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沛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里灯都是关着的,扶上门把手,指纹锁开启,凌沛推门进去。大厅虽然是暗着的,但厨房的方向发出阵阵暖光。凌沛脱下外套轻手轻脚走了过去。
郁理戴着耳机哼着歌,穿着凌沛的短袖在水池洗洗涮涮,凌沛的衣服穿在郁理身上显得格外宽松。凌沛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这一切觉得心都软化下来,有多久没有人在家里这样等他吃饭了?凌沛想走过去抱抱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郁理被突然的怀抱激得浑身僵硬,下意识就要动手,还好先闻到了凌沛身上的香水味。郁理摘下耳机想回头看看凌沛,被禁锢得一动不能动,只好背对着凌沛问他,“怎么今天这么早回来了?饭还没做好呢。”,凌沛的下巴搭在郁理的肩膀上,青色的胡茬让郁理觉得痒,假装凶他,“快松开我,赶紧做好、要吃饭了,今天我买了条鱼”
“唔!”,郁理牙齿轻磕,“你放开我!”
凌沛就着姿势将手伸入了郁理的裤子,抓住郁理软趴趴的性器开始上下套弄,“唔唔哈嗯凌、凌沛!”,郁理被凌沛挑起欲望,腿都发软,“你还想不啊嗯想吃吃饭了?”
凌沛的一手将郁理拦腰抱起,一手将郁理码得整整齐齐盛菜的盘子挪去另一旁,腾空位置后,将郁理放在了洗水池旁的空位上,“凌沛~”,郁理媚眼如丝,轻声哀求他,“这是在厨房,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凌沛带起郁理的手摸自己的下身,“阿郁,我等不及了。”
凌沛用手指示郁理跪在台面上,台子上的位置太窄,容不下郁理,郁理只得用双手撑着墙面,“凌沛凌沛,晚一点好不好?”,凌沛早已经等不及,一把脱了郁理的裤子,问他,“润滑做了没?”,然后根本不等郁理回答,插入一根手指,“唔!”,郁理咬住嘴唇。
“原来阿郁的小逼已经这么湿了。”,凌沛笑他,掏出自己的粗长性器就往粉嫩穴口怼,“阿郁,放轻松,你这么紧,我怎么进得去。”
“嗯哈轻点唔!”,郁理喘着气,手脚都软了,撑在墙面的手早已经没了力气,郁理用脸贴在墙上,黏腻的声音响起,“凌沛啊不要朝那里啊啊~唔!嗯哈嗯凌沛啊啊慢一点慢”
“唔!!”,凌沛的手攀上郁理的性器,随着节奏上下套弄,“阿郁,我们一起射。”
郁理鼻子哼出甜软的声响,猛然一抖,墙面上多出一滩白色液体。凌沛的性器还在郁理身体深处插着,身子伏在郁理的背上,笑他,“阿郁,你夹得我好紧。”
“凌沛你王八蛋!”,郁理小口喘着气,“你无耻!”
凌沛抽出性器带动郁理一阵轻颤,郁理的小穴又被凌沛的手指堵上了,“呜呜呜!”,郁理扭着屁股表示不满,凌沛道,“你再扭屁股的话,你今晚可能就做不了这顿饭了~”,郁理立马停下动作,听见身后传来盘子丁零当啷的声音,忍不住回头看,“啊!”,郁理的头昂起,与脖颈绷成一条直线。
凌沛缓慢将手里的东西塞入郁理的粉嫩处,“这里可得咬住了,掉出来的话我可是要罚你的!”,郁理用力夹紧屁股,“凌沛饶了我吧。”
“怎么?含着我的精华变成惩罚了?”,凌沛轻轻旋转郁理屁股里的那截东西,“猜猜,是什么?猜错了有惩罚。”
“呜呜,”,郁理羞耻极了,那里被人塞入食材已经令人无地自容,现在还要猜是什么东西。
“5、4、3”
“是胡萝卜!”,郁理努力收缩菊花感受那东西的特征,可被凌沛的读秒催得着急,随便报了一样今天准备的食材。
“啊哦,猜错了!”,凌沛满意这个结局,“是你、自、己切好的冬瓜。”
再也不买冬瓜了!郁理无语。郁理觉得自己应该趁现在赶紧逃,却被凌沛掀了一把,发觉后背正靠在了刚才的精液处,一阵腿软。
“阿郁,自慰给我看。”
“不!”,郁理反抗,“我不!”
