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片场导戏时温言脖子上围了一条淡粉色丝巾,遮住了掐痕。
《欲画》的拍摄只剩下几场重头戏,制片人莉莉安还有其他监制都在片场监督,女主薇娜倒也敬业,几场床戏下来演的浑身大汗淋漓,将情与欲展现的淋漓极致。
最后喊卡,她披上浴袍就朝温言跑去,小声问道:“言姐?你到底跟南先生什么关系?”
温言想回答说没关系,薇娜趴在她耳边:“南先生那双眼睛都恨不得钉在你身上了,你说没关系我也不信!”
“……”他来了?
扭头向后看,身姿挺拔的陆曜站在身材娇小的制片人莉莉安身边十分的显眼,与他目光相撞,温言快速扭回头,心跳加快的跳跃,就像是做错事被家长发现的孩子。
温言躲来了化妆室,她刚到,陆曜就拧门走进来。
化妆室里有个展示台,都是女主薇娜在戏中需要穿的情趣内衣,还有一些道具,温言坐在梳妆台前,才刚摘
下丝巾的她马上就往脖子上围。
围到一半她放弃了,“我没想瞒你,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我。”
陆曜走到梳妆台前,伸手将她脖子上的丝巾扯去,白皙的天鹅颈上那几道手指的勒痕格外明显,颈窝处还有指甲的掐痕,一想到那个视频里沈澜发疯一样的掐住她的脖子。
“你不该瞒我。”眼神心疼的抚摸她的脖子,“你越瞒我,我只会越愧疚自责,会让我觉得我陆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还能保护谁?”
“是我的错,去之前应该提前告诉你,下次我不会再瞒你。”不想他这样自责,温言拉住他的手:“我准备撤销移民申请。”
“转移话题?”陆曜直视着她,反握住她的手,“是准备,还没撤销。”
“明天就去。”温言看着他,“四哥陪我去。”
陆曜膝盖缓缓弯下,像是单膝跪地一样,与她平视:“别突然对我这么好,会给我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总觉得是你这女人在给我挖坑跳。”
“四哥跳吗?”
那晚在公寓她就先问这句话,又开始的引诱。
抬头吻了下她的唇,“接着挖,挖个深坑我才跳。”
深坑?
突然想到什么,温言伸手到他领间把领带解开,一边扯一边将他往后推。
陆曜被推倒在地上,刚要起来,她就跨坐在了下来。
温言跨坐在他身上,拿起领带绑住了他的手腕后,伸手到他皮带扣前,气喘吁吁的问道:“这样呢?算深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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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曜躺在地上,隔着一层镜片,看不清他瞳孔中最真实的情欲,温言庆幸他戴着眼镜,因为只有他斯文儒雅时,她才敢这样撩拨引诱。
皮带解开,看到他性感的喉结滚动,温言手扒开他的灰色内裤,粗长硬挺的大阴茎立刻弹了出来。
“继续挖。”陆曜暗哑着嗓音,更像是鼓纵:“让我看看你挖的坑到底有多深。”
在他的注视下,温言缓缓低头,张口含住了他的大阴茎。
“呲……”陆曜喉间发出性感的喘息,没想到她会这般的大胆,简直是意外的惊喜。
温言伸出舌头舔龟头,纤细的手指握住壮硕的肉身上下撸动,鼻息间都是浓重的麝香味,这种味道像是催情剂,闻的她下身湿成一片。
吞进嘴里吸舔,还不忘去解他衬衣的扣子。
突然,敲门声响起,“四哥?”
是晏宋!
温言惊慌的吐出嘴里的大阴茎,瞧见陆曜竟然在几秒钟内就解开了领带。
陆曜起身将她拽进了其中一个试衣间,门关上后把她抵在门背上,粗喘着气与她额头相抵:“怕了?”
“……”温言还没回答,双手就被他摁置头顶。
那条领带落在她手腕处,陆曜的声音更喘:“这次换我给你挖坑。”
根本不在乎外面有人进来,将她双手用领带绑住,眼镜摘下来,眸底最真实的情欲呈现在她面前。
温言吞咽了下口水,呼吸变快,却又不敢大口呼吸。
化妆间里好像进来了很多人。
“言姐不在这里吗?我刚才看到她进来了啊?”薇娜嗲嗲的嗓音,故意贴向身边的晏宋:“晏总,南先生应该不在这里,咱们再换个地方找找吧。”
闻不得浓重的香水味,晏宋嫌弃的退后,“离我远点!”
