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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双】被一手养大的蛇少年操翻(2-7)(2 / 2)

但这些温暖的回忆,现在都染上淫秽的色彩。

悦恒僵硬的说:“放开。”

谷玄蹭了蹭他的腰:“爸爸,你累了。我没有要做,就是想给你上药。好吗?”

悦恒本想拒绝,但一动全身就要散架,像全身泡在醋里似的又酸又麻,双穴更是被肏得不成样子,於是他默许了谷玄的行为。

他双腿大开,折成淫贱的字形,露出被操烂的肥逼和肉穴。精水已经被勾出洗净,看着一片通红可怜。

本该是羞耻的动作,他已经对此漠然,毕竟都不知被操翻几次,还作什麽呢。

谷玄倒是正正经经的,伏在他双腿间,拿着棉签仔细上药。先是被操到媚肉翻出的穴,每一条皱褶都细细扫过,嫩肉被顶了回去。棉签在穴周打着圈,安抚似的。

接着是肥逼,从肉唇到包皮到小阴蒂,每一处肉折都不放过,又拨弄探出头的小阴蒂,擦得悦恒又有了感觉。

悦恒再蠢,也知道对方是故意的。他喘着气骂:“小混蛋。”

谷玄闻言,笑得眯起眼。“嗯,我是小混蛋。小混蛋最喜欢悦恒了。”

“悦恒好温柔,每个地方都漂亮。”

他轻咬悦恒的腿根,眼角微挑看着悦恒,迷人得要命。

他是年轻漂亮的兽,自己是身体畸形、生活苍白的28岁男人。

想到这点,悦恒胸口揪紧。

自己把他养大,难道是为了这种事?

不。

“你的喜欢,是哪种喜欢?如果只是想一直在一起,像家人一样,你大可不必──”

“不可能。”谷玄的声音冷下来。

“悦恒,你听清楚,我很早就想操你。每天都想,想得都快疯了。”

棉签狠狠戳上柔嫩的女性尿道,悦恒呜咽一声。

“那边是什麽地方,痛,不要弄……!”

谷玄压住他,手上棉签不停钻动:“当年你捡了我,把我变成人,就要负责到底。”

从未使用过的地方,被凿得通红,可怜兮兮的渗出一点水来。但谷玄完全没有放过的意思。

他的声音近乎咬牙切齿。“你记着,如果你放开我的手,我会追上去,把你死死缠住,到永远。”

悦恒痛得想打开对方的手,却徒劳无功。

“停下,说了停……啊!”

在大力刺激下,从未发挥功能的女性尿道,竟喷出一大蓬水,打湿两人和被褥。

悦恒失禁了。

不受控制的。

他茫然的看着一团乱的床:被子湿答答的一团,被谷玄扔在一旁。精液、逼水和尿泅湿床单,屋内的味道淫荡得让人不敢多待。

他自己也是一团乱,不成样子。

电话铃声响起,是老家。八成是爸妈,最近他们急着要他相亲。

悦恒不想接,不想看这一团乱的房间,不想看一团乱的自己。

谷玄则着迷的看着他,看他浑身濡湿、双穴红肿的淫乱模样。

他咬上悦恒的唇,血腥味迸出。“我爱你。”

“悦恒,我好爱你。听清楚了吗?”

第二天,星期一的傍晚。

谷玄穿着制服走在路上。他脚步急切,拎着容易消化的饭食,想回到有人迎接的家。

但门一打开,客厅却冷冷清清,窗帘飘动,桌上一张纸条随风飞落在地。

“我们彼此都需要冷静一下。我在外面住几天,你好好学习,记得吃饭。”

谷玄沉默地看着空荡的房子。夕阳已落下,余光穿过玻璃窗,在地上照出一块暗沉的光影。

不见了。

悦恒离开了。

而且,看这张混蛋纸条,又是“爸爸”的语气。

谷玄突然狂躁起来。

他恶狠狠地,将精心挑过的便当扔入垃圾桶。

一天不肏,又变回这副模样。悦恒想当一切没发生过?想

都别想!

悦恒就像一条固执的皮筋,即使拉开,也会弹回原本的样子,就像天生规定自己一定要如何。

谷玄不认为悦恒会抛弃自己。如果对方要这麽做,他会先杀了他,所以不可能发生。

但是,如果不追上去,缠绕他,束缚他,悦恒很快就会穿上原本的盔甲,将自己藏起来,变回若无其事的样子,假装一切没发生过。

他需要把这条皮筋给拉松,就像把逼操开操松一样。

所以,之前做的一切还远远不够。

谷玄摀着脸,露出扭曲的微笑。

六、

“悦恒,你怎麽还不回去?真要睡公司?”