“那好吧,那我来伺候你,”,凌沛拿起刚才洗菜池里郁理买鱼的麻绳,将郁理一双手绑在了调料柜的把手上,郁理一动就带出柜门“砰砰”的响声。
“放开我凌沛!”,郁理气得嚷嚷,“我给你准备饭菜你却这么对我!”
“嘘~”,凌沛将郁理的内裤脱下塞进嘴里,又拿了窗边的胶带黏住了嘴,颇为可惜道:“虽然听不见阿郁的声音有点吃亏,不过~阿郁你会爽的。”
郁理被绑住挣扎不掉,抬腿向凌沛踹去,却被凌沛趁机抓住,两条腿被凌沛的手钳住向左右大大分开,凌沛想了想,又折回郁理的脚,将郁理的脚踝与大腿根绑在一处,现在彻底成了状。就在郁理刚才的挣扎期间,冬瓜竟被穴口整个吞了进去,精液顺着肠道流了一桌,郁理脸红得想死,可凌沛显然不打算放过他。
“哟,我们郁大队长屁眼里流出了什么啊?呀!是精液呢!”,凌沛一惊一乍,“
怎么警察先生原来也会被人操屁眼吗?那这算是强奸罪吗?谁这么大胆竟然敢操警察先生的屁眼?!”,郁理气得“唔唔”大骂。凌沛的手一直在郁理的性器上套弄,就着黏腻的液体的性器显得格外色情,郁理的声音渐渐变软。
郁理突然瞪大双眼猛烈摇头,眼神中带着哀求,“唔唔唔唔!”
凌沛故意将手里刚切好的黄色条状物在郁理面前晃悠:“阿郁你看我的刀工是不是还挺不错的,像不像是你的小鸡巴。”,边说着边剥开性器外层露出尿道口,“我要插进去咯,如果你动来动去就会断在里面,我只好不得已带着警察先生去医院取出来了。”
郁理想了想自己那副样子,咬着牙终于不再动弹,凌沛笑得露出一排白牙,“乖了。”
凌沛不再逗郁理,全身心关注起眼前的东西,小小的尿道口湿漉漉,凌沛将手里的条状物来回摩擦,听见郁理的闷哼,准确地对上了那处口,缓慢却坚定地往里塞入。凌沛不想弄伤郁理,切得比平时的尿道棒细了不少,可那里原本就娇弱,再怎么细还是让人吃不消。郁理额头上密密麻麻起了一层汗珠,眼睛也蒙上一层水雾。
“唔”,郁理不敢乱动,双手绷紧,脖子上青筋暴起,脚趾也蜷缩在了一起,可还是疼,火烧火燎,又疼又痒。
“好了,”,凌沛看着外面留下的一小截,“我现在松开你,阿郁,别做多余的事情。”,凌沛的警告不言而喻。
见郁理点点头,凌沛松开了绑住郁理的绳子,郁理颤抖着想从台子上下来,却因为腿软摔了下来,被凌沛一把抱住,凌沛用手背擦了擦郁理的汗,“阿郁,感觉如何?”
郁理在凌沛的怀里稳住身子,将手伏在餐椅凳上,闭着眼睛不做声,凌沛也不管他,自顾自在水池里认真洗手。洗好手,蹲在地上将手指插入郁理的甬道,将早已经被身体暖热的冬瓜取了出来,又扩张郁理的小穴帮他清洁。等做好这一切,郁理潮红着脸半个身子都已经压在了凳子的靠背上。凌沛抱起郁理放在了餐桌上。
“如何?自慰给我看吗?”
