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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何平把摘的几枝海棠花苞献宝似的拿到母亲眼前。
“嘻嘻,我就知道青儿说话算数,一定会摘回来给我的,”江婉照喜滋滋地拿起花束,插在了桌边的白瓷瓶里,“可是,中午你出去摘花的时候都没带上我,下次我要和你一起去……”
江婉照撅着小嘴,眼睛乌溜溜地瞧着何平。
一旁的何平听完她的话觉得莫名其妙,母亲在说什么?他中午并没有回府,哪来的……何平观察着母亲的状态并不像前几天那样好,怕是做了梦……神智有些不清……难道是梦到了父亲?何平心里轻哎了口气,幸好今天提早赶回来了。
他担心之余又望了望被母亲精心插好的海棠,白色的瓷瓶衬着深粉的花骨朵儿格外地娇艳,想毕开了之后又是一番美景吧!可是 ,心里竟升起了一股淡淡的失落,却不知原由……
晚间,何平去浴房沐浴。他解开衣带,轻薄的衣物从肩头滑落,露出莹白如雪的肌肤。他年纪尚小,身子骨单薄了些,也没有明显的肌肉,不过胜在身体线条流畅,均匀有力,像是薄胎瓷器。
他将全身都没在热水中,散去了满身的疲惫。水面因他擦洗身体的动作而荡起阵阵水波,在他胸口处上下浮动着,如温软的手指,时不时地刮弄着他胸前的茱萸。何平被撩得逐渐躁热起来。
周围水雾蒙蒙,何平似乎又回到了那个羞人的梦中,虽然不记得具体的画面,但是那叫人脸红心跳的喘息与酥麻却悄悄地埋在了心底。他的气息开始乱了,胸口处淡淡的痒意让他心里升腾起一股陌生的渴望。他缓缓缓抬手,摸上了自已的一侧乳珠……
“嗯呃——”触上去的那一瞬,何平好像感觉到一丝电流从尾椎略过,让他有种突然飞起又落地的刺激感。他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竟是如此地陌生又羞耻,他吓得连忙用手背捂住唇。
好像是在故意逗他玩似的,那侧的乳珠竟越来越痒,闹得何平不禁含胸缩背,乳肉轻颤。他又忍不住捏起一颗茱萸,用大拇指压着,然后手指轻轻揉捏起来。
“嗯……嗯哼……啊嗯……”他一边捏一边发出低低的呻吟,何平的声线是比较明亮干净的,此刻,刻意地压低,反而给人一种用指磨搓琴弦的感觉,勾人心魄……
他的乳粒被搓揉得红肿硬挺,在灯下泛着水光,他合着双眼,仰着头,粉唇微张,满面红霞,似醉酒一般,那乳尖周围被揉起一圈圈的红晕,在雪肤的映衬下,好像两朵初开的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