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如果你不介意我等在这被人知道、上热搜头条,我想我也没什么好损失的。”
“……”那还是免了吧,我迅速打开指纹锁,把他的指纹信息录入。结束这一切,洹载没多看我一眼,就直接离开了。
剩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发呆,坐卧不安,迅速在工作群里发起视频聊天。
冯纯第一个接的,嘴里还叼着韭菜包子,邢露睡眼惺忪,王军早就在院子里浇花了。
我把事情转述给他们,询问他们的看法。
冯纯:“噢,反正现在没活,学就学吧。虽然我一点都不介意你收下那几千万……”
“……吃你的韭菜包子吧,不对,给我留一个!留一笼!”我对这屏幕吼。
邢露的白眼说明一切,她也挂了。
王军:“我只是一个司机,不要问我这些事情。花开得挺好,要不要我把杂草拔一拔,种点韭菜?”
“不、别、草坪是国外的某种名贵品种,物业费每个月好几千呢!”没等我说完那头就挂了,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我非常不放心地在微信追诉了几句。
正当我想着怎么告诉乐队小朋友,突然洹载拉了个群,我和另外四个人所有学员就齐活。
洹载:“我会晚点传pdf,课会录制,听不了回头自己看去。”
乐队小朋友们纷纷表示辛苦了,非常荣幸……总之就差跪下谢恩了。
而我和他的私人聊天窗口,依旧什么都没有。
我不记得我这个周六还做了些什么,只知道洹载更新微博和朋友圈,上热搜,无数粉丝欢呼他的归来。所有sns空前盛世地讨论起洹载之前去哪了,却什么都没扒出来。
睡前我
斟酌着词语,在微信里对洹载说谢谢你愿意教我音乐。
直到第二天都没有回复。
我翻着过往记录,一幕幕回忆涌上心头。那时候我看着孤零零的对话框,突然意识到,我在他心里不再拥有秒回特权是一件多么难以忍受的事情。
直到吃早饭,我才收到一句他发在小群里的通知:“9点上课,办公室见”。
我看着那些异变,慢慢消化,却怎么样都无法改变那些对话,跟现在相比,就好像之前的聊天记录他被盗号了似的。而我也没有资格再多关心一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