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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害羞洗澡你闭着眼睛怎么解扣子?陪我云鬓花颜金步摇(1 / 2)

对于蒋嘉堂的要求,顾典慈一般都是答应的,可是这次他犹豫了。

他私自把蒋家堂当成自家弟弟,处理不好人际关系、不顾他人感受、欠缺家事能力就像弟弟数学很差总是不及格一样。

他不会因为弟弟数学成绩差强人意就不爱他,就像他不会因为蒋嘉堂种种霸道少爷行径排斥他。

每个人都有不擅长的事,或许照顾好自己对蒋嘉堂而言就像弟弟永远解不出二元一次方程那样困难。

那又怎么样呢?弟弟买菜不用算xy照样能填饱肚子,蒋嘉堂也会一直都有人伺候。

他有少爷病,更有少爷命,前有溺爱娇宠他的家人保姆,暂时的宿舍生活有顾典慈,毕业后他又能回到众星捧月的天上人间。

顾典慈把他当弟弟照顾,他可能把顾典慈当保姆,但不论是兄弟或主仆,帮受伤的弟弟或主人洗澡都是一件正常的事。

可是顾典慈身体有秘密,一个连亲弟弟都不知道、爸妈和他三缄其口的秘密。

但他看着蒋嘉堂不只膝盖缝了针,两臂手肘手掌都贴满纱布,白纱不断渗出深红血迹,肯定很疼很疼吧。

他不忍心再看,心一横,告诉蒋嘉堂:“好,我帮你。”

豪车开往学校的相反方向,顾典慈看蒋嘉堂双眼紧闭,一次都没命令司机调冷气温度,把满腹疑问吞回肚子,任车轮一圈一圈远离他熟悉的安全领域。

路虎停在市里最高档的五星级酒店。

好吧,至少没荒野抛尸,顾典慈安慰自己,但他还是很怕蒋嘉堂手机没电付不出钱,他在这里洗八百年盘子可能都住不上一晚。

幸好蒋嘉堂手机非常可靠,前台脸上堆满笑容,从小房间里提拎好几袋奢侈品大牌纸袋连同房卡交付给他。

刷开房门,他第一次知道住酒店可以不只一间房,竟然有客厅、餐厅和厨房。

可惜坐拥这一切豪华奢靡的天之骄子走路都要人搀扶。

“我想洗澡。”

“嗯嗯,我知道。”顾典慈简单概述在车上想好的洗澡策略,问:“你看这样可以吗?”

“可以。”

顾典慈将先他安置在柔软沙发里,很快往浴室搬进四把椅子,其中一把背对洗手台,调整到仰头可以冲洗头发的距离,怕洗手池太硬磕到脖子,跑遍整间套房找到一颗能垫后颈的小枕头,再跑到厨房寻找塑料袋,惊喜的是竟然有比塑料袋更适合防水的保鲜膜。

一切准备就绪。

“你等一下想换哪套衣服?”

蒋嘉堂从纸袋里随手抽出几件衣服,又掏了掏,翻出数条浴巾,递给他。

原来有钱人洗澡毛巾都要用绣有奢侈品标志的吗,好神奇。来不及多想,快速剪掉吊牌,将酒店配备的浴巾换成奢侈品毛巾,再放进换洗衣物。

他小心翼翼搀扶蒋嘉堂进浴室,坐进背靠洗手池的椅子。

“那我们先洗头发哦。”

他嗯了一声。

乖巧任人宰割的样子真的好像家里做错事的弟弟。

顾典慈试好花洒水温,指腹抹点温水擦在他额头上,问:“这样会太烫吗?”

“不会。”

“那你把脸仰起来好不好?眼睛可以闭起来,我们准备开始哦。”

他昂起下巴,闭上眼,深黑色后脑杓躺进洗手池里。

顾典慈第一次有机会慢慢看蒋嘉堂的脸,然而细看再久、再苛求白璧不存在的微瑕,每一次垂眸都像见他的第一面一样,令人由衷惊叹花容月貌降临现世。

蒋嘉堂说他的堂是满堂兮美人的堂,恐怕堂前美人千娇百媚都不及他万分之一颜色。

他浓密深黑睫毛微颤似要掀起眼帘,惊醒沉溺美色的顾典慈,手足无措慌忙调整小枕头的位置,问道:“枕头这个位置可以吗?”

“嗯。”

“那我们就开始啰?”