时间已晚,悦恒还在劈哩啪啦打字。同事刚完成项目,伸了个懒腰,往椅背一靠。

“和你儿子吵架了?”

悦恒一僵。“说什麽呢。”

同事:“嗨,你以为我们刚认识?你这人,除了你那个青春期儿子,还能有什麽事?屏保和桌面都是儿子,每天除了晒儿子,就是晒儿子!我居然连你儿子爱吃什麽、哪科不拿手都知道!你以为我想吗!”

悦恒沉默不语。

同事继续贫:“上周的联谊也是,因为想回家看儿子,居然提早离开。明明有妹子对你有意思,再待一下,说不定你就有媳妇,儿子也有妈了。”

--问题是,我儿子不想要妈,不想要我有媳妇,他想要老子当他媳妇!

悦恒满心吐槽说不出口,只能以头抢键盘。

看他一副丧样,同事诧异:“怎麽啦?今天奇奇怪怪的。对了,上周的妹子,做你斜对面、戴眼镜的姑娘,想要跟你联络。既然你今天不回去顾儿子,择日不如撞日,和妹子去吃饭吧。”

悦恒摇头:“我什麽模样自己清楚,就不耽误人家。”

同事拍桌:“嘿,又说这种话。我就不懂,你明明工作稳定,人好相处,长得不差,二十八也不算太老,为什麽总觉得自己不好?”

“确实,有儿子容易让物件却步,但你儿子都已经十八,都成年人,又不是给熊孩子找保母,我就不信没有妹子愿意。”

悦恒低头不说话。

这个世界充满分类:大小、好坏、贫富,而最基础也最重要的分类,便是性别。

在孩子尚未降世,还窝在母亲腹中时,爸妈便会询问医师孩子的性别。他们会因此给男孩买蓝衣服和小车,给女孩买粉红衣服和娃娃,并期许他们不同的人生。

但悦恒和谷玄,都与常人不同。

悦恒从未期许自己会拥有爱情,拥有伴侣。也许以前有,但在漫长的时间中早就消磨殆尽。

他身体畸形,但内心只是个平凡人,没有坦白一切,冲破藩篱的勇气。在隐瞒和防备之下,怎麽可能和人建立亲密关系?年轻时不顾一切收养谷玄,已经是他这一生做过最大胆的事。

他害怕任何人,但他相信谷玄会理解他,因为他们一样。只有在谷玄面前,他能够坦白自己。

他以为,他们会像普通父子一样。他幻想过,几年後他会在婚礼上一边哭一边笑,说:“别有了媳妇忘了老爸!”

如果谷玄和他一样,无法结婚,他们父子也能互相依靠,安安静静、平稳但幸福的生活下去。

他从未想过,和谷玄变成这种关系。

而谷玄激烈的感情,也让他不知所措。

所以他逃跑了,虽然很没用,但他真的暂时不知该怎麽面对。

谷玄现在年纪还小,身体又和常人不同,或许因为如此,才对身体同样畸形的他产生奇怪的想法。

这也许只是亲情的延续,也许是孩子幼稚的占有欲。无论如何,这不是他想像中爱情的模样。

在他的想像,爱情是温暖、让人微笑的可爱情感。两个成熟的人互相尊重爱惜,互相支持,绝不是野兽的占有,和足以毁灭理性的汹涌情欲。

情欲、一时的迷恋,这种东西,带来的只有毁灭,和可悲的结局。

他从小到大,已经看得够多。

谷玄是他最重要的人。他绝不希望,自己和谷玄迎来这样的结果

“啪!”

思绪被打断,同事用力拍了下他肩膀。

“别愁眉苦脸的,咱们去吃饭!我已经帮你约好妹子啦,不用谢!”

悦恒愣住。

“哎?等等,我可没答应!……别拉我!”

无论如何,对已经发讯息说“我到了”的妹子,悦恒做不出放人鸽子的事。

他狂敲同事的头,然後硬拉同事一起到约会地点。

悦恒心想,反正只要听到自己有儿子,通常一顿饭没吃完,对方就会走人。

到时他就把对方剩的饭吃掉,不能浪费。

至於今晚,就去住廉价旅店吧……

他满心打好算盘,却没想到,今晚的女孩和以往的都不一样。

“晚安。”

女孩在座位上向他们

招手,颔首微笑。似乎已经等了一会,淡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样子。

她的穿着简洁大方,短发俐落,圆脸蛋,戴着细框眼镜。是很容易让人有好感的女孩。

可惜了,浪费人家一晚上。

悦恒咳了一声:“晚安。不好意思,迟到了。”

女孩向服务生招手,拿了杯酒,对他笑:“那麽,罚一杯?”