“唔!”,郁理的嘴仍被内裤塞着说不出话。
凌沛面露威胁,“点头就是同意,摇头就是不同意。”
郁理识相又屈辱地点了点头。凌沛命令郁理坐在桌边,双腿大开,双脚踩在桌子上,郁理乖乖照做。凌沛抓起郁理的手按在那处昂扬上,“做吧。”
郁理闭着眼睛,性器上的液体早已干透,半硬地伏在小腹上,现在一点一点重新涨起,尿道里的火辣滋味更觉明显,要不是因为塞着内裤,牙齿怕是要被郁理咬碎了。
“阿郁!看着我!”,郁理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带着笑意的眼睛盯着他,笑意之下是藏不住的欲望,他一身西装妥帖崭新地衬托出傲人的身材,更对比自己的下贱与放荡。郁理流出泪来,凌沛,怎么办,我好像爱上你了。
郁理闷哼声不断,引得凌沛差点按捺不住又想要他一次,但理智克制了他,放长线才能钓大鱼的道理他懂。凌沛眼见着郁理开始边流泪边发出甜腻的哼唧声,看准时机,一下抽出来堵住铃口的东西,“!”,郁理弓起身子,连射两次,又跌回桌子,眼神涣散。
凌沛浅笑着,撕开胶带、拿出内裤,郁理随着凌沛的动作皱眉,凌沛亲了亲郁理,“乖,我帮你清理。”,抱起郁理往厕所走,郁理实在没劲,任由凌沛抱着回了房间。
郁理疑惑地问:“那是姜吗?”
凌沛专心帮郁理清理身体,“嗯,在书上看见的,说是分泌的姜液又疼又辣,但也能得到加倍的快乐,我就想让你试试。”
“无耻!什么书讲这些?”
“当然是医书,你以为呢?”
“你放屁!!少骗我!!”,凌沛笑而不语。
等凌沛和郁理坐下来吃到这段饭时已经过了十点,郁理埋怨:“都怪你弄到了这么晚!”
凌沛挑眉,“我弄什么到了这么晚?”
“吃你的饭吧王八蛋!”,郁理气急,“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虽然嘴上这么说,手上还是往凌沛碗里夹了块油光锃亮的鱼肚子。
凌沛夹起来吃掉,不愧是阿郁,做什么都厉害,“阿郁,明天去警局吗?”
“嗯~休息这么久该去报道了,”,郁理眼睛里亮晶晶的,“不知道现在有什么案子?呸呸呸!最好一个案子也没有。”
凌沛笑出声,“那你辞职吧,你辞职在家就一个案子也没了。”
“那可不行!”,郁理摇着小脑袋,“我可是警队之光!他们需要我!”
凌沛肯定地点点头,“对的对的,警队之光今天才射出了不少光芒,是应该早点休息了~”
“你闭嘴!”,郁理恼羞成怒,“明天开始起饿死你这个王八蛋!”
“哈哈哈哈哈哈哈!”,凌沛大笑。
-警局-
“郁队!”
“郁队回来啦!”
“郁队看起
来气色更好啦!”
“郁队这脸上红扑扑的一看就很有精神!”
“郁队!你终于回来啦!”
郁理走了一路都有人热情打招呼,郁理倒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人缘这么好了。
“郁队!”,谭越走了过来跟郁理打招呼,“大家伙儿总算把你盼回来了!郭局说等你来了让你先去他那里一趟。”
“好的,我现在就过去。”,郁理正想大步走,被后边的异样感强迫收回了脚,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去了。谭越看着郁理远去的身影摸摸头,郁队这恢复得太好了吧,面色红润,一看就很有精神的样子!
“笃笃!”,郭暮正在看卷宗,突然听见们门响了,“进来!”
“郭局!听谭越说您让我过来?”,郁理冒了半个毛茸茸的脑袋。
“臭小子!还不赶紧进来!”
“是!”,郁理假模假样,刚一坐下,“嘶!”
“没事吧?”,郭局关照道,“你这伤口还没好,着急回来干什么?”
“嗯嗯,”,郁理不以为然,“您是不知道,不能下床的日子太痛苦了,我感觉我像是被人截肢了~”
“兔崽子少胡说八道的,你看这个。”,郭局把手里的卷宗递过来,“有点棘手。”
郁理收敛笑意,低头看起了卷宗。烟雨林,等等?!烟雨林!郁理揉揉眼睛,确实没有看错!郁理赶紧接着往下读,烟雨林被牵扯进了一起多次遗尸案件里,郁理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是”
“一家酒吧,是专为高端人士提供酒水的场所,里面肯定不止酒吧这么简单!最近死的这几个受害人都被发现是这里的侍应生,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共通点,身高体重学历都不尽相同。不过,按理说凭他们的背景应该很难进去。”,郭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