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犀握着自己的鸡巴,用龟头压在宋玉汝的胸肌上,借着淫水的顺滑,往前一顶,就顶到了红润肿起的乳头上,用马眼抵着乳头来回磨蹭。
“哈……”宋玉汝喘息着
,用手背挡着嘴,眼角潮红,却是一直望着赵文犀。而赵文犀则始终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宋玉汝的胸口纵横来去,将淫水涂满了宋玉汝的胸口,上面都微微泛出水光来,总算有些满足了。
他起身往后错了错,对宋玉汝说道:“把腿张开。”
“不用……不用给你口一下吗?”宋玉汝“观摩学习”了这么久,也对流程熟悉了,知道哨兵们刚开始都要好好给赵文犀口一会儿,才能到这一步,不禁问了出来。
“忍不了了,想操你。”赵文犀直白地说出口,也直白地看着宋玉汝的眼睛。
“哦。”宋玉汝反倒赶紧逃开视线,却乖乖抬起了双腿。
“抬高点。”赵文犀抬手就拍了他屁股一下,啪地一声,宋玉汝身体一抖,将双腿往高抬起,又往两边分开。
“我觉得你还能再……”赵文犀边说,边抓着宋玉汝的脚踝往前压去,这让宋玉汝的身体几乎对折,双膝贴着身体,小腿则已经接近头的两边,他抓着宋玉汝的手,教他自己握住小腿靠近膝窝的位置,看了看,露出满意的神色,“我就知道你能做到,你柔韧性一直可以。”
“第一次用这个姿势,确实有点为难你了。”赵文犀看着宋玉汝,手指放在宋玉汝的屁股上,绕着宋玉汝的肛口打转,“但是这个姿势,能让你看见,我的鸡巴是怎么进去的。”
几乎对折的姿势,宋玉汝都能看到自己的穴口了,若不是今天赵文犀逼着,他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姿势。
这回亲眼看到赵文犀的手指转着圈摸着自己的穴口,宋玉汝的脸彻底红了,身体也忍不住紧张起来。
“别紧张,放松点。”赵文犀放柔了语气,“你这儿真好看,没有毛,颜色也嫩。”
宋玉汝的后穴确实好看极了,颜色粉嫩,光泽湿润,真像开了的雏菊似的。
“我都不敢进去了,怕给你弄坏了。”赵文犀握着自己的鸡巴,将龟头压在了宋玉汝的后穴上,肛口嫩肉如同被烫到一样瑟缩了一下。一对比之下,紫黑的龟头太狰狞了,整个龟头能将肛口完全盖住,这么大的龟头,怎么进到这么小的穴口里面。
“秦暮生……不是说……这里叫……逼么。”宋玉汝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实在是羞耻得不行,“还说什么逼就是用来给大鸡巴操的,多操就……操开了……”
“我这儿……我这儿也是逼……肯定可以操的……”宋玉汝说完,偷眼去看赵文犀。
“竟跟他们学些不好的。”赵文犀压着嗓子,手指插进了宋玉汝的后穴里,整根手指都插进去,全都没入了穴肉中,“再多学点。”
宋玉汝听完,一下就不敢看赵文犀了,又舍不得不看,就去看赵文犀的手。
他的后面已经扩张好了,进去一根手指轻轻松松。赵文犀微一挑眉,直接插进去三根手指,穴肉依然看上去轻轻松松。
“你这里……”赵文犀说到一半,没往下说。
“嗯?”宋玉汝看他不说了,好奇的不行,可赵文犀却只是摇了摇头,随后将龟头再度放到了宋玉汝的穴口,轻轻拍打着。
宋玉汝的后穴还有刚刚扩张时的润滑剂,非常湿润,龟头在表面拍出了湿哒哒的声音。
“我要进去了。”赵文犀说了一句,不算郑重,但宋玉汝还是屏住了呼吸。
那硕大的龟头压着粉嫩柔软的肛肉,缓缓往里顶,肛肉好像被吞掉了一样看不见了,只看到龟头周围一点粉嫩肉色被慢慢撑开。
“嗯……”宋玉汝发出吃痛的声音,赵文犀的龟头只进了一半,离最粗最难的冠沟还差很多呢。
手指和扩张器,到底比不上真枪实弹,更何况宋玉汝选择了“完美体验”,这番辛苦疼痛,本就是第一次里难忘的体验。
“放松点。”赵文犀回退了些,肛肉略略放松下来,他挺着龟头,往前压迫一点,后退一些,挺进一点,退回一些,极富技巧地来回抽插,让宋玉汝适应,“你还记得咱们俩第一次见面么?”