“嗯。”

顾典慈轻轻捋上他的浏海,花洒温水流淌,洗去尘埃,冲走眉间轻蹙的忧烦。

挤洗发水在手心打出泡沫,香气四溢,沾满白泡的十指揉进湿润发丝里,小心收着指甲,柔软指腹缓慢按摩头皮,轻声询问:“会太用力吗?”

“不会。”

顾典慈嘴角弯弯,大少爷这么乖,这么漂亮,怎么会有人舍得排挤他呢?

“还有哪里痒痒的吗?”

“没有。”

“那我们就冲水了哦。”

“好。”

他再次于掌心试好水温,花洒轻冲发尾,问:“这样会太热吗?”

“不会。”

温水挟浓郁香气泡沫流淌,深黑发丝像一曲华美彩云,热气蒸腾现朝霞,他的指尖竟像在方寸仙境揉云覆雨,偷仙半面,迤逗的玄云偏。

他为不食人间烟火的他烘吹云鬓,为他擦净花颜,搀扶他踩金步,一步一步摇,摇到温泉池畔。

“你想自己更衣还是?”

“我

手在流血。”

“那我帮你?”

“嗯。”

顾典慈安慰自己,就当是帮弟弟洗澡,没事的、脱衣服而已、他能做到的。

指尖微颤,轻拂短袖下摆,忍住颤音请求:“你把手抬一抬,好不好?”

在他的合作下褪去短袖,来到最艰难的部份,“裤子也我?”

“嗯。”

他好像太高估自己,他的弟弟没有饱满胸肌,没有整齐腹肌,也没有若隐若现人鱼线,更没有一双紧盯着他的双眸。

他根本做不到把蒋嘉堂当成他弟弟。

他被看得好紧张,羞赧非常,看准位置,紧闭双眸,小手向前伸。

“你闭着眼睛怎么解扣子?”

听到少爷发话,他只好睁开眼睛,双手抖得像筛糠,颤颤巍巍摸上裤扣,颤栗太激烈怎么也解不开。

“我的裤子没长牙齿,不会吃人,我有的你也有,你不用这么害怕。”

这他当然知道,可是他有的蒋嘉堂没有啊

“啪搭。”扣子开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开了,只是他没想到裤子解开比不解开更难熬,因为他现在要脱蒋嘉堂的裤子。

“你把腿抬一抬,好不好?”

这时候他想闭眼也没办法闭,因为他必须小心谨慎不让裤子磨蹭到膝盖伤口,不可避免地看到蒋嘉堂黑色内裤边、内裤本体、内裤下面好大一个东西、明显的形状让他再逃避都骗不了自己那是阴茎以外的东西。

怎么可能那么大?

好可怕。

应该是勃起了吧?没勃起就那么大,真的是人类吗?

可是如果真的勃起了,情况更糟。

为什么会对他勃起???

顾典慈好想逃,可是他又看见那渗血的纱布,裤子都脱了,最困难的已经过去,没什么好怕的了!他不断在内心鼓励自己。

没想到下一秒他恍如坠入地狱,他听见蒋嘉堂说:“内裤也要脱。”

他不可置信望向推他进地狱的恶魔,颤抖声音问:“为什么?”

“因为要洗澡。”

他当然知道洗澡要脱内裤,可是现在是他要帮他洗,是不是该做些改变?

“那你自己脱好不好?”

“不好。”

事以至此,顾典慈安慰自己,就当是帮三个弟弟同时洗澡,看见弟弟们三根生殖器后大脑转化成加在一起的尺寸,跟眼睛直接看到三根合成一根粗壮阴茎,应该是差不多的吧?

结果当然是差太多了!

即使他迅速褪下内裤瞥见那根凶器仅仅半秒,内心冲击无以复加,而且拽下裤腰那瞬间,那个东西弹出来,好像碰到他的手

“很恶心吗?要不去洗手?”

顾典慈听得出他的反讽,勉强一笑解释:“没有恶心,只是没看过那么大的,有点惊人而已。”

“你看过谁的?”

“我的,我弟弟的。”

“没了?”

“嗯。”

大少爷可能对他的答案还算满意,没有再刁难。

他深深吸口气,拾起保鲜膜开始包覆纱布贴住的伤口,为了缓和有点奇怪的气氛,他一边仔细缠绕,一边说:“你可能没有用过这个东西,它叫保鲜膜,吃不完的菜用这个包起来放冰箱,可以保鲜好几天。”

他又拿起保鲜膜纸盒举到蒋嘉堂面前,指着锯齿片说:“我弟弟小时候被这个锯齿割过手指,从那之后就特别害怕保鲜膜,我们家里人撕膜都要背对他,不能让他见到铁锯齿,不然他就会哭。”

“是么。”

“嗯。如果我告诉他,你缝了那么多针都没有哭鼻子,他一定会觉得你是勇敢的大英雄。”

“英雄会摔下楼梯还爬不起来?”

