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理被口塞弄得一阵一阵恶心,口水顺着不能闭合的嘴流了出去,口塞的挤压也让呼吸变得困难,可凌沛还在找什么。郁理试探地转了转手腕脚腕,发现力量回来了一点。
凌沛拿了东西回来,蹲在郁理身旁,正准备讲话。
“郁理!”,凌沛左手掐着郁理的脖子,右手肘抵在心窝处,“你输了。既然输了就承担后果吧!”
凌沛一把扯掉了郁理戴着的发箍,用绳子把郁理的一小撮头发扎在了一起,又将郁理的手重叠、拷在了背后。凌沛看着终于不再抵抗的郁理冷笑,从身后的墙上取下两根分腿器。凌沛伸手去扯郁理的内裤,内裤的洞刮到插着尿道棒的阴茎,让郁理瞬间蜷缩起了身体。凌沛手上动作不停,一根卡在了郁理的大腿根,一根卡在了郁理的膝盖处。郁理的手被反关节叠拷在后背,双腿因为分腿器强迫大开,郁理一点力气也使不上,看着自己的作品,凌沛终于重新开口,“给你一个机会,把这杯灌满,我就放过易璇。”,凌沛将一个200毫升的玻璃杯放在郁理眼前晃了晃,“现在求我,给你一个痛快。”
“唔唔唔唔”,郁理难得着急起来,“唔唔唔唔唔唔!”
凌沛解了口塞,看着郁理,面上写满绝情。
“求你,求你,我求你凌沛,我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放过易璇,她跟这件事唔唔唔!”,郁理气极,想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凌沛重新戴回了口塞。
“可惜,你错过了这次机会。我刚说的是求我给你一个痛快,阿郁,审题错了,答案自然是错的。”
凌沛拧开裸露在空气中尿道棒的顶部,原来是根内里中空的管。凌沛扯着绑住郁理头发绳子,强迫他站起来,又把手里的绳子绑在天花板掉落的一个圆环内,到郁理脚尖挨地的位置才停下,郁理努力保持自己的平衡。
“咯吱咯吱。”,郁理看见凌沛从门外推进来一只木马,说是木马,可那匹“马”的背部是一根遍布凸起的阳具,郁理睁大双眼开始激烈反抗。凌沛走到郁理身边,将手里软管的一头安在尿道棒上,又将另一头放进玻璃杯里,放稳玻璃杯,用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郁理的脸,“用精液盛满玻璃杯嗷,尿液是不算的~你靠自己肯定是不行的,看看我多好心,只要你动一动就能操到自己的小逼,努力点精液就会流出来的~”
“唔唔唔”,郁理对着凌沛摇头,希望他能回心转意,但心里把他祖宗骂了个遍。
凌沛把郁理抱上马,阳具的头就顶在郁理的褶皱处,凌沛又将郁理的脚放在两侧马镫上,“差点忘了这个,”,凌沛拿起一瓶润滑液,全部倒在阳具上,“流光了你就靠血吧。”
看郁理一动不动,凌沛也不着急,只好心提醒:“需要春药吗。我只给你两个小时,不满的话…后果我已经说过了。”,说完,也不管郁理,转身出去了。
郁理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做,现在完全拿捏不住凌沛的想法,又怕他真的对易璇下手。郁理选择按凌沛说的做。郁理试探性地往下坐。阳具实在是太大,郁理从没被开发过的花苞没有办法吞下这样一个巨物…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郁理想来想去只能赌一把——赌凌沛在什么角落看着自己,赌他对自己还不够心狠手辣。郁理其实没有想明白,但计划已经决定好了:逼凌沛出现,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受伤,他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能够确信,凌沛不会让他受伤,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头皮撕裂。
郁理摇晃着站起身子,冲着面前的空气粲然一笑,肩膀向左下方冲去。
“你再动一下我现在就找人把易璇杀了!”,凌沛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郁理知道自己赌赢了。
“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凌沛怒气冲冲抓住郁理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凌沛快要气死了,为了那个女人竟然不惜弄伤自己吗。
“唔!”
凌沛解开了口塞,郁理闭上眼把口水吐了出来,重新睁开眼,眼睛里满是得逞,“凌沛,给我药。”
凌沛哼了一声,从桌子上拿起一只装满液体的袋子,液体泛着诡异的红色,郁理紧张得直吞咽口水,“阿郁,你想好了吗?你会变成一只渴望性交的母狗。”
“这不就是你想要惩罚我的吗。我受得住。”,郁理就着凌沛的手,将袋子里的饮料一饮而尽。
药效起得猛烈又迅速,没一会,郁理只觉得浑身燥热,阴茎即使有尿道棒插着还是硬了起来,疼痛被欲望覆盖,郁理现在满脑子只想被人插入,“唔~”,郁理发出难耐又诱人的声响。
…
“唔唔唔~嗯~唔~”,凌沛重新进来的时候,房间里满是精液的味道,200毫升的玻璃杯里掺杂着尿液和精液。木马上的人明明已经没了力气,屁股依旧在小幅摩擦着阳具,阳具周围布满了红色血迹。
凌沛没什么反应,弯腰从墙角拿起水管——
“唔唔唔!!”