“是……是大一暑假那年搬宿舍,我们去帮你们搬东西么?”宋玉汝回忆着说。
“不是,是大一刚开学的军训,你是仪仗队的升旗手,往上高高扬起红旗的时候,我看到了你,你却不会看到我。”赵文犀笑着说。
“那确实……”宋玉汝声音有些不稳,因为赵文犀一边跟他说话,一边依然前后来回试探着,让他注意力无法集中到对话上。
“那天晚上,我就做梦梦到了你,梦里我们就是这个姿势,醒来内裤都湿了,那时候还不知道,为什么是这个姿势……”赵文犀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因为那个梦里,我就想操你了。”
他的话让宋玉汝注意力无法集中,身体也就顾不上紧张了,这时候,他一手捏着宋玉汝的屁股,一手握着鸡巴,重重往前一挺,最粗硕的冠沟终于将一圈肛肉挤开,没入了宋玉汝的身体,闯过括约肌的关卡,进入了宋玉汝的肠道。
宋玉汝这时候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赵文犀富有技巧的来回试探,让他没有感受到太多
疼痛,但那种后穴被完全撑开,被一根巨物强硬闯入的感觉,还是太独特了。
他现在知道为什么哨兵们会对第一次念念不忘,因为这种感觉没有别的形容,就是占有。
虽然是用身体去容纳包裹对方,感受上却是身体最深处被赵文犀彻底侵入,彻底占据,如一场长驱直入的战斗,一锤定音,彻底取得了胜利,并且宣告永恒地征服了这里,占有了这里。
那粗硕的鸡巴插进身体里,宋玉汝一瞬间甚至错觉会永远停不下来,哪怕停在了身体里,宋玉汝也感觉自己被捅穿了一般。可从最刺激的第一次插入中缓过来之后,身体内部那种整个被填满的感觉,却有种异乎寻常的充实和满足。
那种感觉就好像,如果没有被赵文犀的鸡巴操进来,宋玉汝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体里有个空洞,也永远不会知道这里其实可以被填满,就更不会知道填满之后是什么感觉。
虽然他只是用身体容纳了赵文犀的鸡巴,可他却感觉到和赵文犀彻底融为一体,不分彼此,这是最深的连接,他把自己内心的最深处,毫无保留地献给了赵文犀,任由赵文犀占据,占有,再无任何隔阂。
他白色的尾巴拖着末梢一缕鬃毛,软垂在身下,圆圆的白色兽耳却抖了抖,在这种快感中简直迷失了一样,沉浸了好久才醒过来。
而赵文犀也耐心地让他感受、记忆着这一刻,等宋玉汝渐渐回过魂来,才开始缓缓抽动。因为他知道,宋玉汝是第一次,看过再多也没有实战过,他以为被破处的瞬间就足够让他回味不已,却根本不知道破处意味着什么。
从他动起来的那一刻,破处才真正开始呢。
“啊!”宋玉汝完全控制不了地就叫了起来,而赵文犀一动就毫不留情,屁股高高抬起,将鸡巴抽出一大半,便重重地再次夯进去。
因为他的鸡巴太长了,抽出来越多,一来一回的速度就越慢,频率也就慢下来了。他如今对自己下面的长枪运用自如,轻松就能通过抽出的长度来控制自己的频率。本来宋玉汝是第一次,应该让他适应适应,先慢慢来的。可心中那股邪火又在作祟,赵文犀嘴上虽然没有像和许城第一次口交那样失态到如同生出第二个人格般,但身体的掌控力却充满了霸道,牢牢控制住了宋玉汝的快感阀门。
