又狠狠捅了几下,感觉够紧了,才转头又对两个操穴的嫖客开口:“打铁的姓牛的那个小子,他婆娘看起来还挺好看,什么时候拉那小子也来赌?”
“快了快了,姓牛的已经来赌过一次了,让了他点甜头,下次再让他赢一把,玩他老婆就不远啦!哈哈哈!”
几个嫖客听了都一起笑了起来,开始一边玩眼前这个一边意淫起新的货色。
他们在那里说说笑笑,张竹青被压在底下却并不好受。
本来嗓子眼就被鸡巴堵住,仰卧的姿势加上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张竹青的呼吸已经很不顺畅,刚刚又被狠心的嫖客掐住脖子,嗓子眼更加发紧,只能通过鼻子艰难地获取氧气,脸已经发红发涨,事物也越发模糊,眼前一阵发黑,几乎就要气绝。
而下体处,已经习惯两根鸡巴的骚穴尚且能够应付两个嫖客的奸淫,但是嫖客还要玩弄他浑圆的大肚子,两只手不停的在富有弹性的肚子上拍打着,就像在拍皮球。
“乓!乓!乓!”沉闷的声音不断响起,每发出一声,张竹青的肚子就颤抖一下,连带着被分开的两条丰腴的双腿也痛的抽搐,疼的发紧。
属于凡人张竹青的肉体遭受着非人的虐待,几乎濒死,但是属于神明的绝望之神的神魂却舒适到了极点。
太美妙了,真的太美妙了,这绝望的滋味!
一边享受着神力的上涨,觉得还不是时候放弃这具身体的绝望之神又将一丝神力灌注到张竹青的肉体之中,让他以男子之身怀孕的脆弱肉体不至于在烈性春药和非人的玩弄中过早的崩坏。
更何况,这痛苦中也不是没有快感。
痛苦的窒息让张竹青的神经越发敏感,肉棒撞击花穴挤压子宫口的酸麻此时就像放大了十倍,从后穴一层层冲向四肢百骸,让张竹青头皮发麻。
“怎么热
热的,什么东西流出来了。”操着穴的两个嫖客感觉一股热烫的水流浇在了鸡巴上,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张竹青在淫虐之下身体承受不住,开始失禁。
一时间,淡淡的尿骚味弥漫了这个拥挤的房间,尿液将两个鸡巴打湿,流到了床上。
“这骚货不是说很禁操嘛,怎么这就尿啦?”
平常几个嫖客被玩物尿了鸡巴会生气,但是这次难得操了大肚子的,还是个双性人。这个稀奇的货色让几个人都很高兴,反而觉得热烫的尿液浇在鸡巴上也是一种别样的快感。
“不中用的母猪,敢尿在老子的鸡巴上,我操你妈的!”再次狠狠打了张竹青的肚子一下,两个嫖客一起发力,操进了张竹青的穴里,顺便把尿液也带进了骚穴里,算是自产自销。
“唔嗯!”积存的尿液才释放了一部分,膀胱释放后的酸麻赶还没有消退,此时受到如此猛烈的抽插,张竹青感觉自己腹部一阵痉挛,对于孕妇来说本来就不容易排尽的尿液又被刺激地尿出了一部分,在从垂软的鸡巴里流了出来,打湿了嫖客和自己的阴毛。
“妈的,还在出水呢!”
跪在腿间的嫖客看见了这个景象,只觉有趣,又大力操了几下,观察张竹青的反应,直到膀胱内的尿液全都排尽了才罢休。
“去你的!”玩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射精了,操穴的两个嫖客哼哧哼哧地捅了几下,两股浓精就进入了张竹青的骚穴穴里。
“你们两个不行嘛!”还在操嘴的嫖客笑了射精的两个几声。
“等会儿轮到你试试!妈的,从小保养得好就是不一样。”把鸡巴拔出来,两个嫖客拿张竹青的身体当抹布,擦了擦鸡巴,从床上爬下去喝茶休息,养精蓄力,打算等下再来一轮。
而剩下的一个,又插了几十下,也缴械投降。射的时候恨不得把鸡巴整个塞进嘴里去。屁股悬在张竹青的头上方,两条大腿紧紧夹住张竹青的头颅,两个闷臭又带着一些潮湿的卵蛋堵在张竹青的鼻子上,逼迫只能靠鼻孔呼吸的张竹青从臭气熏天的卵蛋缝隙寻找新鲜的氧气。
“哦——”长叹一声,一股浓精终于射进了张竹青的喉咙,堵住了嗓子眼儿。
为了保命,张竹青只能忍住咳嗽,拼命地将浓稠的精液大口大口地咽进肚子里,也顾不得吞咽的时候有多大的反胃感。
两个卵蛋又在张竹青的脸上磨蹭了一阵,操嘴穴的嫖客终于满足地拔出了鸡巴,也下床休息去了。
“咳!咳咳!呕——”
大声咳嗽着,张竹青如获新生般地大口呼吸,没有完全咽下去的精液从嘴角涌了出来,脖子上和肚子上已经是青紫一片。
而还没等他双眼无神地瘫多久,刚刚只能用张竹青的手来发泄的嫖客已经迫不及待地把鸡巴操进穴里。
