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路西法的状态并没比祂好多少,坏心的神明将他承受的痛苦尽数转化为性爱的快感,却又坏心眼的堵塞精关,不让他高潮。
肉棒涨的发疼,触手却还在鼓动,白色的细小触须从触手上长出,带走他大脑上的碎肉血沫。
终于,因为高潮而迷离的神明又抬起了头,祂操纵触手钻得更深,像失去理智的大型食肉动物一样疯狂吞噬他的血肉,无数的小口张开,放肆啃咬着从眼睛到大脑间每一块红糜的肌肉,每一根青色的血管,使快感如潮涌来,滚滚不断。
这样无法承受的快感要让路西法疯掉了,他只觉得颅腔里好像长出了无数紧密排列的阴户,正鼓胀红润的被神明的阴茎狠肏。
“神!”他抓住触手喊叫,永远高昂的头颅低下去,像祈求的孩子一样,“吾神,不行!”
“路西?”祭司的哀求让神明身体一震,如梦初醒的祂马上压下身体里的原始本能,缓慢拔出了自己的触手。
“路西,对不起。”知道自己玩过了火,神明可怜巴巴地撑起身子,凑过去舔舐他脸上的血洞,皮肤和组织在他的舔舐中粘合,眼球慢慢鼓起,又恢复了以往的神采。
“路西,我不是故意的。”他扁着嘴,用柔软的红发蹭他的下巴,没人能怪罪这样一个甜心,身为祭司的路西法更不会。
即使刚刚经历了生平最猛烈的一次高潮,他也很快调整过来,恢复了祭司优雅稳重的模样。
抱住撒娇卖萌的神明,路西法低下头吻了祂娇嫩的唇,“我想要您,神。”“好啊。”祂抱着他的脖子往他怀里钻,“抱。”“好。”路西法一只手抄在祂腋下,另一只手环着祂的腰把祂抱离了棺材。
与棺椁粘连着的一点皮肤被扯断,神明下身章鱼般的触足刚获得了真正的自由,立刻就缠到了路西法的腰上。触手分泌出的粘液弄湿了祭司袍,和他刚射出的精液混在一起,共同洇出一大片水渍,于是路西法将神明放到了事先铺好的软垫上,站起身子解开了衣袍。
剥开白色的外皮,略带粉红的果肉露了出来。大概是因为刚刚才射过,他腿间的物什有些疲软。神明盯着那根紫红色略显狰狞的家伙看了又看,拉着他的手示意他坐下来。
深深将头埋下来,祂伸出红润的小舌去舔舐祭司白嫩的腿根,刚刚射过精液还粘在腿上,神明毫不嫌弃,小舌一卷就尽数吞下。又腥又涩的味道比血肉难吃的多,可一向挑食的祂却吃得开心。
张口含进粗大的肉柱,神明吮吸吞吐,发出吸溜的水声。
触足在兴奋的状态下不断蠕动,蜷起又伸开,似乎被情欲搅得难耐,于是,路西法把祂抱离自己腿间,让祂平躺在深蓝色的软垫上。
剥开柔软的触足,在隐秘的深处,一瓣樱花正在绽放吐露。那是神明用来承欢的肉穴,小小的,粉粉的,总在饱餐一顿后灌满祭司浊白的精液。
挺起腰,肉柱对准穴口,狠狠撞进去研开了狭窄的穴道。
疼痛混杂快乐从穴壁上碾过去,逼得祂用触足死死缠住了路西法。吸盘紧紧吸在股间,在不断收紧的过程中留下吻痕似的红,分泌出来的粘液同样滑腻一片,一直滴下来垂在光裸的脚踝上,让路西法看起来像个被肏出水的淫乱娼妇。
被死死缠住的下身难以动作,路西法于是摸到穴上,对着花核狠狠按了下去。
又酸又涨的快感爬遍下身,酥了每一根缠紧的触足,路西法立即借机顶腰,毫不客气地尽根没入,直顶开了闭合的宫口。
热熟的蚌张开两壳,露出内里软嫩的肉,全身泛起艳丽的红。炽热的物什见状更放肆地捅进去,在抽动中烫开了内在敏感的褶皱。
粘腻的水声在空荡的圣堂回响,不时与喘息相撞,擦出爱欲的火花。
像是为了泄欲又像是为了报复,路西法今天顶得格外用力也格外深,白皙的大腿贴上翘挺的臀,胀大的精囊也在抽送中频频撞上娇嫩的阴唇。花朵外翻,滴下蜜露,神明深陷于四处激荡的快感中,触足扭曲蜷伸,狂乱地在他背上留下鞭笞的痕。
“路,呜……”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脑海冲开,路西法装作没听见般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止神明有失去理智的权利,祭司也可以偶尔随心而为,暂时抛开神明的要求。
透明的淫液一股一股四溅,被肉棒碾做泡沫沾在交合处的耻毛上。快感的波涛冲刷全身,化作海风吹进每一个毛孔,神明大张着嘴巴喘息,像不善凫水的落水者,即将溺死在欲望的海潮。
知道神明即将高潮,路西法凑近祂耳边,叫出了他为祂取的名字,
“阿斯蒙蒂斯。”
小半根肉棒在巅峰中顶进子宫,饱含前年思念的炙热灌满了神明幼嫩的器官。触足伸长绷直,又痉挛着垂下来,各自蜷成一团,不停发颤。
肉棒还在小穴里摩擦,一顶一顶地往祂身体里送,路西法拨开粘在身上的红发,亲吻祂的乳首,绕着圈舔舐深红的乳晕。将对方偏向一侧的脸扳正,他低下头,深深亲吻了神明。
小巧柔软的舌头被含进嘴里,路西法温柔地嘬吮,像含着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吞下甘美的津液,他用成人粗粝的舌苔舔舐祂嘴里滑嫩的软肉,轻柔的痒意在嘴里荡漾,像小舟泛过湖面,划出圈圈涟漪。
甜蜜的吻在几分钟后结束,他退出神明的体内,将祂抱进怀中。
“喜欢路西。”祂抱着路西法的脖子,将头搁在对方肩膀上,声音也甜甜糯糯的。
“我也喜欢你。”他一边说一边拎起放在一旁的黑袍,一丝不苟地为祂穿在身上。
披上干净的祭司袍,路西法抱着被斗篷遮住面容的神明,推开店门走了出去。
黑衣的信众融入夜色,热切仰望着同着黑袍的神明。在这场狂热的仪式中,月辉漫漫而下,织进祭司素净的衣袍,成为在场唯一一点夺目的白。
“这是您的仪式,吾神。”
随着祭司一声令下,圣歌响彻夜空,信徒们纷纷跪地,虔诚地狂热地祈祷。然而,裹在黑衣里的神明闭着眼睛,什么也没在看,什么也没在听,只有子宫里浊白的精液流出来,打湿了贴身的亵衣。
祂不会在意食物的愿望,更不会在意他们的赞美与质疑,祂在意的只有祂的祭司,以一身之力为祂开创万代盛世。
纤长的手指伸到衣袍下,隔着衣物按在穴上。祂颤了一下,用触足缠住祭司的手腕,带着他的手往里一压,按进了一层贴身的衣料。没多久,神明在注视下达到高潮,彻底在祭司怀里软成了一团。
“路西,等下带我去玩。”
“遵命,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