宋玉汝瞬间沦陷,直接就被操蒙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爽?那鸡巴难怪这么长,简直捅到他心里来了,也难怪那么粗,磨得他从肛口到肠道最里面又痒又麻,快感如潮,也难怪那龟头那么大,在最里面还要狠狠夯一下,撞得宋玉汝浑身颤抖。而且,赵文犀也太会操了,抽出去的长度,刚好让他感觉到鸡巴离开身体的那种空虚,感觉里面空的难受,然后鸡巴就又操进来了,频率又猛又狠,连绵不断,宋玉汝只能听到赵文犀的腰胯反复撞击在自己屁股上的沉重声音,
他哪知道,这是赵文犀在苏木台哨兵身上练出来的,堪称最厉害最狠的频率,苏木台没有一个能扛住的,只要大鸡巴这么一操,个个都不会好到哪儿去。
外面的哨兵们都是懂行的,一听那啪啪声,那频率,还有宋玉汝瞬间大到不用集中注意力都能传过墙壁的叫床声,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几个人齐齐安静,只有悄悄地吞口水,过了一会儿,反倒是丁昊先开口:“这是……操开了吧?”
“肯定操开了,文犀好凶啊……”秦暮生啧啧称奇。
“到底是想了好多年的人。”许城幽幽一叹,语气难免有些发酸,说完自己又不太好意思了。
“是呗,好不容易尝到了,一上来就是这么狠。”秦暮生听了,也酸溜溜的。
“宋班长叫的跟挨打了一样……”敖日根也诧异,却并没有其他三个那种心思,反倒另辟蹊径,想起小时候自己挨父母打的时候。
偏偏听完了,其他三个沉默了一下,却是齐齐噗嗤暗笑,也回过味儿来了。
宋玉汝有他思慕多年这顿“罚”,他们何尝不各自和赵文犀也有一段故事呢,他们羡慕宋玉汝和赵文犀多年兜兜转转还能相逢,宋玉汝何尝不羡慕他们和赵文犀萍水相逢这份情呢。
到底都是各自守得云开见月明,遇着命定的那个人了。
宋玉汝是真被操开了,他自己虽然半懂不懂的,但是身体的感受却是明明白白,整个身体就像一把锁,而赵文犀的大鸡巴就是钥匙,彻底打开了他从来想象不到的快感阀门,后面只有被大鸡巴连续抽插的快感,爽到放肆地呻吟浪叫,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骚成什么样,一点脸面羞耻什么的都顾不上。
“你看看。”赵文犀还故意提醒他。
爽到发晕的宋玉汝顺着他的话低头看,对折起来的身体让他能看到自己的后穴,里面插着那么粗那么长一根肉棒,正上下抽插着。他那一圈粉嫩的肛肉,整个被操成了肉环,鸡巴抽出去的时候都会往外凸起一圈,操回来的时候又被鸡巴全部压进去。鸡巴表面的青筋沾满了淫水,因为操得太激烈,淫水都磨得成了白沫,打湿了赵文犀的阴毛。
见他盯着看
,赵文犀特意停了下来,鸡巴顺着抽出来的力道,从宋玉汝的肛口脱了出来,又高高扬起,龟头上连着一条淫水,竟是甩了出来,落到了宋玉汝自己的睾丸和鸡巴上。
赵文犀用大拇指按着自己的鸡巴,抹了抹龟头,上面湿亮湿亮的,被一层湿润的水光包裹着:“知道这是什么么?”
