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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树翠碧【if线】(1 / 2)

混乱关系 姒悄 4182 字 2023-05-08

宋折抓着他的胳膊把他拉进那家宾馆里。

两张身份证甩给前台接待小姐的时候,对方脸上的礼貌微笑明显变得有点僵硬,她疑惑的眼神悄悄飘来,再仓促地收回。

凌晨一点拖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女大学生来开房的油腻男人她看得足够多,s主奴、同性恋者和恋残癖也有过不少,但一个面露病态的削瘦男人带着一个把脸遮得密不透风的高个子女人出现在她的面前,说实话令她从心底感到害怕。她于是像个贼一样偷偷地窥视。

那女人的胳膊细极了,手指漂亮得像插花,发如泉瀑,皮肤十分惨白,白得像身体里没有一滴血一样,在冰凉的灯下隐隐发乌,仿佛香港电影里那些将要起死回生的女尸。那女人从前台经过的时候,看起来又很像是一个标致的男人,鲜红的裙子搁浅似的在大衣下扑棱着尾巴求救。她的心脏跳得好快。她记住了他的房间号。他所经之地留下淡淡的体香。那腥冷而芬芳的气味就像一缕柔软的鱼线挂在她的喉咙上,使她感到干渴难耐,股间微微泛起湿润,当她回首张望时,它便沿着楼梯逆流向上。

身后他人的视线宛如凌迟,宋折加快脚步,抓着对方胳膊的力度也不由加重。

“乖老婆,你抓疼我了。”对方贴在他的耳后轻声细语,语气甜腻,撒娇似的勾他的手指。

漆黑走廊带着一股腐烂潮湿的气息,宋折微微蹙眉,不经意的回眸一望,便是那正对着自己含笑的红唇。

唇色似血,皮肤宛如曝光似的月白,令人感到酥麻,过后便是迟来的惧意。宋折维持着那份冷静,踱步至一扇房门前,他掏出前台接待给予的房间钥匙:没有记错的话,对方在递过来的时候,手指颤抖得不像话,好像自己不是客人,而是刽子手。

“乖老婆,抓得这么紧,怕我走丢啊。”暧昧的语录在宋折耳边不断重复,对方身上的酒味儿浓重,嗓音却没有太多醉意,徘徊在耳边的只有剩慵懒的笑意。

将钥匙插进房门锁的时候,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便轻轻咬上他的耳垂,激得他眼睫下意识颤了下,钥匙发出一阵声响,房门打开,对方的手指顺着他发凉的指尖一点一点地摸索到手腕处的结痂,再随着胳膊的线条一点点往上攀爬。宋折呼吸一窒,对方的手仿佛将自己前方的空气都给抓没了,带有指甲油掠过他的耳畔。

明珏抓着他的头发,舔他的脸,仿佛一只发情的动物,第一次因为太急躁而没找对位置,于是又去舔他的眼睛和鼻梁,舔湿他的睫毛,使他细密的睫毛一绺一绺地捻在一起。明珏把柔软的舌头插进他的嘴巴里,和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那感觉就像是一条被剥了皮的软体虫子钻进了他的口腔里,将口腔本就狭小的空间塞满塞鼓,感觉既麻硬又非常恶心。

宋折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他的脚在空中胡乱蹬着,一下子踩中了明珏脱掉的裙子,重心不稳滑倒在地,地板上铺满了厚羊绒毯子,摔倒时并不觉得疼,反而被身边繁复的颜色扰乱了视觉,大团大团的绣花彼此簇拥附和着,红花绿枝,尽显媚态。

明珏把他从地上捞起来,裹进自己厚厚的大衣里,抛起来丢到床上,然后像只小狗似的钻进他怀里舔他的胸口,吃奶般含着他的乳头用力吮吸。宋折扯着他的头发往后躲,忽然抓到了一根绳子似的东西,那东西勒在明珏苍白的脖子上,牵狗细绳似的将他细细的颈勒紧。一条项链。项链吊坠是一块碧绿色的和田玉的无事牌,一眼看去价格不菲,宋折把它抓在手里,被冰得皱了皱眉,然后像牵狗一样把他拉了回来。

“这东西哪里来的?”