又过了一会儿,休息好的另外几个人再次加入了奸淫。
为了都能观赏到操一下尿一下的景象,六个嫖客给张竹青灌了许多的茶水,拽着他的鸡巴,逼迫他每隔一会就要放尿。
等两个时辰过去,张竹青身上已经几乎没有一处好肉,浑身几乎都被精液射过一遍,粘乎乎的糊了满身,下身更是泥泞不堪,淫水尿液和精液糊作一团,洞口大开,精液一股股地涌出来,鸡巴几乎废掉,一滴滴的尿液滴了下来。
为了不浪费嫖资,又见张竹青已经脏成了这样,六个人扶住软下来的鸡巴,又各在张竹青肮脏的身体上尿了一通骚黄的尿才算结束。
六个嫖客走之后,窑子为了保住张竹青大肚子这个卖点,把他好好洗刷了一通,也不管对男的管不管用,又给他灌了保胎药,养了几天,又让张竹青接客。
又过了几个月,张竹青的肚子更大了,眼看就要临盆。与此同时,属于原先张竹青的神魂在这一次次没有人性的奸淫的刺激下,已经摇摇欲坠,眼见就要到崩溃的边缘。
崩溃的神魂能带来的好处极其有限,张竹青的肉体也到了崩溃的边缘,绝望之神满足于已获得的神力,决定最后再玩一票大的再走。
黑窑子的想法和绝望之神不谋而合。他们清楚张竹青已经快废了,加上又要临盆,干脆算准生产的日子再赚一波钱,吸引了十几个变态的嫖客来操临盆的张竹青。
这十几个嫖客玩死的女人不在少数,愿意买穴几乎被操松的张竹青最后一次,除了因为他是个双性人,都是因为想玩一玩新花样,或者获得折磨人的变态心理满足。
“嗯嗯嗯”
长久的奸淫已经让张竹青麻木不已,而对于将要舍弃的身体,绝望之神也早就懒得操控去做什么反应,就任由肉体像一滩烂肉一样被一群垃圾顶来顶去,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呻吟,直到神经被生产的阵痛唤醒。
“啊————”
一声痛呼,张竹青的骚穴一阵收缩,把还插在里面的两只大鸡巴夹得爽快不已。
冷汗打湿了张竹青的全身,他瞪大眼睛苍白着脸深呼吸,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床单,不停地发出痛呼和
哀求
“拔出来,求求你们,拔出来,让孩子出去”这是属于张竹青本人的意识,绝望之神已经脱离身体等待看好戏。
几个没有人性的嫖客像是没有听张竹青一声声的哀求,就着羊水还在把鸡巴往里捅。
“孩子的头,孩子的头出来了拔出去,拔出去”
两只鸡巴不停抽插,直到孩子整个身体都要滑出产道,才依依不舍地拔出来。
十几双眼睛贪婪地看着床上这个可怜的男人双性人人怀着强烈的恨意断了气。
死去的张竹青的魂魄从肉体中脱离出来,浑浑噩噩地飘浮在空中。
“你想不想报仇?”
用神力包裹住张竹青的魂魄,绝望之神发出了恶魔般的低语。
“报仇?”张竹青的灵魂终于有了反应,猛地抖动了一下。
“没错,报仇向那些毁了你的人报仇。你知道的吧?我只是控制你的身体勾引去勾引他们,而真正害死你的是那些丑陋的人渣,是他们的欲望来,接受我的力量,向他们复仇,让他们感受这个世界上最深的绝望,我会帮助你,将那些人一个,一个地找出来。”
张竹青呆滞的脸上渐渐起了变化,扭曲的恨意充满了他的脸。
“报仇,报仇,我要报仇!给我力量,力量!”
“很好。”绝望之神满意地点了点头。
于是,踢了踢张竹青的尸体,刚刚心满意足地提起裤子的嫖客惊恐地看到床上本来已经死去的玩物死而复生,双手化为利爪,扑向了他们。
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昔日的玩物杀死,这是绝望之神最后要收割的绝望。
这些人临死前的嘴脸,丑陋到极点,绝望到极致。
神明不会讲人间的道德,祂只认交易,而且是等价交换。
第二天,无数具死状凄惨的尸体出现在小镇上,尤其是黑窑子所在的地下,血流成河。
最后,绝望之神打了个响指,抹去了张竹青的神魂记忆,再送给他一丝神力,送他进入轮回。
其实没有祂,张竹青这一世的结局也是在几年后的大饥荒里被一群土匪掳掠,然后尸体被分而食之。
而来世,他不会再是大户人家的菟丝子,这丝神力能保证他靠自己的意志而活,护他成就一番事业。
处理好这一切,绝望之神满意地前往了下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