经过天崩地裂的前天早上,悦恒实在是看到酒就怕。但待会毕竟要惹人家生气,愧疚感让他喝了这杯酒。

一口灌完,心想速战速决,他佯装无意道:

“不好意思啊,我待会可能得早点走,儿子还在家等我。”

“儿子还在家”,约会的必杀句!

同事瞪大眼睛,在桌下疯狂肘击他,悦恒暗暗回踹。两个成年人面露成熟微笑,底下幼稚园般打成一团。

女孩像完全没注意到,笑:“真是好爸爸呢。”

悦恒:“嗯,是啊,所以……”

女孩打断:“所以我相信,如果我们结婚,您也会是一位好爸爸。”

--咦?

--她刚才说什麽?

--说的不是“我突然想到有事,要先走”吗?

悦恒完全呆滞:这什麽神展开?!

女孩继续说:“您可能忘记了,毕竟上周联谊,您醉得厉害。当时您拉着我,一直跟我说儿子的事,又给我看照片,说他成绩多好。所以,对您有儿子这件事,我不会有一丝惊讶。”

悦恒结巴:“那、为什麽…?”

女孩:“您是问我为什麽想和您交往?如果您顾虑孩子,不想结婚,也不要紧。”

她推了推眼镜:“我就和您说实话吧。我老家在内地,他们觉得我是老姑娘,一直催婚,而且满村子都谣传我不能生,每次回去都烦得要死。”

“我现在忙於事业,也不是特别想婚,就是想怀个孩子。看您孩子的照片和成绩,您的基因想必相当不错。”

“所以,我想和您交往到生孩子为止。这样说,您明白了吗?”

悦恒想呐喊:不,你误会了,小玄不是我生的!

但他说不出话,他迷迷蒙蒙的倒在桌上,身体无力。

他终於意识到发生了什麽。

--是刚才的酒!

--现在的妹子,都这麽凶猛的吗!

“您放心,房间都订好,需要的物品也都查清楚并买好了。”女孩提起药局的袋子,扶起悦恒,准备结帐走人。

临走前,女孩看了一眼不知该不该阻止的同事,眼神冷淡。

同事瞬间就怂,大力摇手:“你们好好相处,再见、再见!”

还留着点意识的悦恒:你这没用的家伙……可恶!

离开时,同事还用口型对他说:加油,悦恒。好歹能脱处!

--脱你妈!

这是悦恒失去意识前,脑中最後回荡着的话。

没用的同事惊魂甫定,捧着砰砰跳的小心脏,大嚼美味饭菜。他打算把三人份的饭全都吃了,吃不完就打包回去。

他那边无忧无虑,但悦恒这边,却颇为不妙。

女孩刚和悦恒出店,左转经过巷子,便被一只手拦住。

那只手特别凉,像在冬夜待了很久,又像是爬虫类的体温。

黑暗中,一双眼睛闪着渗人的光。

冷冰冰的声音在暗巷中响起:“放手,滚。”

女孩睁大眼睛:“你是……!”

话没说完,她应声而倒,药袋落到一旁。

悦恒被强硬拖入巷内,他浑身无力,软绵绵靠在墙上。

“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就要跟别人上床,嗯?”

穿着深色连帽衫的少年将他堵住,咬牙切齿的说。

他既生气又委屈,一口咬住悦恒的唇。

“呜……”

意识蒙胧的男人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对方辗转吮吸。直到口腔的每一寸都被舔过,舌被吸得发麻,对方才放开他。

看到悦恒被吻红的嘴唇,谷玄总算气消了些。相对的,电流般强烈的欲望涌上。

悦恒衣衫不整,露出大片胸膛,满脸潮红的样子真好看。喘气的声音也色情极了。

他贴着悦恒轻轻磨蹭:“这里变得好硬。是被我吻的吗?”

