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口萧乾你干什么!”秦霜听得羞愤交加,立即开口斥责他,却不想男人竟一把将他抱起来,抱到了殿门前。
“干什么?爷要在这儿干你。”萧乾狠声回应道。
“你不要命了吗?”秦霜的双目陡然变得锐利,怒斥着他:“你知不知道此刻只要本王一声令下,门外的守卫就会冲进来把你拿下?!”
“就算下一刻会死,爷也要做下去。”
听着男人坚定的话语,秦霜的呼吸一滞,颤抖的身子忽然泛起了潮红,半晌才用沙哑的声音憋出一句:
“疯子”
“你说的没错,我是疯子秦霜,霜儿,爷一看见你就疯了,发疯一样的想要你、想抱你”听到他的骂声,萧乾急躁地分开他的修长的双腿,握住发涨的性器,对准那殷红湿软的小穴挺了进去:“你快给爷治治这疯病!”
“嗬呃、好热”
“啊、呃啊啊——不、嗯!”
被粗壮的阳具进入的瞬间,秦霜的手指紧紧掐进掌心,疼的失声惊叫,前额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嗯呃!疼、萧乾,疼嗯”他颤声低喃着,又死死咬住下唇,生怕会被门外的解天听到。
“嗬嗯、好紧”萧乾扶住他无力的腰,被他紧致的嫩穴夹得头皮阵阵发麻,发出粗重的喘息。
若不是怕把人顶痛了,他真想大刀阔斧直接肏进秦霜的花核,射大他的肚子。
看到对方隐忍的神情,萧乾耐着性子,温声抚慰道:“霜儿乖,宝贝放松一点、很快便不疼了,爷让你舒服”
说罢,他猛然挺动结实有力的腰,挺着阳具向秦霜濡湿的猛肏数十下,又停在他最敏感的花核打转碾磨。
“哈
啊——!!!萧乾我要死了、我不行了啊嗯啊啊啊!”
萧乾的性器炽热粗壮,上面遍布青筋,带着雄性昂扬的性欲,直捣他脆弱的穴心,插的秦霜神色迷乱,口中胡乱的哀叫,几乎快到崩溃的边缘。
“霜儿,你还未歇息么?朕来看看你和晴望。”
就在他被男人握住手腕从背后插入时,解天已经站在了门外。
“霜儿?朕进来了”
“不、嗯、皇兄,我已经、歇下了”听见兄长清晰的声音,秦霜强忍着体内盘踞的快感,连忙用手挡住门扉,阻止着外面的人进入。
“是吗可是你的声音怎么了?似是染了风寒。”听着弟弟湿软的声线,解天有些担忧的问道。
“本王没事”
“啊呃——!”
秦霜刚回了半句话,就被萧乾一口含住奶眼,大开大合地肏进他的身体。
这等痛苦又舒爽的呻吟一出口,再看那剧烈晃动的门板,就算再愚笨的人,也能猜到里面的人正在干什么,几名宫女更是红着脸后退半步,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霜儿!你怎么样了?要不要朕”
“不要——!不要陛下、嗯我没事你、呃你先回去吧”
不等解天说完,秦霜就颤声打断了他的话。
“嗯呃、”
在男人抽出性器的瞬间,秦霜死死攥住手边的被褥,小腹和双腿一阵抽搐,竟再次抵达了高潮。
“还疼么?”凝视着他晕红的脸庞,萧乾慢慢俯下身,正欲亲吻他微张的唇,秦霜突然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击响亮的耳光打出去,两人都愣住了,萧乾更是侧着头,久久不敢对上秦霜明艳的凤眸。
男人的神色有一点晦暗,还有看不透的委屈和不满。
这是他自从山寨雪林挨打后,第二次挨秦霜的巴掌,秦霜今夜被他弄的浑身酸疼、羞耻羞愤,是真的恨恼交织,扇起巴掌来是毫不留情,怎么能打的疼,就怎么扇。
萧乾挨了打,内心却没有一丝恼意,反倒欣喜若狂,他宁肯秦霜打他、骂他咒他,也不愿他让自己抓心挠肺、嫉妒若狂,只能每日揣着那份无处安放的思念,躲在暗处瞧着他、渴求着他。
他等这一巴掌,等了太久了。
“从本王身上滚下去,嗯呃、”