“是我……逼里的水儿……”宋玉汝忍着羞耻回答。
赵文犀心里又感觉好笑又忍不住火起,宋玉汝怎么谁都不学,偏偏跟秦暮生学这些。宋玉汝到底是他心里曾经喜欢了那么久的人,曾经温润如玉的军贵家公子,曾经让无数向导暗恋的校草男神,曾经让他赵文犀那么捧在心里的白月光,怎么现在,竟变成了这个张开双腿,敞着肉穴,说出自己“逼里的水儿”的模样了呢?
真是……真是……真是让他不狠狠操他都不行!
“这些东西你倒学的快!”赵文犀恶狠狠地,用大鸡巴在他肉穴上拍打了一下,将龟头按着插进了宋玉汝的肛口,这回肛肉轻易接纳了他的鸡巴,肉穴咬着龟头吞进去,因为他不往前,就只能裹着冠沟下面鸡巴最粗的那一圈,妥妥当当地用穴肉将鸡巴整个裹住,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是赵文犀第二次说他了,宋玉汝心里也委屈,谁让哨所里数秦暮生最会发骚,最爱叫床,别人的他只能偶尔听见一两句,秦暮生却好像现场教学一样,让他该懂的不该懂的全学会了,最关键是……
“我……我挺羡慕秦暮生的……”宋玉汝很没底气地说。
“羡慕他什么?”赵文犀问他。
宋玉汝说不出来,只有脸红红的。
“我心里一直把你当男神来着,谁想到你骨子里是这样。”赵文犀却是咬着牙尖笑了。
在通感的状态下,就是宋玉汝不说,他也模模糊糊知道的。从小妈宝到大的宋玉汝,骨子里也有一分叛逆,却又被强硬的爹给压服了,心里面羡慕的,就是秦暮生那份无拘无束的野性,可以肆无忌惮地表达自我,爱就是爱了,喜欢就是喜欢了,被操爽了就是操爽了,坦坦荡荡,洒脱自由。
宋玉汝也同样感觉得到,赵文犀嘴上这么说,其实就是羞辱刺激一下,情趣而已,被赵文犀这么羞辱,他也感觉有些刺激。
他想让赵文犀看到他反叛的一面,他不想做赵文犀心里可望不可即的白月光,他想做赵文犀心里……心里……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的……那种人……
他也说不出那是什么样的,但是他就是知道。
“用秦暮生的话,那叫骚货。”赵文犀故意把话说得明明白白的。
宋玉汝双手抓着膝窝,想挡住脸都没法挡,只能让赵文犀看到自己满脸羞耻地用力点了点头,然后他忍不住说道:“文犀,你,你再进来啊。”
赵文犀一直就把龟头卡在穴口,肛肉撑开了,却不往里去,那种发空的感觉更明显了。
“这才操多会儿,就学会里面痒了?”赵文犀戏谑地说。
宋玉汝却恍然大悟,这才知道,里面那种特别空虚,特别想被填满,想被什么东西狠狠抽插研磨的感觉,就叫痒,发骚的那种痒。
“是……逼里面……好痒……”宋玉汝大胆地说了出来,故意收紧屁股,用穴肉咬了一下赵文犀的龟头。
赵文犀骂了一句什么,可宋玉汝没听清,因为赵文犀重重撞在他屁股上的声音太大了,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又回来了,简直像上了瘾一样,怎么会一刻也离不开了,就想一直被大鸡巴填满。
而且这一次,赵文犀又变了,每次龟头几乎都快脱出去了,才深深地操进来。他一低头,就能看到鸡巴抽出去的时候,冠沟都从肛肉边缘冒出来了,又狠狠地怼进去,直到赵文犀的小腹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一点缝隙也没有。
