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渊咬紧唇,屈辱羞愤的不敢吭声,任由宁嘉把荧光笔夹在阴唇里磨蹭,利用粘稠的淫水滋润笔身,然后花穴被掰开,肉缝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的荧光笔用旧了,有些磨损,平时握在手里不觉得,塞进那处幼嫩的地方才感觉得到笔身的粗糙,虽然不如男人的阳具粗大,但也磨得白星渊又痒又酸。
宁嘉把荧光笔送入一大半,盖着笔帽的地方留在穴口外,抽打了一下白星渊的阴蒂,气呼呼道:“给我好好夹着,晚上操你的时候就不必费劲扩张了。白天敢掉出来,我就把你和贺弘逸的事说出去,你知道学校里有多少人既讨厌你又垂涎你吗?”
白星渊吸了吸鼻子,抽泣道:“你和贺弘逸都一样,一样贱。”
宁嘉吻着白星渊的后颈,有些孩子气的说:“不一样,我比他喜欢你,我会好好疼你的。”
嘴上如此说着,却把白星渊笔袋上的皮绳装饰卸了下来,一圈一圈扎住他勃起的龟头,到晚上挨操的时候才允许他在自己身下射出来。
这一整天的课白星渊都坐立不安,注意力非常不集中,除了下体的不适以外,他还忧心着宁嘉说的话。白星渊有点书呆子,说好听点就是内向安静,所以他很少到处交际,入学后一直保持着教学楼、宿舍、食堂这三点一线的生活,此刻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一时间都想不到去哪儿。学校附近大多是他不认识,不熟悉的。
要不要找裴文彬?白星渊暗忖道,裴文彬在市区做兼职,肯定能提供不少临时过夜的去处。他咬着勺子沉思,酝酿给裴文彬发的微信措辞,忽然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从他旁边走过,工字背心,宽松运动裤,头发侧边剃了几道铁青帅气的斜纹。
是他206的新室友,柳天。
柳天在他们当中,家境是最富裕的,人也有些高傲冷漠,和宿舍室友的关系只能说相敬如宾——他在校外另租了公寓,偶尔满课,时间紧促,他才会在寝室里睡睡午觉。白星渊见他的次数一双手就数得过来。这回能在食堂遇见,也十分意外。
或许是因为关系越好的朋友越难以启齿,白星渊打心底不想麻烦裴文彬,怕他追问不休,柳天就像他的救命稻草一般,出现得实在及时。他深呼吸两口,鼓起勇气在背后唤道:“柳天——”
柳天应声回头,见是认识的人,停在原地眯了眯眼:“白星渊?找我有事?”
白星渊慢吞吞的把请求说了出来,颇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只敢用上目线瞟他的反应。柳天听了半晌,弄明白他的意思是要借宿一宿,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下了课在西侧门等我。”
傍晚下最后一节课,白星渊像做贼似的避开了室友们,他双肩包里藏了换洗的衣物和洗漱用品,看着马路上的人潮,失神的想着:“明明是他们的错,为什么我要像逃犯似的东躲西藏?就因为我身体畸形,活该沦为他们泄欲的工具吗?还一个个口口声声说喜欢我……”
他微微垂着眼睫,浓密卷翘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一片阴影,天色灰暗下来,路边店家的灯光照耀着白星渊的脸庞,眼睫上像撒了金粉似的,反射着微光。柳天远远看见这一幕,轻蔑地笑了一声,心想:白星渊除了这副漂亮皮囊,一无是处,胆小、懦弱、迟钝、自卑……怎么就像蛊毒一般把其他人蛊惑得三迷五道?——下了公共课换教室的间隙,贺弘逸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突然打了宁嘉一拳。他在后面看得一清二楚,他们俩口中的名字也听得一清二楚。
