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呜……”庄同笙叫人抵着穴心欺负,昨夜初尝了这情欲滋味的他哪里还顶得住,三两下叫沈濯按软了身子,原先微涩的甬道也开始出水。
“阿嫂可还舒爽?”沈濯扯着庄同笙的肉臀,去看那被他手指插翻了的眼。
“呜、不……啊!慢、慢点……”庄同笙摇着头,底下却不自觉地将入侵的细物绞得更紧,“呜、出……”
“出去?”沈濯猛地停了手,包裹着他手指的肉穴顿时翕合不止,殷勤地含吮着他,向他乞怜更多,“嫂嫂还要我出去吗?”
庄同笙正叫人肏到了要紧处,快感戛然,他一时不知所措,愣愣地眨了眨眼,因快感而涌满眼眶的泪水扑簌簌砸在了桌上。
正呆愣之际,穴中之物又开始动作,且比之方才,更是暴风骤雨般。
“啊!……啊啊——”庄同笙口中尖吟,身下之物不知何时早已硬起,此刻正激动地吐着白沫,“呜……”
庄同笙泄了身,便瘫软在了桌上;若不是大开的腿间有人扶顶着,怕是都能滑到地上去。
“阿嫂爽了,我却还没有,劳阿嫂再受会累。”沈濯说着,也不等庄同笙回应,抽手从淌着水液的后穴抽出,去捉前面那朵肉花。
“啊……”庄同笙徒劳地动了动腿,却很快被人架住。
“阿嫂可别妄动,我若是不慎破了阿嫂身子,我那兄长该为阿嫂难过了。”说话间,沈濯的手已经滑到了那道隐秘濡湿的小口上,慢慢探入了两指。
“啊!”庄同笙身子一搐,又想起沈濯方才的警告,僵住不敢再动,只能任异物一点点深入他的密穴。他无力地贴在桌上,想着刚才那一阵阵灭顶的快感,眼泪流得更凶。他叫不是夫君的人弄了,居然还得了趣……
沈濯已经入了大半指,却还未碰到预想中的阻碍,“阿嫂当真是完璧?”
庄同笙闻言,猛地回头,用他那含水双眸瞪向沈濯,色厉内荏:“你欺便欺了,如何还要这样污我!”
沈濯让他这故作凶狠的模样看得心中一动,差些便想要不管不顾地拿了这嫂子的身子,不过若是如此,他弄嫂子的事便瞒不住了,他暂时还不想哥哥因着这事同他闹。是以,他硬是缓住了,忍得声音都发暗了:“那阿嫂这穴中何以没有处膜?”
庄同笙不堪羞愤,回了头去,半晌,才细声道:“要再深些……夫君昨夜也探了许久……”
“哦?”再入一些,果然在那极深处碰到了想要的东西。
沈濯没有想到竟有这意外之喜——哥哥以前便是因着这膜浅,不打算破身时他们从不敢真将自己的器物放入哥哥的阴穴内动作;但这小嫂子却不一样,他这膜生得颇深,他们便是入个小半也无忧顾,浅浅抽插,当不会破身,又能叫两人都爽快到。
庄同笙全不知身后那人如何想的,是以当有一圆物顶上他的屄口时,他还不反应不及。然等他回过神来,那粗物已经在撑破开他的穴肉,要挤入他的口子里了。
“啊啊啊——”这入侵之物极大,比昨夜夫君的要再大上许多;他昨夜吞夫君的龟头时便觉痛极,此刻更是受不住。他忍不住挣扎起来,却被人牢牢按在桌上,屁股还挨了巴掌。
他挣扎不动,又被打得老实了,呜呜咽咽地挨着身下撕裂般的痛,“呜……不要……”那被他穴肉含吮着的巨物进到了从未有人造访的地方,叫他惧怕不已,“不行、呜……不要、不要破我身子……”
沈濯舒了口气,垂眼瞧着将自己含了一半的肉穴,又揉拍了几下手边的臀肉,“你乖些,我便把你的身子留给兄长。”说罢,便就着这含了一半的肉套子浅浅抽插起来。
庄同笙何时受过这个,很快叫沈濯肏得情不自禁呻吟出声。昨夜行房时夫君要了他后面,他便以为是极乐了,哪知现在前头这处挨了肏,却又是别的一番滋味。
沈濯浅磨着,庄同笙又渐失态起来,含着肉茎的穴越来越滑润乖顺起来。其中的粗物往外一抽,他屄中的媚肉还要紧巴巴地跟上去,不舍挽留。
庄同笙心中仍是羞恼得很,却抵不住身子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身下叫沈
濯插得发了水,连脑子都混沌起来。“啊、呜……好快……夫、夫君……呜、救我……”
“阿嫂都爽得叫救命了么?”沈濯越来越想要深入,好几次险险顶在了庄同笙的膜上。他渐渐不满足于嫂子这处只能套他巨物一半的肉穴,他想要全部埋入身下这人的软穴了——那便只能使后面那处了。他拍拍庄同笙的屁股,把人又往上托了托,好叫含着他的地方能让他瞧得更清楚些。
沈濯用两指分扯了庄同笙的屄,紧盯着自己抽出来时的画面——那小嘴被粗大的阴茎撑得发白,却还贪吃地不想放他走,他越是抽离,它便绞得越紧。他尽数退出来时,似乎还听见了庄同笙一声极低的哭腔。
“阿嫂若是想早些爽,便叫兄长早些破了你的身——”沈濯将布满粘液的阴茎在庄同笙股间乱蹭一阵,继而趁人不备,一举挺入那后方的窄口。
“啊啊啊——”庄同笙差些弹了起来,他的脚趾都蜷紧了——这被撑开填满的感觉叫他又惊又惧,却又于隐秘处生出些见不得人的渴望,“呜……不、太大了……”
沈濯俯身压下,身下巨物又寸进些许,顶着庄同笙一窒。沈濯于庄同笙耳边续道:“那我才好让阿嫂另一张小嘴也爽爽。”
“呜……”
“兄长可有将你填得这么满?”
庄同笙胡乱地摇着头,又忽然想起方才不答被打了屁股之事,连忙又道:“没、没有……”
沈濯满意笑笑,在庄同笙耳侧的发间轻啄一记,“乖。”
沈濯嘴上语气温柔,身下却动得凶狠。强动一阵,便把庄同笙插得语不成声,股间那处含着肉杵的地方更是被捣得泥泞红肿,连臀上都遭了秧,被撞得高肿起来。
“不、不要了……二爷、二爷,呜、饶了、饶了我吧……”
……
沈濯才不管庄同笙哭得如何可怜,到最后也不是被肏射了几回,几乎要厥过去了,才心满意足地抽出,浅插到庄同笙前面那处穴中,射了。
庄同笙迷糊间忽的叫沈濯的精液烫了,浑身哆嗦着,又逼得前面的玉茎吐了几口稀液。
沈濯对庄同笙身下的肉花相当满意,将自己收拾妥当后又把玩了一阵,才将庄同笙的裤子勉强提好。
“来人——”
“爷。”
“送去老四那边吧。”
“是。”
待人走远,沈濯才回身往里间去。
不知哥哥休息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