顾典慈放下保鲜膜,认真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会的,英雄会跌倒,也可能会流泪,但那都不影响他成为勇敢的表征。”

大少爷好像对生活百科普及、弟弟童年趣事、心灵鸡汤都兴趣缺缺,顾典慈只好闭嘴,小心翼翼缠绕包扎大大小小所有伤口,冗长过程中渐渐忘却那根恐怖阴茎造成的阴影,大少爷就是个血痕累累的伤患,他不能以淫邪的思想玷污他。

待一切伤口防水工程竣工,顾典慈擦擦额头的汗,对躺平在四把椅子上、无福消受温泉浴池的大少爷说:“那我们准备洗澡?”

“嗯。”

他先试试水温,花洒轻浇蒋嘉堂小腿,问:“水温可以吗?”

“可以。”

他把水柱调到最小,握紧花洒喷头,小心翼翼避开伤处,一点一点打湿光裸身体,关上水,来到抹沐浴露这一步。

“要用沐浴球吗?”

拜托说要,拜托说要,他在内心祈祷,不断补充说明沐浴球的好处:“沐浴球起泡快,打出来的泡沫很绵密,放在身上很舒服

哦。”

他满心期待望向蒋嘉堂。

大少爷回给他一句冷冷的:“不要。”

顾典慈内心流泪,他帮弟弟洗澡都用沐浴球的,不用碰到皮肤,多好?!!

他想再多争取一下,试探问:“那我用什么给你抹沐浴露?”

大少爷眼神像在看一个笨蛋,薄唇轻启吐出冷淡至极的一个字:“手。”

“好吧。”

顾典慈垂眸,看着漂亮精实的肌肉,努力说服自己这是美术课本的大理石雕塑,可是雕像的皮肤不会滴水,水不会包裹体温打在他脚上。

“冷。”

雕像不会打冷颤,不会催促他快点帮它洗澡,更不会受凉发烧生病。

可是蒋嘉堂会。

顾典慈牙一咬,搓揉沐浴露起泡,温热小手摸上他的脖颈、双臂、胸膛,试图给水分蒸发带走热量的的冰凉身躯一点温暖。

胸肌下心脏跳得很快,他也很紧张吗?

顾典慈偷看他一眼,没能从淡漠脸庞上取得什么信息,但心跳应该没办法戴面具吧?

知道蒋嘉堂同他一样紧张后,他稍微自在一点,摸遍光滑年轻肌肤,避开乳头和私密处,将有体温的健美雕塑正面背面抹满沐浴露白白香香的泡泡。

正当他要去取花洒冲掉泡泡时,蒋嘉堂开口了:“还有地方没抹到。”

“哪里?”

“一定要我说?我觉得说出来你会更害羞。”

顾典慈双手绞紧,再次确认:“你确定要我帮你洗那里吗?你不介意?”

“确定。我不介意。”

面对他无懈可击的回答,顾典慈放下花洒走回他身边,哪怕他单纯摇头或点头,都能曲解成“不确定”或“介意”两种完美答案。

可是他偏偏不给顾典慈退路,一定要他洗。

洗就洗,又不是他被吃豆腐,有什么可怕的

顾典慈挤出白色沐浴露、打泡、面无表情地擦过乳头,闭上双眼抹满臀部,抿死嘴唇轻抚囊袋,双手虚虚圈住阴茎从根部滑摸至冠状沟。

冠状沟抵住手指那一瞬间,他紧紧蹙起眉头,不断告诉自己快结束了,双手微微松开往前,包裹住大龟头,再往前,终于没有东西,他闭着眼转过身,睁眼,告诉自己:没事,都结束了。

“谢谢你。对不起。”

他听见蒋嘉堂对他说。

他回眸,清浅一笑,呢喃:“没事。”

剩下的事简单得多,冲掉泡沫,给大少爷擦干身体、解保鲜膜、更衣、扶到床上。

煮好热水,兑半冷水,端着温水放在床头柜,轻声询问:“那我先回宿舍,明天上课前来接你?”

蒋嘉堂面色薄红,虚弱无力掀了掀眼帘,美目微敛,伸出绑满纱布的手轻轻搭住他的衣角,咳嗽咳哑的嗓子低低请求:

“陪我。”

其实顾典慈预料他会提这样的要求,他行动不便,浴室那么远,起夜都没人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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