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几乎怀疑柳天是一个性无能。他敢保证,寝室里的其他人,每一位的鸡巴都已经完全勃起,如果白星渊肯挨个碰一下,他们绝对会立马宣泄出来,把浓精全部射给白星渊。
贺弘逸和白星渊似乎心有灵犀,同时翕动着嘴唇,讷讷地喊了一句:“柳天……”
柳天抬起深不可见的眸子,意味深长地哼笑了一下,却平静非常的说:“快到了,准备下车。”
白星渊十分难得的主动与贺弘逸对视了一眼,他心里是有些高兴的,至少柳天不会因为他的污浊不堪而看低了他;贺弘逸则是暗自松了一口气——白星渊最近跟柳天走得异常近,后者在学校里可谓是一枝独秀,家世好,模样好,性子冷了点但也算不上恶劣,不知道多少痴男怨女私下里想着柳天彻夜难眠。好在柳天并不喜欢白星渊,他也就少了一个与之分享白星渊的情敌。
只可惜事与愿违,他们在君悦吃饭时,白星渊在裴文彬的庇护下挡掉了其他人不怀好意的劝酒,却因为看见桌上有一道着名的醉虾,忍不住贪吃了几只,离开酒店的时候才后劲上头,居然迷迷糊糊地撒起酒疯来。
裴文彬半扶半抱着脸蛋酡红宛如抹了胭脂的白星渊,一边假意顺着他的意思,说带他去情人桥上放风筝,一边拉开出租车门,把他哄骗进去坐好。犹豫了一会儿是照旧送他去柳天家住,还是另外开个酒店套房,柳天提议道:“你也过来住一晚吧,他醉成这样,得煮点醒酒汤给他喝。”
他嗫嚅着想要问这么晚了上哪儿煮汤?就见柳天给每天来打扫公寓的阿姨拨了一通电话,出钱请阿姨临时过来加班煮点东西。
微信群里刷屏似的大段文字消息,他也已经看过了,裴文彬才知道原来魏宇轩也包藏祸心,甚至已经得逞。206寝室里能放心信任的,仿佛只有性子一向冷淡的柳天了。裴文彬倒不担心柳天是虚伪小人,自己跟着去也出不了什么事,于是朝柳天万分感激道:“那就麻烦你了。”
柳天住的酒店式公寓到了深夜便会像真正的酒店一样打开外墙的璀璨灯光,高楼大厦,灯火通明,白星渊晕乎乎地跌坐在他书房落地窗前,睁着充满懵懂天真的眼睛,一手按在窗明几净的玻璃上,额头也几乎挨到玻璃,咬着唇不言不语地望着一览无余的城市夜景。他被裴文彬哄了好久,一直吵着要去放风筝,柳天才把他抱到落地窗前,骗他说现在在坐热气球升空,比风筝还好玩。
白星渊跪坐在窗前一动也不肯动,裴文彬端着醒酒汤威逼利诱、软硬兼施,却怎么都哄不了他喝下去,最后没办法,只好自己咕噜咕噜灌了小半碗,然后硬掰着白星渊的脸,嘴对嘴强行喂给他喝。白星渊对裴文彬的气息太熟悉了,一感觉到亲吻过无数次的唇瓣贴上来,就情不自禁地轻启唇齿回应,滚动着喉头交换彼此的津液,接了一个温柔缱绻、浓情蜜意的长吻。
互相吮吸对方唇舌发出来的淫糜水声,分秒不差的传进了旁边的柳天耳里,裴文彬颇有些难为情地喂完醒酒汤,匆匆收拾了瓷碗和勺子,去厨房清洗。留下意犹未尽的白星渊和柳天在书房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白星渊头脑不甚清醒,但身体的反应还是十分直白,他被裴文彬的亲吻勾动了凡心,情欲像呼吸间的空气一般传遍他四肢百骸,鼓动着他的心绪,他摇摇晃晃地爬到柳天脚边,犹如一只乞怜的小猫,手指攥紧了柳天的裤腿,抬起那张漂亮到极致的脸,伸着脖子去舔柳天垂在腿侧的指尖。
柳天登时呼吸一窒,手指触电般弹动了一下,白星渊见他有了反应,得寸进尺地抱着柳天慢慢站起身,整个人绵软无力地依偎在他身上,脸庞与柳天贴得极近,呼出的热气尽数喷在他唇边,像是引诱着柳天赶紧亲吻他一番似的。
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撩拨,柳天还不至于遏制不住他的欲望,偏偏白星渊能看穿他的心思一般,搂着他脖颈狎昵地浪叫了一声:“老公……老公,我们继续……继续刚才的……”后面的事羞怯着不好意思说出口,却大着胆子舔了舔柳天的耳垂,又蜻蜓点水般亲吻着他的侧脸,细细碎碎的,一路吻到柳天性感的嘴唇上。
白星渊此刻完全被情欲支配着,放浪形骸地用舌尖顶开柳天的牙齿,勾出他的舌头与自己交缠。柳天的所有波澜不惊都在这一秒崩塌,他一只手死命扣着白星渊的后脑,掠夺他的呼吸和舌肉,一只手解着白星渊的皮带,干脆利落的扒光了他下半身。