“唔……咳咳……”明珏把头深深埋在他的衣服里,仿佛永远不用呼吸,用舌头一下一下舔他的小肚子,那酥痒的感觉引得他腹部一下接着一下色情地痉挛起来,“我妈的遗物……嗯唔……是她送我的……”

“……满嘴胡话。”宋折抬脚踩在明珏肩膀上,不耐地把他踢开,“臭婊子。”

无事牌戴在一个脑满肠肥的秃顶男人的脖子上。

看成色,或许值得餐厅门口的那辆红色宾利。三天前,明珏在一家午夜酒吧里喝得烂醉,被那个五十多岁还自称是他哥的男人半搂半抱着带回了宾馆,明珏难受地吐了他一身,那人半点也不嫌弃,只剥光了两人的衣服拥抱着滚到了双人床上。

明珏边耍酒疯,边拿两条细白的长腿往那肥猪男的腰上缠,宋折进来的时候明珏的小腿正挂在对方脖子上,因为浸了汗液不住地往下滑,又被抓着拎上去圈在脖子上,那男的肚子压得他骨头都整个地陷进了床里,闭着眼仰头呻吟,对方红肿的阴茎正迫不及待地准备插进他的湿穴里。

宋折靠在墙上,朝那男人扬了扬手机,让他的脸保持在镜头中央,平淡地笑着结束了录像,然后转头朝楼道里大喊有人强奸。

宋折将那张存了十万元的银行卡塞进背包里,然后在里面翻找过敏药膏。

明珏之前一直吵着闹着要来江南玩,坐木船,住民宿,吃淮饺啊,来了之后却又整天闷在宾馆里不出门。水土不服,肚子痛,掀开衣服背后起满了虫咬似的红

疹子,痒得满床打滚几乎挠出血来。去医院,就不去。

宋折闷头找药的功夫,明珏又黏黏糊糊地缠了上来,从背后搂住他的腰,把下巴搁在他的颈窝里,好一会不出声。当宋折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他的唇瓣忽然又贴着他的耳垂,气若游丝地问道:“……乖老婆在干什么呀?”

“找药。”宋折斜睨了他一眼,“起开。”

“不嘛。”明珏掀起嘴角无声地笑了下,“这么关心我啊……怪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就滚到一边去,不要碰我。”

宋折言简意赅地说道,明珏就是不听,跟树袋熊似的挂他身上,往他肩背蹭。宋折试图抬开肩边的手指,却被抓得死紧,指甲油的颜色已经黯淡,有几点白斑,估摸是没来得及用指甲油填补,已经开始呈现出原本指甲的肉粉色。

翻找了半天才从背包的最底部找到,还顺便捎带出来一盒被塑料袋装好、尚未拆开的安全套。

明珏噗嗤一声笑了,宋折仿若未闻,将塑料袋塞回去,垂眸仔细地研究了一遍带来的药膏,反复查看出厂日期跟保质期,头也不抬地对明珏说:“把裙子脱了。”

明珏眨了眨茶褐色的眼眸,看着温柔又多情,他将身子坐直,微微侧过身,将收拢至脑后的头发挽到另一边的方向,带有湿润的发梢扫过脖颈,那里还有一处用力吮吸出来的、未褪的吻痕。

他的骨架不算大,指腹勾进尚有空隙的肩带,往下轻轻一拉,身子也随之往前一倾,一大片的背部肌肤便暴露了出来,红疹子聚集在蝴蝶骨。

宋折不由皱了眉,挤出药膏,指腹接住,便开始往上面涂抹,“不痒?”