黑黢黢的寝宫里,宽大的凤床上,两人深深对视着,秦霜突然张口想骂,却被身上的男人一把抓住手腕,泄出沙哑的呻吟。
“秦霜,你再打一次,你多打一巴掌,爷就多干你一次。”
秦霜双目一颤,哪能想到这人竟无耻至此?!他尚未来得及挣脱,两只手就被萧乾反扣在床榻上,操着半硬的性器肏到了小穴深处。
“啊啊啊——!不、呃啊!”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秦霜哪里承受的了,当即被肏的失声呻吟,眉眼里流出一抹沉溺爱欲中的痛苦神色。
饱受蹂躏肏弄的小穴已经红肿嫣红,却只能孱弱的张合着,吞下男人硕大的阳具。
“嗯别、轻、轻一点”
秦霜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四肢无力的瘫软在床榻上,双眼颤抖泛白,几乎昏死过去。
这个时候萧乾还不罢休,他握住秦霜的乳肉,饥渴的吮吸着红滟的乳尖,舔弄他淡粉色的乳晕。
黑漆漆涌着情欲气息的床帐里,秦霜无声地张了张口,眼角晕红的像染了红艳的晚霞。
“秦霜,这城里有一条巷子,叫偏安巷,巷子最深处有棵梧桐树。”萧乾突然说道。
秦霜快被他弄死了,他仰着脖颈,承受着阳具在自己体内疯狂的抽插。
这个时候,他说什么树?秦霜舔了下唇,又想骂他,可一张开口,就是舒爽到极致濒死般的呻吟。
“你知道那棵树上有多少片树叶么?”萧乾又问。
他挺动着健壮的腰,狠狠撞进秦霜柔软的穴里,把他湿漉漉的身子撞得上下乱晃。
“啊呃嗯、不”秦霜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尖锐沙哑的呻吟。
萧乾常年习武,功夫的根基在下盘,因此他的体力精力都远在常人之上,每每做起这档子事,都会把人折腾的死去活来才罢休。
即便是秦霜这等淡薄情欲的人,被他破开身子、肏出淫性后,都会食髓知味,忍不住想起高潮时的滋味。
“那些叶子,是爷在宫外,望着你这里时,数下来的呃、嗬!”看着身下的人露出高潮前的痴态,萧乾猛的一顶,用低沉沙哑的嗓音道:“那上面有整整三千九百二十片叶子”
一个人在想另一个人的时候,究竟承受了多少寂寞和思念,才会把整棵树上的叶子数完?
听见
他的话,秦霜浑身一抖,又低叫着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嗯!啊呃”
“好紧霜儿、爷这就射给你嗬嗯”萧乾被他小穴突如其来的收缩夹得头皮发麻,亦守不住精关,快速抽出炽热的阳具,粗喘着射在秦霜白皙的肌肤上。
触摸着胸前和身上的白浊,秦霜一张脸几乎红的滴血。
“下去、滚下去”他僵着身子侧过头,不愿看男人深沉的双眼。
“秦霜我、我回过旧四王府,我抓到了秦裕,如今,池塘里结的冰应当化了里面有好多好多的莲子”萧乾忽然开口道。
他的声音有些笨拙、急切又懊恼,就像一个不知该怎样认错剖白的孩子。
秦霜的睫羽一抖,眼眶刹那间红了。
他回去过那他便看过焚烧的日记,便知晓了自己是岭南遗孤的事,他回去过,他真的回去过
“秦霜,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萧乾用喑哑的声音问着,在秦霜看不见的地方,那张总是不可一世、邪肆洒脱的脸上,竟有着从未有过的卑微和祈求。
秦霜浅褐色的瞳孔颤了颤,没有回答他。
就在萧乾的心缓缓坠落,觉得双眼有点发酸时,秦霜忽然抬起手,轻轻拥住了他的脖颈。
寝宫里寂静无声,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但这一刻,仿佛有千言万语、无数的情深意切在耳边回荡。
怎能放下怎会放下?怎么舍得放下?