柳天看着室友们的性幻想,不是不心痒难耐,只是他压抑得够深,而白星渊现在活色生香的站在他眼前,整齐的衣物被他脱成了近似照片中的模样——外套也被脱掉,只留下一件单薄的白衬衫,圆弧形的下摆勉强遮住了白星渊包裹这性器的内裤部分,两条玲珑光洁的雪白长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跪下。”柳天擦了一把白星渊吻出来的唇边津液,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白星渊被他的气势所摄,抬起迷蒙的双眼,像忠诚的奴隶一般跪在柳天胯前。柳天单手捏着他下巴,回想着微信群里,宁嘉强迫白星渊为他口交的描述,不禁用力一掐。
“唔……”白星
渊吃痛地张开嘴,感觉到一股无法反抗的蛮力把他向前拉拽,鼻尖碰到了一个极其熟悉的鼓胀形状,是男人勃起后的阳物。
柳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发现白星渊蹙起眉两道漂亮的眉毛的模样,既可怜楚楚又透着几分幽愁,很能勾起同性对他的占有欲和凌辱欲,难怪室友们在操他的时候都极其粗暴凶狠。他忽然有些后悔没早点看见白星渊在男人胯下哭泣,从鼻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继续命令道:“用嘴巴咬开我的裤子拉链和内裤,一边舔我的鸡巴一边自己隔着内裤自慰。”
白星渊闻言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怯懦地把脸凑到柳天腿间,生涩地用嘴巴替他解开遮挡性器的布料。一根长约二十多公分,肉眼可见比普通人粗壮的阴茎弹在白星渊脸颊上,饶是他被几个室友轮番淫奸过,见识了不少可怖阳物,却都不如柳天这根能让他无端地升起恐惧感。
“太粗了……唔……”白星渊分开双腿跪着,一边把双手伸到腿间隔着内裤抚摸骚逼,一边尝试着把柳天的龟头含入口中,却因为嘴巴不够大,被撑得牙关发酸,嘴唇也有些撕裂般的痛疼。他不禁抗拒地吐了出来,抽泣着恳求道:“鸡巴好热好粗,会撑坏嘴巴……”
柳天用指腹摩挲着白星渊玫瑰色的唇瓣,一本正经地引诱道:“就是因为马上要操你的鸡巴实在太粗大了,所以需要你先把自己的骚逼玩出水,鸡巴也得舔湿,不然等下撑坏的,可是你的这口肉穴。”说着,抬起脚踩在白星渊的下体上,脚趾刮蹭着隔了一层布的阴蒂,一阵酥麻快感瞬间卷席了白星渊全身上下,爽得他呻吟出声,不自觉地夹紧双腿,连带着阴唇也夹紧了几分,险些咬着柳天的脚趾。
“看来你喜欢我直接操进去,操烂你的骚穴。”柳天收回拨弄他花珠的那只脚。
白星渊立即摇头道:“不是,不是……老公,我给你舔鸡巴。”说着再次张开嘴,小猫喝水似的伸出舌头舔舐颜色紫红的硕大龟头,一只手摸进内裤里掰开两片阴唇,一只手在内裤外按压住阴蒂,一会儿用手指甲又捏又掐,一会儿用指腹快速揉搓打圈。
自己跪在同性前亵玩自己的感觉又羞耻又刺激,尤其是柳天会忽然在他的乳头上狠狠掐一把,再安慰似的用掌心温柔抚弄,掐得他对痛痒酥麻的感觉越变越敏感,自慰时的滋味也翻了数倍,一揉掐阴蒂,骚逼就源源不断的冒出淫水,阴道里十分空虚瘙痒,阴茎也因为快感连连而竖得笔直。
柳天看着白星渊把龟头完全舔湿后,哽咽着舔弄他的茎身,但是整根阳物太过粗长,白星渊舔得嘴巴都酸了,鸡巴上还只有龟头是油光水亮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了下来,滴在柳天的肉棒上。柳天内心莫名升起一股比鸡巴捅进白星渊嘴里,逼他做深喉还要满足的快感,一手托起他的脸颊,用拇指替他揩去眼泪,强忍着不均匀的呼吸,缓缓问道:“内裤湿透了没?”
“湿、湿了。”白星渊摸了一把潮湿的内裤,磕磕巴巴回答道。
柳天又直白地追问:“湿透没?我怎么没听见你那骚逼喷水的声音?”
白星渊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低下头,一只手对着自己已经被揉搓的通红熟烂阴蒂又掐又拧,原本掰着阴唇的那只手则摸到骚逼的肉缝口子上,并拢了两根手指狠心往里一戳,死命地抠挖翻搅起来。如此自虐似的折磨了花穴片刻,终于阴道里传来咕叽一声,大量骚水瞬间犹如失禁潮喷出来,浸湿了内裤不说,还喷得书房地板上汁水淋漓。
他抽搐着打了个激灵,几乎是用气音在说话:“……骚逼……喷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