薇娜愣住了,这俩兄弟一个硬不起来,一个恐女,不会真是一对吧?“晏总?你跟南先生?你们两个……”
“爷是直男!”晏宋懒得再理眼前这个痴女,大步朝外走去。
留下薇娜喃喃自语:“直男?直男还让我离远点?”
试衣间里的温言听到后正想笑,陆曜已经分开她双腿把手伸进内裤里,用力捏住了她两片阴唇,在她耳边低声警告:“想笑?”
能不想笑?他们两个直男竟然被薇娜怀疑是一对。
陆曜舔了下她的耳垂:“那就先笑,一会儿哥哥我就让你哭出来!”
……
温言真哭了,被陆曜舔哭的。
陆曜埋头在她两腿间,不断的用舌头在她敏感的阴蒂舔弄,一边舔一边用手指摁,舌尖还不停的往她穴里钻。
阴蒂和阴道同时被他刺激,温言双腿发软,双手还被领带绑住无法推开他,不敢出声央求他停下,因为薇娜还在外面。
她越是不敢叫,陆曜越是舔的用力,连舔带咬的刺激着她,吸舔着她穴里流出来的蜜液,想起那晚她自己手指插穴引诱的骚样,含住两片阴唇在嘴里用力的唆吸。
“唔……”温言咬唇控制住呻吟,眼泪婆娑的摇头,被领带绑住的双手抓挠着他的头发,内心不断喊着:停下!停下!
陆曜要的就是她难受,让她也享受下这种折磨,免得她以后再用这种方式来折磨自己。
吐出她的阴唇,停止了吸舔,注视着她湿漉漉的蜜穴,也不再用手摸,只这样近距离的看,
像视奸一样。
温言难受的想要夹腿,突然空虚,还被他这样看,臀部抬起,感受着他的呼吸贴向他的脸。
陆曜舔唇坏笑,起身捏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一脸情欲的媚态,认真问道:“还恨我吗?”
“……”温言眼眶再次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汇聚,“恨。”
听到她说恨,陆曜失望的低下头,松开了她的下巴。
“但比起恨,我发现我更爱四哥。”说出这句话需要勇气,也需要理智,温言很清楚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感情,不然不会还跟他纠缠不清到现在。
陆曜低着头笑,“你这女人,还真是会给我挖深坑!”
猛地抬高她其中一条腿,胯间的阴茎抵在她湿热的穴口,抬头逼视着她:“可就算是深坑我他妈也要跳!”
向上用力一顶,直接正跟没入!
“唔……”温言双手握紧,指甲陷进肉里,刚发出呻吟,就被这个男人用吻堵住。
陆曜吻着她的唇,狠捏住她的臀在穴里抽插,一点也不在乎外面的薇娜会听到,因为他只想狠狠爱她一次,“叫出来!叫给我听!叫我四哥!叫!”
“嗯啊啊……四哥……唔唔……轻……轻点……啊啊……”太快了。
温言被顶的背紧贴着门板,试衣间里小,又没有空调,她全身都布满了薄汗,又热又窒息,再加上已经有一个多月都没这样操,高潮来的特别快。
“啊啊……”只被抽插了十几下,她已经泄了出来。
没想到她今天会这么敏感,享受着她高潮的紧致收缩,陆曜低头亲吻她的额头,“这么不禁操还敢给勾引我?”
“四哥又能持续多久?你刚才被我舔的都快射了,啊……”她才刚挑衅,就被穴里的大阴茎狠劲一顶。
陆曜眼色发狠的吻着她,“真是只欠操的小狐狸精!一会儿就得把你给操的骚水流干!”
知道外面已经没有人,托起她的臀部,让她双腿环上腰,拧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三个梳妆台,还有三个落地镜,无论温言往哪里看都能看到他们性交的画面。
趴在梳妆台前,雪白的屁股高高抬起,还被领带绑住的双手抓挠着桌面,承受着身后男人疯狂的顶磨,噗呲噗呲的抽插声,还有啪啪啪的撞击声刺穿了耳膜,温言睁开眼睛,看到自己一脸淫荡的模样,被刺激的忍不住的夹紧了穴里的阴茎。
“是不是被自己骚到了?”陆曜看着镜子中的她,抓住她的肉臀,又快又狠的在她穴里冲撞,“又骚又浪,被我一手调教的小骚货已经会发骚折磨我!再被我多操几年,一定会更浪!”
光是一想到她以后骚浪的模样,陆曜就激动的停不下来,龟头顶磨着她的宫口,像只脱缰的野马在她身上飞驰。
温言被顶的啊啊大叫,全然不在乎还在化妆间,随时都会有人进来,扭摆着臀腰享受激烈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