悦恒答不上来,眼神迷蒙,不知在想什麽。

--看,这人那麽傻,放着不知道会跑哪。

黑暗中,少年的眼睛变成竖瞳。他贴着悦恒耳朵,轻声说:“抓到你啦,爸爸。捉迷藏已经结束。”

“现在,你是我的了。”

七、

房门“砰”的打开,悦恒被粗暴扔到床上。他扭动挣扎,似乎很不舒服。

谷玄放好东西,却没马上走近,而是站在几步远看着他。

他在欣赏自己的所有物。就像一个收藏家刚拿到珍贵的画,将它挂好,

站在旁边欣赏一番。

至於摩挲和彻底弄脏,则是稍後的事。因为已经在手心里了,所以还不急。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这个房间和早上悦恒离开时,已经多了几样东西,包括系在床柱的镣铐,床头的蒙眼布和口枷,还有床旁几样用意不明的东西,包括挤奶器和一柄粗长的假枪。

悦恒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所觉,他只觉得热。又热又烦,他在强烈渴望什麽东西。

外套、衬衫接着是里衣,一件件衣服被艰难脱下、扔在旁边,最後是湿透的内裤,可怜的挂在床头。

接着,悦恒将被子夹在双腿间,不断磨蹭,一边呻吟。

“唔……痒……”

他像初入青春期的少年,淫荡又青涩,只懂得用最笨的方法,面对自己的欲望。

如果他醒着,绝对不会这麽做。他只会忍着,假装不存在。

悦恒总是把自己闭得死紧,只有在意识蒙胧时,深处的渴求才会泄漏出一星半点。

“好痒……那里好痒……”

他在磨因为被插过,变得淫荡不已的骚逼。

就在谷玄面前,夹着被子,生涩而认真的自慰。

谷玄凝视着他,凝视那处淫荡湿透的肉穴,和他迷乱不堪的脸,湿红的唇,锁骨上的汗水。

随着窸窣摩擦声,和带有热度的喘息,没多久,逼水便渗透被单。但还不够,肉穴需要能进去好好磨一磨的,热呼呼的大东西。

於是,悦恒看向谷玄。

他像这时候才发现谷玄的存在。

“小玄,帮我看看……好热,好痒,里面是不是有好多虫子在爬、在咬我?”

悦恒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渴求和媚态。

他张开双腿,露出前两天才开苞,还一片烂红的肥逼和软穴。

逼肉红软肥厚,被磨弄得肉唇乱颤,像开得过熟糜烂的花,不断吐着蜜汁。淫穴原本只是个小肉眼,现在却张合不停,像一张色情的嘴。

被操开过的两个肉洞不会忘记快乐的滋味。悦恒就像一块被剥开的蜜糖,被橇开的嫩蚌,再也合不回去,只能任人吸食舔弄。

谷玄终於大步走向他,一边走,一边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他赤裸的上身隐隐现出鳞片,随着皮带落地、裤链拉下,两根已完全充血勃起的粗大肉棒弹出,青筋毕现。

他一条腿跪在床上,贴近悦恒。

“嗯,里面有好多虫。”淫荡的逼虫。

谷玄湿热的吐息就在耳边,悦恒下意识一颤。

谷玄软软的缠住他。

“爸爸,你这样磨不行。要用鸡巴捅到深处,再灌满,虫才会出来。”

没等悦恒回话,谷玄一把将他推倒,将一整瓶润滑油倒在他腿间,湿滑不堪。

“爸爸,你要我吗?”

悦恒难耐的扭动,他痒得不行,只想吃眼前的大肉棒。

“要……”

“看着我。”谷玄捏着他的脸颊,强迫他看自己。

“看清楚,我是谁?”

“小玄,是小玄……”

“说,现在谁要操你的骚逼!”

“是你……是你!”

“所以我是谁!是你的谁!说清楚啊!”

悦恒的声音倏然变得狠而痛苦,像受伤的兽。

如果今天在这里的是别人,是不是也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对他而言,悦恒是独一无二的。但对悦恒而言,也是如此吗?

他以前以为是,现在却不明白了。

但谷玄此时注定得不到回答,悦恒还迷糊着,听不懂,只觉对方在无理取闹、不给他抓虫,呜咽起来。

“小玄,快一点……!”

“操!”

谷玄咬牙,狠狠肏进对方身体深处。

“呜……啊!”

两根粗大肉棒同时破开饥渴难当的穴眼,双穴猛然被插满,悦恒发出痛苦又满足的浪叫。

前後的肉道都痒而滚烫,在残忍的空虚後终於吃到渴求的大鸡巴,媚红穴肉几近癫狂的绞紧肉棒,吸着不放。

肉逼肥嫩湿滑,後穴热烫紧致,两处同时淫贱舔吮肉棒,只想要鸡巴好好磨一磨。

大肉棒被侍候得舒服不已,每次都整根狠狠捅入,破开滚烫的肉道,肉唇可怜的瘫在一旁。

浅浅抽出时,悦恒会不满的呜咽,抱住谷玄。

“快点,小玄,插进来,干死我,啊……!”

悦恒从来没这麽浪过。平日他是温和的严谨的,第一晚时他是青涩的羞怯的,但这时每一寸肌肤每一道眼神,都肆无忌惮,淫荡而放肆,浪得能溢出水来。

才被操两天,就成了这样。

天生的浪货。

谷玄被诱得一滞,接着咬牙:“对,干死你!”

