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开始飘起了雨丝,丛琳在这迷雾般的小雨中开车驰骋,最后停在了一座摩天大楼前。无论它的设计有多么时尚,都在这湿寒的雨季中显得过于冰冷。
从大厅走至电梯,短短的路程中,耳中充斥的全都是对“上官太太”的恭维话。丛琳甩了甩长发,逐一点头,将“上官太太”这个身份拿捏的分毫不差。
直到进了上官译的办公室,合上门,整个人才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躺倒在柔软的沙发上,用力吐了口气。
要不是昨晚上官译和她说在公司要注意身份,她才懒得装阔太。其实她也可以不装,只是上官译后来又阴森森的说了一句:如果你不乐意去公司,那就安分做个上官太太,除了料理一日三餐,还要满足我的性生活。
赤裸裸的威胁!
不过,相对于做个老妈子,在公司还是轻松不少,也就早上和上官译打个照面,她就可以滚回无人问津的开发部门去了。
在那里,她就是老大,爱干嘛干嘛,谁也管不着!
秘书说上官译开会去了,丛琳百无聊赖的在诺大的办公室里溜达。在看到一排琳琅满目的酒柜时,眼睛一亮。
这家伙,可真会享受!
随意挑了一瓶,小酌一杯,没想到却控制不住喝光了一整瓶。她也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了喝酒,开心时,烦恼时,悲伤时都会喝上那么一点儿。
只可惜,她是贪杯却不胜酒力之人。
她挑选的这瓶酒,初喝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后劲十足,更别说一整瓶酒都下了肚。不消片刻,丛琳的眼睛就开始不好使了,左摇右晃的摸索着方向,卧倒在了沙发上,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嚷了两句,就睡了过去。
上官译进门就见她睡得不知天南地北,眼中闪过一丝异光。
他不急不缓的关了门,边朝她走,边脱去身上的西装外套,扯了领带随手一扔,开始解衬衫扣子。
看她睡得香甜,他冷笑,伸手将她翻过身,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腿上。
丛琳哼唧两声,自个儿找了个舒服地角度,继续睡去。一股酒味扑面而来,上官译皱了皱眉,朝她红红的脸蛋上用力捏了一把。
吃痛的女人,不满的睁开双眼,却对上了上官译冰冷中又似乎带了那么一丝温柔的脸。
“果然是耐不住寂寞的女人。”低沉又性感的男中音。
丛琳刚想反驳,却发现他的衬衣扣子已经开到了最后一颗,结实性感的胸肌正对她的脸。
她硬撑着起身离开他的怀抱,稳了稳心神后,质问他,“你是不是捏我脸了?!”
“没有。”
“堂堂安正集团的总裁,竟然做这么无聊的事情还不承认?”
丛琳还在愤愤然,而上官译却似没听到一般,一把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没来得及挣扎,红唇就被吻住。
张嘴想问候他老母,又被他灵巧的舌钻入,她的柔软舌尖不断被他吸吮轻咬。从衣摆下钻入的大手,已经利落的解开了她的乳罩,握住她的丰乳揉捏。
酒精产生的效应还未散去,丛琳不但没有还手之力,还让该死的小手贴上了他的胸膛。上官译的身体何其诱人,让她实在把持不住。
索性解放双手,大大方方的摸!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
于是,小手越摸越下, 当摸到他腹下的耻毛时,还故意扯了一把。
上官译低哼一声,“这么想要?之前还装得满不在乎。”
丛琳也懒得解释,他爱怎么想怎么想,她现在纯粹就是馋他的身子,立刻上了他才好!
短短几秒钟,她的衣服就被扒得精光。上官译头一低,埋入她胸前,一口含住粉嫩的乳头吮吸,陷入了沉浸式吃奶中。
她只感觉头越来越沉,身体却偏偏又酥又麻,“你,你先起开……”
这句话说得软绵无力,连她自己都心虚。
“帮我把裤子脱了。”
感情这家伙是完全没听她说话!
丛琳撇撇嘴,这样也好,她也不想口是心非。
顺利解开他的皮带,褪下他的裤子后,上官译修长的手指已经探入了她的花穴。凸起的阴蒂被按压的同时,手指也开始缓缓抽送,一股股热流被带出。
“啊……嗯……”
被她甜美的呻吟刺激到,上官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弄那不断涌出清泉的幽穴。
就在这时,熟悉又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丛琳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从包里掏出手机一看,是丛清宇打来的电话。
“别让上官译碰你。”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听不出丛清宇的情绪。
“你监视我?”
“……今晚过来,我跟你解释。总之,不要让她碰你!”难得丛清宇的语气中出现了愤怒,她还想再问,却被挂断了。
丛清宇是不会为了她和其他男人上床而表现出吃醋或者愤怒的人,他甚至说过,如果她喜欢,他可以为她建立一个后宫,专门收集形形色色的男人供她享用。
他说过,她就是他的女皇。
丛琳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也看不透他。一个男人会大度到这种程度?还是说,他根本就不爱她?
他的诡异态度,也成功的让她也辨别不了两人间的亲密是否有超过亲情以外的真爱?她只是觉得和他在一起时的感觉很舒服。他偶尔的小变态,也是她喜欢的点。
基于丛清宇的处事方式,这个突然降临的电话肯定是一个提醒,还是小心为上。
从地上拾起衣服穿上,丛琳回头看了一眼上官译。他依然全身赤裸的坐在沙发上,挺拔的肉棒蓄势待发。她只能假装没看到,“把衣服穿上,我有话和你说。”
上官译故意将大肉棒上下动了动,仿佛在和她点头打招呼,龟头上甚至还冒出了一颗透亮的水珠,“它现在很饥渴,就不能做完了再说?”
她只觉喉咙有些干涸,咽了咽口水,迅速从桌角拿起他的西服外套,往他身上一扔,总算是遮住了他不安分的下体,“既然你不想听,那我回开发部去了。”
“……等我十分钟。”
丛琳还在纳闷,穿个衣服需要十分钟?直到见他隐忍着去了卫生间,当门关上的那一瞬间,看到一闪而过充血过度的巨大肉棒,她才恍然大悟:灭火也是需要时间的!
从卫生间回来,上官译就见她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正低头不知在写什么,不禁眼神一敛。从未见过这样的她,安静文雅,就像一杯红茶,暖人心脾。
丛琳头也没抬,直接开门见山,“我要离开这里。”
上官译愣了愣,讽刺道:“这才结婚几天就要离开?突然冒出来,做了上官家的少奶奶,现在又突然离开,这就是你的风格?”
她不知道上官译为什么会突然生气,他们的婚姻,本来就是周海福安排的一场游戏。扯证前,两人也做过沟通,互不干涉。
他是个把工作看得比生命更重要的人,父母安排的婚姻,堵上了那些催婚的嘴,让他可以更专心的投入工作,百利而无一害。
至于塞给他的妻子是什么样的人,他根本不在乎。他甚至从不让自己动情,交女朋友也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不合拍就换一个,没什么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