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他是不善言辞的性格,可之前在一起那么久他也一次没说过。再来一次啊可能也只是耗费掉珍贵的友情。可重生晚了一点,没说就好了。
想着想着,任建回来了,揉了揉李淼的头发,怎么了,咋这么萎靡不振的?李淼摇摇头说困了,不用管我,我睡会儿。
好不容易混完了这一晚,没像五年前一样等人,响铃就起身回到了宿舍。敷衍洗漱一番,就躺下了。良久,躺着感觉到任建在床前停了片刻,在枕头底下塞了个什么。薄薄的。
梦回五年前,两人慢慢溜达着回的宿舍,塞到枕头下的应该是之前他当面给他的那首诗。一首不解其意、难探其心的诗。五年前还傻傻的拿出来让胡越分析解答何意。现在无论如何是干不出来这事了。
要不再试一次,还有一年,留好任建,考个大学。不重蹈覆辙就好了。大胆点好了,反正之前仿佛体面的方式也是再也没见,再差也不会比之前差了。大不了再丢一次人。奶奶的,振作点。
只是,明天得早起背东西了。好在还有一年,至少不会太差…吧。人这回慢慢追,不能像之前那么傻不拉几的了。
艹,忘了作业这回事儿。同桌好像写了一晚上。完球。五点起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