赵文犀心里都是盘算好的,刚开始那一阵,是要把宋玉汝操开,让他的身体习惯赵文犀的粗度,虽然只抽出大半,却反复操进去,把里面那段肠道操开了,宋玉汝就食髓知味了。
而现在,则是要让宋玉汝习惯他的长度
按理说,刚才那么操,也是次次都操到最里面,也同样能感受到深度。但是现在这种操法,每次几乎都抽出来,那是赵文犀的鸡巴最长的“冲程”,这么长的距离,狠狠地插进去,那种撞击感,比抽出一半可强多了,那是一种已经操到最深处,操到肠道的极限,还要往更深处,更极限突破的恐怖压迫感,是一种要被操坏的感觉。
另一边宿舍听到停了一会儿再度响起的声音,也暗自咋舌,刚开始还有点吃味,现在是真觉得赵文犀对宋玉汝,就是有一股子狠劲儿,好像一次就把宋玉汝彻底操服还不够,要操到宋玉汝彻底被这根大鸡巴弄坏咯。
他们对这种特别沉重,又频率特别慢,打击感特别强的声音太熟悉了,熟悉到听完之后,都能感觉各自坚实的腹肌里面,传来一种虚假的幻觉似的抽搐感。
“文犀可真是……”秦暮生都忍不住直咽口水,却不是馋了,而是怕了。就算是他,要是一上来就被赵文犀这么来两轮,那后面也得
操到不行了。这一晚上,别说什么发骚了,耍花样了,玩新招式了,那就只剩下乖乖躺在那儿,被赵文犀的大鸡巴随意收拾了。
“文犀是越来越厉害了。”丁昊也深以为然,语气都有点心有余悸的味道。这样的操法,他们都经历过,但是直接两轮连在一起,开场就给操成这样,他们还真没试过,可以想象宋玉汝现在是一副什么模样。说实话,他心里想想都有点“怕”,当然不是害怕做爱,而是害怕那种被操到失神,无法自控,“任人宰割”的感觉,怕的也不是那种失控的状态下无法掌握自己,而是那种感觉让人太上瘾,上瘾到心理上本能会产生一种恐惧,内心深处会不断回味那种接近意识崩溃的危险边缘时的刺激感,又怕又想要,上瘾到反而不想普通做爱那样天天想夜夜馋,而是不敢想,不敢碰,但是一旦被赵文犀带回到那种状态里去,那就真是把命交给赵文犀都值了。
“可不,在咱们几个身上练出来的,全使出来了。”许城也是听而生畏。
几个人也都是暗自点头,赵文犀操过他们几个多少回了,他们几个还各有千秋,变着法儿的让赵文犀试手,甚至还主动教新招儿,现在赵文犀可真是厉害极了,但是今天,却把全副手段都用到宋玉汝身上了。
他们几个听得是跃跃欲试,欲罢不能,却又含羞带怯,内心深处半是羡慕,另一半却是有些对宋玉汝惺惺相惜。
宋参谋,今天过去,你就是苏木台的一员了。
几个人心里都不约而同这么想着。
听着那沉重的撞击声,几个人默默无声,宋玉汝刚开始还叫,后来声音就没了,这会儿却又突然叫了起来,听起来却尖了许多,像是哭了。
而在哭声里,撞击声却变小了,得仔细去听,才能听到又快又密,几乎连成一个声音,以至于不太好在宋玉汝的抽泣声里听出来的抽插声。
“宋玉汝……都不知道什么是二道门吧?”许城长长吐了一口气。
他们几个,也是在秦暮生的带动下,才渐次被操到二道门的,而今天,赵文犀第一回把宋玉汝操开了,第二回把宋玉汝操坏了,肯定直接就操到二道门里了。
而操到二道门之后,他们几个都体会过,那里面的肠壁褶皱更多,更敏感,需要适应的不是粗,也不是深,而是磨。
是被大龟头的冠沟反复碾压摩擦的磨。
而磨得最凶最狠的方法,就是贴近了身体,插到最里面,然后只小幅度往外抽出来一点,就又操回去,鸡巴抽出来太少了,龟头一直卡在二道门里,以极快的频率来回研磨,那种快感,从内而外,能把人折磨疯了。