白星渊却没发现这几人的暗流涌动,被柳天拍了一下肩膀,朝他露出一个清朗天真的笑容,没话找话:“你来啦。”
柳天淡淡“嗯”了一声,双手插在裤兜里,下巴扬了扬,示意他跟上。白星渊宛如偶像剧里的灰姑娘女主角,拉着双肩包带子,笨拙地追上白马王子。
他白天被宁嘉盯着,午休才有点空闲,可又忙着收拾衣物,鬼鬼祟祟的生怕被宁嘉发现,实在抽不出空把花穴里的荧光笔排出来,龟头上也绑着皮绳,一走动牛仔裤粗糙的裆部就磨得难受,好像宁嘉的手指仍然在他阴唇里磨蹭,夹着他的阴蒂疯狂揉搓。
柳天几次停下来等他赶上,眼神里流露出几分不耐烦,口中也不时催促道:“快点。”
白星渊疾走两步,阴道深处被顶得一麻,驼着背“嗯”了一声,叫得又骚又浪,柳天目光暗了暗,联想到贺弘逸和宁嘉的争执,忽然改变心意,放柔了声音,关心他道:“是不是背包太重了走不动?要不我背你走吧。”
白星渊猛地抬起头,目光与之相对。柳天身材健壮高大,比他高了小半个头,靠得近了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压迫感。他婉言拒绝,柳天却恍若未闻,抓着他的胳膊圈在自己脖子上,然后蹲下身,抱着他的大腿一拱。
“啊哈——”白星渊体内的荧光笔往更深处戳进,原本留在外面的笔帽部分都差点挤进肉缝,激得他不自觉的抓紧柳天的肩头。
柳天是校篮球队的队长,每天风雨无阻的练习负重跑,即使背着白星渊这样的成年男性,对他来说也并无负担。可柳天有意想折腾他,便装出一副体力不支的模样,抱着白星渊大腿的手一点一点放松,等他从背上滑下去,又猛地往上一抬。
白星渊宛如骑在马背上,一颤一颤的,因为花穴刺激而再次勃起的阴茎夹在他的小腹和柳天脊背中间,扎了几圈皮绳的龟头摩挲着柳天的脊椎骨,也挤压着白星渊的肚脐。
完了,白星渊颓丧的加快了心跳,柳天肯定察觉到他的生理变化了。
他心里一旦紧张,下身的感觉便越来越清晰,他感觉到前面的肉棒被柳天后背磨来磨去,前列腺液汨汨流出,浸湿了裤子,又透过湿漉漉的裤子印在柳天衣服上。而花穴被荧光笔撑得肉洞打开,阴唇也合不拢,失去包裹的阴蒂碰到了金属拉链,被凹凸不平的拉链刮蹭研磨,外阴爽得麻痒难耐,花穴内阴也被粗圆的笔身顶操,阴道里酸软湿润,裤子里装的淫水都快溢了出来,屁眼上竟然都黏糊一片。
穴里的骚水把白星渊下体泡胀得几乎失去知觉,他咬着手指压抑自己的呻吟,如果柳天回头看一眼,会看见一张春色潮红的白皙脸蛋上,还挂着两滴晶莹的泪花。
随着阴茎、花穴的双重快感侵袭,白星渊早就沦陷在强烈的性高潮之中,呼吸都变得粗重甜腻,鼻尖嗅着柳天身上的男性气息,鬼使神差地咬了咬他的耳廓,意识迷离的呻吟道:“啊……要掉出来了……”
泡在淫水里的鸡巴登时流出一股白浊,堵着肉缝的荧光笔更被潮吹的蜜汁喷了出来,歪歪的掉在裤裆里,抵着他红肿的性器。
柳天把他背进公寓里,一面反锁上门,一边打开玄关的灯,将软成一滩春水的白星渊扔在地上,看着他双腿间仿佛尿了裤子的大片水迹,抬脚踩了踩,踩到一根又圆又长的硬物,挑眉讥诮道:“你还真够淫荡的,屁股里塞着按摩棒?还是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