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你这里搭伙歇一宿。”燕辞恳求地拉住男子的衣袖。
“……没问题,只是仙君,您……哎,想必是毓天仙君又对您发脾气了罢?阿狐早就劝您和他分了,莫再纠缠。”
燕辞这才看清楚,男人发间的两团毛绒尖耳似乎并不是装饰物……
狐狸精。
听到这里,燕辞又忍不住哭起来:“他打我,还强暴了我。阿狐……我好怕、我不敢回去……我打不过他……呜呜……他让我滚,还骂我是贱货。我只是喝醉了,只是很生气他没有履行承诺,今天是我们在一起五千年的纪念日,他竟然忘了!”
“仙君……毓天仙君似乎真的很生气,他将那只仙兽杀死了……天呐。”说到这里,阿狐不由炸了尾巴,“总之,我先为您准备热水沐浴,再给您涂药。”
“好……”燕辞讷讷点头,失魂落魄地抱紧自己,“谢谢你。”
“仙君对我有救命之恩,这是我应该做的。”阿狐伸手似乎想要拍他的脑袋安抚,但略微忌惮的犹豫之后,还是收回手,“毓天仙君的忌心极强,仙君以后还是莫要和其他男仙有过多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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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到一半,虚掩的门板被人推开。燕辞一个激灵望向屏风,只见素白绣花的屏风后,印出一抹熟悉的高大轮廓。
身体恐慌地打了个冷战。即使身在温水,他却感受到一股发自内心的恶寒。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留在屏风前。他紧紧盯着屏风,连呼吸也不敢大意。
静默片刻,毓天从屏风后踱出来。燕辞下意识后缩身子,光溜溜的被砰的撞到桃木木桶上,毓天瞧他、居高临下地。
神色依旧难堪,却没了那股狠厉。眼神淡淡的,好像含着冰。
他委屈地哭起来。
毓天见状便冷疾地吐一口气,接着脱去黑色长袍挂在一侧,将深紫亵衣挽起袖子。他走到浴桶边,冷着声音说:“扶着浴桶,跪好。”
燕辞闻言,便张开双腿背朝毓天跪下,纤细的双手扶着浴桶边缘。通红的眼睛止不住往后看,身后一阵水响,毓天先泡手暖暖指头,接着并着食指中指,插入燕辞被艹的裂开的后穴。
“……嘶,疼。”语气小小的带着撒娇和埋怨。
毓天只是瞧他一眼,并不说话,手上清洗的动作温柔不少。
这就是毓天让人欲罢不能的地方。
即便上一刻打了他骂了他滚,下一刻还是追上来找到他为他清洗。即便不说安抚之言,但能感受到他的那股情意。
打一巴掌给一颗枣。可悲的依顺和迷恋。
“洗完就会去。”毓天淡淡地说,“大晚上跑到别的男仙家里,成何体统。”
“还不是你让我滚。”燕辞小声地嘀咕,“家不能回,我能怎办。”
“我让你滚你就滚?平时不是脸皮很厚么。”毓天一边说着,手指轻轻在他后穴打转抠动,疼痛带着一股怪异的瘙痒,燕辞哼哼一声,扭了扭屁股,身后的小嘴咬了咬在里头搅动的手指。
“最近修炼瓶颈、出来晚了些。”毓天瞧着燕辞湿漉漉狐狸精乱窜的眼睛,却免疫似的岿然不动,手指将残留内部的精液挖出来,他轻拍燕辞圆润的臀丘,“都裂开了还这么浪,嗯?”
“毓天,你今天弄得我好痛,都没有享受到什么。”说着,他直起腰杆将身子挪到毓天面前,水汽朦胧的眼睛紧紧盯着对方的眉眼,“我真的没有乱来,那些都可以解释的。”
“我不想听。”毓天一口拒绝,“事情如何,我心中有数。道缘,不想再被操烂就安分点,否则,以后就不是杀掉碰你的那方那么简单了。”
“哼,你舍得杀我吗?”燕辞哼哼。
“但我可以阉了你。”毓天冷道。
“……你!哼、谁让你忘记今天是咱们在一起五千年的大日子,一个月前还赌气故意闭关修炼。你也知道最近是道缘木的花期,你若再不理我,我就不是自泄,便去找其他男仙颠鸾倒凤……反正你也不稀罕我,只是看心情对付我而已!”
“随便。”毓天冷笑,“我的做法你也清楚。”
清洗完毕,他被高大的男仙抱回了远在孤岛上的家。不知是不是清洗时被毓天的手指弄得射了一次,还是被暖呼呼的水泡的不清醒,他偎在毓天的心口,满脑子都是毓天的温柔。
以至于忘记,自己一身伤痕,又是拜谁所赐。
“毓天,亲亲我好不好。”燕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但身体就是这么诚实地开了口。他搂着男人的脖子像只狐狸精一样撒娇,“毓天……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毓天不言,只是垂下眸子瞧了他半晌。温软的唇瓣无可奈何地落在道缘眉宇,引得他满足一笑。
“现在解释给我听。”他冷脸说着。
燕辞直勾勾地瞧着毓天,心里好似一头犀牛乱撞。
即便相处了五千年,那股最初的悸动经久不散反而愈发激烈深刻。
“没等到你,只好喝酒了。你答应过我会去的。今天是我们在一起五千年的大日子。”
半晌,毓天低低应:“嗯。”
“屁股疼。坏蛋。”燕辞搂紧男人的脖子,缓缓直起上身,柔嫩的唇瓣含住对方的耳垂,贝齿轻咬,他朝毓天压声呢喃,“你是不是杀了他?”