而这种声音,就是赵文犀在磨,用他那狰狞又凶横的大龟头,卡在二道门里,把宋玉汝的肠壁褶皱来回抽插。
今天可是破处啊,文犀真是彻彻底底给宋玉汝破处到底了。
宋玉汝这会儿是真被操坏了,他只知道被操的时候,哨兵们是怎么叫的都有,沉稳阳刚如丁昊,也能虎吼连连,放浪傲气如秦暮生,也能哭着求饶,巧舌如簧的许城,也有叫不出声的时候,阳光健气的敖日根,也有满口乱喊的时候。这些情形,每个人都发生过,可宋玉汝还是没有意识到,到底是什么,能让他们几个戍国守边,天不怕地不怕的哨兵变成那些样子。
现在他知道了。
没有什么复杂的答案,只是被操得受不了而已。
他现在已经抓不住自己的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的,两条手臂搭在额头上,却没什么力气。那么高大的身子,双腿却都软了,连夹住赵文犀的腰都做不到,只是往两边摊开,随着撞击一晃一晃的,刚开始紧紧蜷起的脚趾,现在已经松开了,只有膝盖一抽一抽地,时不时试图往中间夹紧,却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就又摊向两边。
松下来的姿势,让他看不到赵文犀是怎么操自己后面的。他只能看到赵文犀身体往后倾着,一手往后撑着身体,一手在前面抓着他的鸡巴,牵马一样拉住他,然后挺着小腹往上快速地动着。
文犀的腰腹看起来很单薄,却很有劲儿,操得有快又猛,他看不到,但能感受到,从肛口到括约肌,从肠肉到里面那不知道是什么地方,都被大鸡巴在很窄范围里来回抽插,厚实的冠沟和鸡巴上的青筋,磨得宋玉汝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肠壁都快坏了。
而且更可怕的是,赵文犀的手抓着他鸡巴根部,还钳制着不让他射精,一面是手上用力,一面精神上又限制着,宋玉汝竟是已经被操成这样了,还没有射出来,反倒快感越累积越强。
他连求饶都说不出来,刚才被操得都哭出来了,这会儿却又不哭了,脸上是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
“我都还没尽兴呢,你就受不了了。”赵文犀轻喘了一声。其实他也到极限了,但是,这是他和宋玉汝的第一次,心里那股邪火,不用把宋玉汝操到崩溃的方式发泄出来,他忍不了。所以提着一股气,却是强迫宋玉汝忍着,和他一起高潮。
现在看到宋玉汝的样子,他感觉自己心里的那股邪火,终于发出去了。
他停了下来,用手兜住宋玉汝的睾丸,把下面的肉穴露出来,看着自己的鸡巴整个插在宋玉汝的后面,颜色粉嫩的肛肉现在被磨成了艳红色,张开一圈肉环,被粗大的鸡巴彻底诚恳,鸡巴上沾满了淫水儿,哪怕他不动了,鸡巴也随着心跳一动一动的,因为他已经兴奋到极点,快要射出来了。
但他特意停下缓了一会儿,然后往前俯身,双手拉住宋玉汝的腿,交缠在自己身后,俯身压住了宋玉汝,让宋玉汝的双脚顺着他的压迫,变成了直朝上面。
宋玉汝不知道,对面的屋里也听不出,但赵文犀心知肚明,这个姿势,射的时候会射到极深,甚至可能是最深的。
这也是他想好的,第一次,他的精液必须留在宋玉汝身体最里面,流不出来才好。