萧乾眨了眨眼,心疼的碾成了一团,除了面前的这个人,其余的东西再也装不下了。
听见男人闷闷的呼吸声,秦霜安心地阖上蓄着温柔的凤眸,便难耐疲惫睡了过去。
他的柔情、坦然和美丽,就如同一股温热的暖流,静静地捧住萧乾那颗冷寂的心,将其舒展、伸张和爱抚,填补上面的裂痕,融化了它深处的冰冷。
“秦霜,霜儿我爱你,不论你是谁,我都爱你、敬你,今生今世,都会护你周全。”
凝视着秦霜的睡颜,萧乾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手,也闭上双眼和他一同入睡。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秦霜的眼角落下了一滴泪,悄无声息地淌进床褥里。
“不好了!王爷啊、呃!”
第二天清晨,天刚泛起鱼肚白,寝宫内就传来了小宫女慌乱的喊声,她刚喊到一半,一道人影就从她身后掠过,用赤红色的刀鞘按住了她的肩。
“别吵,你主子还在睡。”萧乾沉声提醒道。
“萧爷?!昨晚”小宫女回过头来,瞧见眼前的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那这么说,昨晚在寝宫和王爷果真是他!想来也是,除了他,还能有谁?
此刻男人正披着白色亵衣,一头墨色长发随性的搭在肩上,全身散发着释放爱欲后的慵懒气息,让小宫女脸蛋通红,赶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出了什么事?叫成这样。”
“哦!萧爷快救救小公子吧!大祭祀、大祭祀把小公子带走了!”小宫女反应过来,连忙跳脚急声道。
“小崽子?”萧乾眉头一皱,心底竟隐隐升起了不妙的感觉。
若是往常,听闻那小崽子丢失,他不知有多高兴,但此时此刻,他居然会异常的心慌、心疼。
“那个妖人带走晴望做什么?”
“婢女只听神坛教众说,大祭祀一早就命人在神坛备下祭天仪式,又召集了文武百官和教众,说、说小公子是王爷带回来的北梁野种,要、要用他来祭天,要讨伐王爷”小宫女颤颤巍巍地说着,又含泪摇头:“其他的奴婢一概不知。”
“好了,爷这就去追,你留在宫里照看秦霜。”听着她的话,萧乾快速换上外衣,拿起赤宴往寝宫外走。
“是,萧爷”
“还有,你去告诉那个狗、岭南皇帝,若他心里真有秦霜,就保护好他,别让他去神坛涉险。”萧乾走了一半,又转过头冷声道。
“这是。”小宫女呆愣片刻,这才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深意。
官涟漪敢突然抓人,定是在神坛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着折磨侮辱王爷,把王爷逼迫至死,萧乾这一去,定是凶多吉少。
也许萧乾独自前去时,就已决心要为秦霜拼命,可他不知自己能否平安归来,所以就算心不甘、情不愿,仍在走之前忍痛将王爷托付给陛下,不想让他知晓此事
这样顶天立地的男人,难怪王爷会对他日夜惦念、情根深种。
远看着萧乾挺拔又略显萧瑟的背影,小宫女忽然觉得眼睛有点发痛。
“嗨,我瞎哭什么呀,还得伺候王爷呢!”呆
站片刻,她急忙用手抹去眼泪,前往内室守着主子。
岭南都城郊外,南郊地上之丘,丘高数百米,以四十八根雕花的金丝楠木大柱支撑,柱子环转排列,围成外墙,可通达八方、窥见天日,是为神坛总舵。
神坛之上,人头攒动,挤满了面色各异教众、朝臣和百姓,正等待着什么。
“敢问大祭祀,您一大早便叫老夫等人前来此地,究竟有何事相商?是否神教里出了乱子?”
这时人群里有名白发老臣突然站出一步,对着眼前的红衣男人缓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