“清醒了没?”,凌沛直到郁理身上已经泛白才关了水龙头。走近郁理
,摘下他嘴里的口塞。郁理因为长时间戴着,一时间没法闭合嘴巴,更没法说话。郁理一动不动缓和了一会,重新开口,“放过易璇,我答应你的事情做到了。”
凌沛面无表情看着郁理,“第一,这不是你答应我的事情,这是我对你的惩罚,第二,你没有做到!”
郁理挣扎起来:“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
凌沛拿起地上的玻璃杯,放在郁理眼前,“你自己看。”
郁理看着杯子里尿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一阵屈辱,“我做不到的凌沛我做不到的!我已经尽力了!200毫升光靠精液是不可能的!你放过易璇,我都听你的,你不是想让我听话吗?我会听话,我听你的话,我不敢了,我听你的,我全听你的求求你”
凌沛沉默不语,一件一件去除郁理身上的东西,最后只剩下了尿道棒,郁理还在喋喋不休,凌沛忍无可忍:“闭嘴。”,郁理立马用哆嗦的手捂住了自己嘴,凌沛接着说,“阿郁,你的肛门撕裂了,我抱你下来好吗,但你不要乱动。”,凌沛少见的耐心让郁理安静下来。
凌沛先环起郁理的腰,又让郁理把膝弯搭在自己的胳膊上,“阿郁,抱住我的脖子,等下会有点疼,但是我已经找好了医生,所以你乖一点,好吗?”,凌沛继续哄郁理,郁理点点头。
“唔!呜呜!”,疼,郁理疼出了眼泪,下唇又被咬破了,这一次是很深的破口。凌沛一路抱着郁理回了房间,轻柔地将他放在了床上,“嘶!”,郁理没有忍住,痛呼出声。
“快来看看,严不严重?”
天已经微亮了,凌沛等得心焦却没什么办法,在楼道里走来走去,好在医生终于出来了。
“凌总,已经处理完毕了,轻度撕裂伤,但是最近一个月不能再这样了,会出事的,再严重点就得一直带着尿不湿生活了。”
“我知道了。老爷子那边…我不喜欢多嘴的人。”,凌沛凌厉地眼神快要戳破医生的胆。
“凌先生放心。”,医生战战兢兢拿着东西离开了。
打了安定的郁理还在喊疼,有点发烧,凌沛叹了口气,才第一晚,不该这样对他的。
郁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都被包扎好了,躺在床上微微一动,“嘶~”,妈的,凌沛这个死变态!!操!易璇!!郁理猛然坐起身子又被伤口逼得蜷缩了身子,缓了半天没敢再动。
“你在干嘛?”,凌沛不悦的声音响起,郁理下意识又瑟缩了一下。
“凌沛”,凌沛手里拿了一碗鸡汤,郁理隔着老远就闻到了香味,“凌沛,易璇”,凌沛凌厉的眼神射来,郁理知道现在不是硬碰硬的时候,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你要是不解气,我们今晚再来一次我”
“你什么?你爱她?”
“?”,郁理莫名其妙。
“你不爱她,为了她妥协成这样?”
“啊?”,郁理要无语死了。
“不过是个同事而已,你”
“她首先是个人,不是物品。”,郁理气呼呼地反驳。
“哦,既然你这么精神,那就跟过来看看我是怎么找人杀掉她的吧。”,凌沛把碗轻摔在桌子上,看见郁理因此而哆嗦的手,却又故意避开了郁理来拉自己的手。
“不要!”,郁理想拉凌沛的手,被凌沛轻而易举躲开了,“不要!”,郁理眼看着要走,郁理心急,伤口拉扯让郁理失了平衡,一头从床上栽了下来。闷哼响起,成功阻碍了凌沛的脚步。凌沛大步走回来,一把抱起郁理扔在床上,不出意外地听见了第二次闷哼,“活该疼死你!”,凌沛被郁理抱住了胳膊。
“松手。”
“不要!不要这样!这是犯法的!对!杀人是犯法的!”
“松手。”
“不要!凌沛!这是犯法的!我会亲手抓你去坐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