这个姿势,操起来更霸道,是从上往下地贯穿。如果有人此时站在赵文犀后面,就能看到,赵文犀是半蹲着跨在宋玉汝的身上,宋玉汝的双腿从他腰侧伸出,朝天指着,这姿势秦暮生说过,叫四脚朝天,是被人按着操翻了的姿势。
赵文犀的鸡巴此时露在外面最明显的是鸡巴的腹侧,那凸起的肉棱像一把凶器,狠狠插进了宋玉汝的穴口,又开始了抽插。这个姿势操起来,不像之前那个姿势那么舒服,但有种发狠的感觉,能把全身的劲儿都用上,赵文犀这么瘦,在他操下去的时候,屁股都因为用劲儿而震动一下。
粗大的鸡巴借着这股劲儿,凶狠地蹂躏着宋玉汝的穴口。而从这个角度也能看到,宋玉汝的肛口居然没有被操到崩溃,一圈肉环竟依然很紧窒地吸紧了赵文犀的鸡巴,甚至随着鸡巴的抽插,还轻微蠕动着,时不时紧缩一下,像是在吞咬赵文犀的鸡巴似的。
赵文犀其实也忍得很辛苦,且不说多年来对宋玉汝的情愫,让他今天心里一股邪火儿,单就宋玉汝的身体而言,也着实只能让他想到秦暮生说得“极品”,第一次挨操,就能承受他最凶悍的攻击,现在反倒被彻底开发好了似的,越操越舒服,松紧刚好,湿润刚好,噗呲噗呲的流水逼肉,把大鸡巴裹得无比舒服,龟头在肠壁褶皱里来回磨,舒服的整根鸡巴都发抖了一样,顺着鸡巴根部一直窜到脊椎,早在二十分钟前他就和宋玉汝有了射精的冲动了,却是生生忍着这种浑身发麻的快感坚持到现在。
这时候宋玉汝已经彻底被操蒙了,被这么一个极具压迫的姿势摁着,屁股几乎是朝上迎接着赵文犀的撞击,眼睛里含着湿润的水光,丢了魂儿一样迷蒙地看着赵文犀,一副彻底失去反抗之力的柔弱模样。
而他的鸡巴这时候哪怕被肉体和精神双重控制,也控制不住了,本来颜色偏白色泽嫩红的鸡巴,涨成了深红色,表情青筋都暴起来了,却一小股一小股往外喷出前列腺液里。感受到手里的鸡巴一涨一涨地,精液都顶到鸡巴中段了,被他卡着射不出来,顶着他的手往外冲,赵文犀终于松开了手。
他一松手,宋玉汝的精液就直喷了出来,第一股凶猛极了,直接喷在了宋玉汝的脸上,将他的脸盖住了一小半,接下来的精液依然喷得猛烈。赵文犀却顾不上了,他扬起头,嗓子里竟发出了少见的嘶吼声,身体重重撞在宋玉汝身上,不再动弹,只是把鸡巴插进最里面,龟头撑开二道门,往宋玉汝肠道里灌入同样极为猛烈且浓浊的精液。
从背后去看,他的睾丸都因为在奋力泵压精液而上下弹动,鸡巴也在肛肉里一动一动地往里喷着浓精。而宋玉汝的后穴,竟然也跟着在动,却是和精液喷出的频率一样,竟是从内到外地,一下一下抽搐着,紧紧绞着赵文犀的鸡巴,也想把里面的精液全都吸出来一样,用力吮吸着里面的白浊液体,俨然是爽的控制不了身体反应了。
这一刻两人反倒都没有发出声音,就像在举行一个庄严又淫靡的仪式,宋玉汝四脚朝天地祈求着,赵文犀凶横又霸道地赐予着,鸡巴狠狠地在肛肉和肠道中一涨一缩,将一股股精液从上而下地灌注到宋玉汝身体最深处,留下这场战斗最后的胜利标记。而宋玉汝的鸡巴则彻底屈服了,最后一股精液从龟头喷出,却连在马眼上面,沉沉地晃动了两下才掉在宋玉汝的身上,和已经从腹肌到胸肌,再到下巴和脸上连成一路的浓浊精液一起,铺陈在宋玉汝身上。就好像赵文犀灌了多少,宋玉汝就直接射出来多少一样,完成了一次融为一体的交换。
听到那边的声音消停下来,这边屋里也渐渐沉寂。可是很快,他们几个又忍不住抬起头来,因为那边的声音又开始了,而且持续了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