“谁。”毓天不在乎地说,“那头畜生么。”
“你是愤怒还是嫉妒?”燕辞不依不饶地问,“毓天,滥杀无辜可是会遭报应的。”
“他活该。道缘,我发现你真的是个白痴。”
对方如此明显的心思都没有发现。还毫无防备的将自己醉酒的媚态暴露他的眼前。真是不清楚自己喝酒之后浪荡成什么样子。
“你骂我。”燕辞嘻嘻笑,“我要是真的和其他仙君上床,你会怎么样?也杀了他们?
还是杀了我?”
毓天明显不耐烦起来:“不可能的事。”
“你爱我吗。毓天。”燕辞忽感心上一阵悲戚,他搂着毓天,重复一遍,“你爱我吗?很多时候,我觉得你根本不爱我。可下一刻,我又觉得你正是我命中注定的那只仙。毓天,今夜我真的很怕,你让我滚……还想淹死我!”
说到这里,燕辞不由浑身打抖,泪水不值钱刷刷直流:“我到底算什么?你开心便哄着,不开心便动手?”
毓天徐徐止住脚步。
“我累了,当我喝多了吧。”燕辞摇摇头,自嘲一笑。酡红的小脸靠在毓天宽阔的肩头,“毓天,我们发过誓,要相爱一辈子的。”
待怀中的仙子呼吸匀长睡去之后,毓天默默叹口气,粗大的手掌轻轻抚摸道缘薄纱下的后背。道缘瘦了,脊骨粒粒可数,胳膊腿儿和芦苇棒似的,轻的伶仃。
他将道缘搂紧,共同入榻,今夜孤岛道缘木散发的光芒格外柔和,犹如淡淡的忧郁笼罩虚空。道缘手脚冰凉,他将自己的贴身衣衫脱下捂住道缘的脚丫。
也是这样他才发现,道缘的脚小巧玲珑,好像玉石雕刻一般精美。身为道缘木孕育的仙灵,道缘有一股天然的美丽,毓天捏了捏道缘小他一圈的手,以往他嘲笑道缘没有气力,道缘便骂他长得粗犷,现在想来……
手指不由自主剥开道缘轻薄的纱衣,两粒红洇的乳尖便迫不及待跳了出来。毓天伸出两根手指揉了揉,那粒肉球便在道缘哼哼唧唧的声音里挺立起来。毓天浅浅呼一口浊气,手指继续下滑,剥开遮蔽道缘阴部的布料。
好小,软的时候连三指宽都不到。毓天比对一番,忍不住拨弄那玉如意一般的玩意儿,不过碰了一两下,睡着的道缘便发出骚浪地低吟,毓天登时脑子一热,伸手捏住道缘的软肉,边揉边唤:“阿缘、阿缘?”
“…………嗯~!夫君轻点……唔!”道缘很快半硬起来,膝盖一曲用大腿夹住毓天的大手,在床榻上不安分地扭动紫红一片的臀瓣,毓天揉弄一番只觉手上湿滑得不成模样,道缘哼哼声大了起来,眼睫颤动有抬起的趋势,毓天气喘如牛再也忍不住,一手扒开小贱货的腿,松开捏着道缘阳根的手,掏出自己的巨物,揉捏几番,将道缘大腿掰到最开抠一抠松软湿润肉洞,一个挺身进入。
“嗯啊!!!”道缘睡梦中被侵犯,淫叫着便醒了过来。迷离的眼睛瞧见毓天正压着他狂操,速度快得令他几欲上天,道缘夹着毓天揪着被褥娇哼啜泣,“毓天……人家还在睡觉你怎么艹起来了…………呜呜…………毓天、呃啊、嗯!……好深……毓天…………呜呜…………”
“艹,夹紧点!”毓天将他拦腰一折,捞着那白嫩的大腿往腿心狠狠抽送,道缘只觉肚子一大块肉进去又瞬间空虚,下一次更为激烈的填满,他很快就被毓天肏得涎水直流目光涣散,身子软的不成样子,只能在对方凶猛的攻势下发出骚浪断续的呜咽,耳边全是啪啪性爱的声响,道缘很快射了一次又一次,周身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便又被操的咿呀乱叫,全身都在兴奋的颤栗痉挛,他挂在男人身上,活像断了气儿。
毓天的精液热烈地内射在他肠道,滚烫的液体令道缘下意识收了收小腹。毓天霸道的吻覆压下来,吻得他喘不过气。一吻过后体内那块不愿软去的肉又开始抽插律动,道缘哼唧一声,眯着红彤彤的眼睛对毓天半是撒娇半是娇嗔:“毓天,你就这么想操我?还睡不睡觉了?”
毓天道:“想操尿你。”
道缘扭着身子不情不愿地低哼:“……不要…………太丢脸了……呜呜…………停下来……你不是射过了吗……毓天~!我真的很困!哼唔……嗯!嗯!……”
“那你夹那么紧干嘛?”毓天笑了,“明明最舒服的是你。”
道缘咬唇,一副受了奇耻大辱的模样。堵了一会儿气还是搂住毓天的脖子,努力配合对方勤勤恳恳的耕耘。这场情事直到毓天又射了一次,意犹未尽地顶了顶他,才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