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他一开始选择虞渺当伴侣的初衷简直南辕北辙,当初对方还在读书时,听话知进退的模样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隐隐强势,一些令人捉摸不透的个性也逐渐显露。
如果所有的alpha占有意识都这么强,那么也许他就不应该幻想跟alpha结婚。
当他偶尔产生这样的负面情绪时,就一直拼命工作,潜意识里开始不想面对虞渺。
于此同时,虞渺的唯远科技也在建立之初,需要付出的精力比之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人都是早出晚归,披星戴月,居然就这么错开了休息时间。
两人都没有意识到,感情的裂痕如同看不见的沟壑越坍陷越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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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名尘生物科技开始在外界放风计划融资以后,前台每天都能接到一些vc(风险投资)的电话,包括一些pe(私募股权投资),说对他们的公司的项目感兴趣。
吴争初步筛选了一部分,剩下的需要接待考察的重点对象都让程屿带着团队负责处理。
这是他们公司现阶段最重要的工作。
但就算是这一部分也实在太多,让他有些吃不消了。
有时候他一周接洽三家不同类型的基金,简直心力交瘁。
有一次他接待了一个国资背景管理五亿规模的人民币基金,小伙子是个beta,肤白貌美腿长,来了只问了一些基本问题索要了一点资料。
程屿接待前做了充分准备,备好了一系列商业模式,行业前景,产值预期等资料,就等着对方深挖,结果青年没提出几个有难度的问题。
反而在饭局上,酒足饭饱,佯装醉酒身体一歪贴在了程屿身上,话里话外暗示程屿,他虽然只是个投资经理,但是可以直接给投资管理合伙人重点推荐项目,言外之意是他的话语权很大。
程屿皱着眉不让他蹭自己的重点部位,就这水平和作风还话语权大?弟弟业务能力差得远吧……
青年见他没反应,大着胆子在桌子下面蹭他的大腿,头也靠了过来,借着说话嘴唇几乎挨到了对方。
程屿忍着不适,好不容易将人打发了,已经接近凌晨。
回家衣服换了衣服就躺下了。
自然也不知道虞渺帮他洗衣服的时候看到衣领内侧淡淡的唇印,表情平静中酝酿着暗流。
二人照旧没什么交流的机会,虞渺的公司已经在铺设网点试运营的阶段,程屿抽空借鉴美康连锁体验店的模式写了一份商业计划书,主要建议唯远科技通过与社区医院合作的模式推广光疗技术。
断断续续写了一个多星期,改了几遍,利用了一些名尘科技推广助孕剂开展社区教育的经验教训,完善了计划。
熬夜写完,发到虞渺邮箱里,才短暂地休息了两个小时。
第二天行程满负荷,程屿又接连接待了好几家投资公司。
有的一开始还很热忱,深入聊下去之后,谈到公司现在的规模、近一年的财务数据,比如净利率、覆盖率等都纷纷静默不语,后期回访也只是抛出“长期关注,以后合作”等冠冕堂皇的托辞。
令人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是,他有一天早晨来到办公室,才发现要接待的是——胜文证券投行部的人。
按理说,他们这种成长期的小公司不会是那种大型投行的目标,但现在投行竞争激烈,很多投行都采取“一级+二级+buyout(控制股权收购)”全链条打法,创投和pre-i国过来的,既是合作伙伴又是好友,一双蓝色的眼睛总是顾盼生辉,又穿透一切。
他带着欣赏在上面圈圈点点,“看来他对国内市场很熟悉,对我们有利,怎么,以你的魅力也挖不过来?”
“早晚有一天是我的人。”虞渺一语双关地回应道。
虞渺回到办公室坐下的时候,发现电脑里收到了一封新的邮件,发件人是陌生的加密账号。
他没有多想,打开一看发现是一些视频文件,需要下载才能观看。
他耐心地等待下载,心里却有一点不妙的预感。
等到下载完成打开文件夹的时候,他点开第一个视频,看了一分钟不到,就立刻脸色泛白,指节僵硬地按着鼠标,又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所有的视频里面都只有一个人,一个裸着结实漂亮的身体,做着各种私密事情的beta。
虽然脸部打了马赛克,但是那具身体的每一寸他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