“他妈的,我早该这麽做,早该操开你的骚逼!”

谷玄的眼睛已变

成竖瞳,原本光滑的身体从脸颊开始,长出一串细密鳞片,一直缠到腰间。

两根肉棒以同样的频率插入抽出,悦恒被干得乱颤,脚趾蜷起,涎水从唇角滴落。

“啊……啊!!”

同样的频率太过恐怖,两根粗大肉棒同时干入深处,宫口和骚心一起被摩擦挤压,不断痉挛着喷出淫水。

阴道和肉穴被干时也被另一根挤压按摩,强烈到恐怖的快感淹没全身,悦恒腹中两根鸡巴肆无忌惮的乱撞,肚子被干得疼痛发胀,薄薄肚皮被肏出突起,几乎要被干破。

但肉棒同时退出时又空虚难耐,又馋又痒,一万只虫子咬啮他的肉洞,只有鸡巴塞进来才能得到片刻满足。

没有人能够忍耐这种刺激,更何况是敏感的悦恒。

天堂和地狱轮换,他意识不清,只知道身上的人在折磨他,用可怕的快乐和空虚折磨他。

从足尖到发丝,全身只有被干的快乐和恐惧,容不下一丝其他,情欲将他折磨得几近濒死。

悦恒被插得汁水四溢,抽搐发颤。

他被肏得疯狂,开始发出长而嘶哑的喊叫。没有一点讨好和婉转,纯粹是被肉棒从身体深处硬生生干出来的声音,像快被肏死的野兽。

此刻,完全服膺欲望的悦恒,和压在他身上的蛇少年一样,都是野兽。

悦恒做了一个梦。

首先是混乱,彻底的混乱。

身体被从内到外翻开,内里的嫩肉被狠狠摩擦,又被热液喷溅击打。他发出疯狂的叫喊。

接着,转为非常舒服的感觉。身体轻飘飘,又温暖,像浸在温热的泉水中,洗了个热气蒸腾的澡,每根神经都被缠绕拥抱,满足而放松。

在这之间,他似乎说了什麽很重要的事,还哭了。哭得很厉害,像把一切都释放出来一样。

因为有人一直陪着他,抱住他。

最後,悦恒终於陷入黑而甜的沉眠。

悦恒醒来时,眼前一片黑暗。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离开餐馆前,自己被女孩抓住。当时的情景快速从脑中闪过,他惊慌挣扎,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全被锁住,手腕、脚踝上是冰冷的金属触感。

他动了动手,链条叮咚作响,有一定的活动空间,但完全拉不开。

四根链条分别栓在四角,将他摆成任人淫弄的“大”字。

被褥的触感让他明白,他没有穿衣服,一丝不挂。

--被别人看见了!

这个念头让他惊慌至极,但下一刻,熟悉的声音响起。

“爸爸。”

好听而平静的声音,是谷玄。

悦恒下意识松了一口气,接着意识到现状是谁造成的,马上浑身僵硬。

“小玄,你在做什麽?快把我放开。”

他的喉咙乾渴,嗓音嘶哑。

身上的感觉让他明白发生了什麽,他被毫无尊严的操开,又一次。

他艰难的开口。“小玄,我很珍惜你,真的……所以,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谷玄沉默了下,轻声说:“什麽事?你是指,我把你的逼和穴都操烂,把你操到大哭的事,还是其他的什麽?太多,我数不清。”

悦恒又气又痛苦,说不出话,浑身颤抖。

谷玄继续轻声说:“不要,不放。”

这是对先前两个问他的回答。

--放开?不放。

--停止操你?不要。

“我已经明白了,爸爸。你每次无论说什麽,醒来都不认帐,还要逃跑。”

“爸爸,为什麽要走?我不乖吗?”

他躺下,头枕在悦恒大腿上,声音像撒娇。

“像这样,只有我们两个,不好吗?”

悦恒瞬间明白谷玄在说什麽。

--他要把自己关起来。

--开什麽玩笑,他疯了吗!

“小玄,你……!”

谷玄打断他。“我有给爸爸机会,但是爸爸输了,一下就被我抓到呢。”

谷玄起身,轻抚悦恒的脸,声音带着让人发冷的笑意。

“你之前可能没听清楚所以我再说一次。”

“无论如何,捉迷藏结束罗,爸爸。”

“现在,我们换个游戏,来玩扮家家。”

他甜甜的吻悦恒:“亲爱的爸爸,给我生个妹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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