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买自己喜欢的？”青年向着他的脸吐出一口烟圈。

“别人送的，用着挺好。”小a说，事实上是，小a从前洗浴用肥皂，歌舞伎町里的哥哥姐姐看不过去，不想这皮肤被劣质香皂糟蹋了，就借着用不完的名头，送他一些洗浴用品。

“谁送的啊？”青年的声音依旧嘶哑，听不出情绪来。

“妙可。”小a把泡沫铺在他的胸口揉搓，碰到了敏感的两点，青年发出一声闷哼。

“太用力了？那我轻点。”小a放轻了动作，带起一阵骚痒，更像羽毛般的爱抚了。

“别撩拨我。”青年咽了口唾沫。“我可不想越洗越脏。”

小a给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像刚才那种力道就行了。”青年无奈道。

“哦。”小a说。

青年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什么，静了半晌，想起来了，“妙可是谁？”

“哦，你也认识。”小a说。

“哈？啥时候认识的。”青年迷惑。

“上次躺你旁边那个。”小a说。

青年想起来了，信息素爆发，他躺在幻觉的冰面上，旁边似乎还躺着个人，似乎也是奶香味，湿漉漉地仿若双双投河殉情被捞起。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不高兴。

“他为什么送你啊？”青年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

“剩下用不完，扔了多浪费。”小a搓着他的背说。

“你就用别人剩下的？”

“有什么问题吗？”

青年没说话，过了半天，他又问“你只有这种沐浴露？”

“还有很多其他香味的，也是别人送的，你要换一种吗？”

“哈？还有谁啊？”

“桃花味，青苹果，水蜜桃，玫瑰花，巧克力……”

“够了够了你闭嘴。”青年狠狠吸了口烟，开口说到“下次我来这，你用柠香薄荷味的……嗯哼～”

“为什么？”小a洗到了青年的阴茎处，刚要铺开阴茎的包皮细细清洗。

“哈～……够了，你住手，这个我自己来。”青年皱着眉，把烟递给小a。“帮我拿着。”他说。

小a听话地夹走青年的半截烟。青年手上不停，盯着小a缓缓地撸动自己的阴茎，仿佛在洗又仿佛不是。

“没有为什么，顾客是上帝懂不懂？”青年盯着小a，慢吞吞地说，“柠香薄荷味，记住没。”

“我没有柠香薄荷味的。”小a说。

“我买给你，最好的。”青年说，“以后别用那些了。”

小a不知道青年为什么会在这件事上纠结，但是本着顾客是上帝的原则，沉默没有说话。青年烦躁地说，“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不试试吗？”青年扬了一下头，看着小a手里的烟“这可是上等货，一根可以包你一星期了。”

“不，抽烟有害健康。”小a回答。

“你抽，我加钱，怎样？”青年痞痞地笑了一下，“这可是十足地倒贴了。”

“不。”小a说。

“加一万。”青年说。

“不。”小a说。

“十万。”青年说，“十万买你抽一口烟。”

“健康不是商品，不可交易。”小a平静地回答。

“切，没意思。”青年又躺了回去，向小a伸出手，“烟拿来。”他说，小a把烟递给他。

“知道抽烟有害健康，还递给我，想害死我？嗯？”青年吸了口烟，慵懒地无理取闹着。

“这是你自己选的。”小a平静地抬起青年的大腿，细细地擦洗。“是自己选的，就好。”

“也就是我自己选择去死，你也觉得好咯？”青年说出这句话时就觉得不对劲了，他自己也奇怪，但是想说，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