“哈哈……乖老婆摸得我好痒呀。”

明珏颤了颤身子,其实是又痒又痛的,但宋折的指腹太冷,冻得他实在舒服。他的角度看不到宋折垂眸专注涂抹药膏时认真的眼神,只觉得舒服得快要上天,冰冰凉凉的一片。明珏难得乖,宋折不免涂认真了些。

明珏呼了一口气:“好了没呀,乖老婆,我手都酸了。”

宋折抬头看了眼他的姿势,确实有些别扭,“快了。”

忙活完后,便等后背的药膏风干,最近天气转凉,担心受凉感冒,那样就更寸步难行了。

宋折起身往窗边走去,关上窗户,将衣兜里的红色发绳找出来,递给明珏。

明珏抬头,满脸写着惬意,自然地将发绳咬到唇间,挽过来的头发都收拢到锁骨跟胸口处,再用手将发绳取下来圈住,回旋几遍勒紧。

其余未收敛过来的发丝便任由飘着荡,几缕荡到耳廓后方的浅痣,明珏抬头对着宋折笑得开怀。

宋折移开视线扭过头,去了卫生间,清洗干净手指后走出来,便看见明珏从背包里拿出那盒没拆的安全套,灯光的色彩偏暖,明珏一边哼着不成调的曲子,一边解开塑料袋,拆开包装盒,里头的东西全被抖落了出来。

宋折看着他的动作,慢慢走过去,明珏又咬住一个避孕套的边角,再扔到手心,嘴角的弧度就没垂过,“乖老婆,我想做了,用这个口味的怎么样,有点甜。”

宋折没回话,只赏了他一个不咸不淡的眼神。

刚想说这家宾馆的情趣用物似乎并不齐全,那边的明珏便又从背包外部的一个不起眼的拉链里,拿出一小袋灌肠液。他抬起脑袋,露出无辜的笑容,还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宋折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而后颇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道:“要灌自己灌去,我不帮你。”

“好嘛,你不想帮我,那我只能自己来了。”颇有些委屈的语气,宋折眼皮一跳。

卫生间的空间不算大,逼仄极了,花洒喷涌而出的热水浇灌到地面,蒸腾起一股氤氲似的气体。四四方方的镜面全是雾气,明珏将沾了热水的手指往上面按了几下,便是一块清晰的手印,他回过头来,“宋折,我的手好像比你的小耶。”

宋折靠在卫生间旁的墙面,不置可否。

明珏将自己的内裤脱下来扔到宋折的脚边,如愿以偿地看见对方一脸嫌恶地踢回明珏身边,他乐呵呵地笑出声来,花洒开着调整水温,冲洗了一遍自己的后穴,再微俯下身给自己灌灌肠液——整个动作流畅自然得不行,与其让他帮忙,还不如自己搞定——宋折是这样想的。

看着对方将那条湿透的内裤塞到自己的后穴,试图堵住还在不住往外流淌的液体,唇口微张,仰头喘着热气。两只修长细白的腿因肠道里被酝酿热乎的液体而开始颤抖,脚背绷得笔直,浮于表面的青色血管宛如藤蔓,抓住他颤抖的频率。

他微俯着上半身,一只手按着后穴处用来勉强堵塞溢流的内裤,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刺激性估计是有的。等这阵劲头过去,明珏才对着门口的宋折说:“肚子好涨,硬邦邦的,好热乎,乖老婆我是不是怀了你的孩子啊?”

“一天到晚的就知道说瞎话了。”宋折顿了半天,回答道。

“呼……哼哼……”明珏的喉咙发出一阵模糊不清的音节,他

按着自己的肚子,那一袋液体快被用光了,小腿肌肉紧绷,达到按耐不住的程度后,再将后穴的内裤取出来,顺便流淌出更多的液体,宛如失禁般的感受。他失神了一会儿,里里外外、来来回回清理了好几遍身体,直到排出的液体彻底干净。

“乖老婆,我弄干净了。”他光着屁股费力地站起来,像一只要讨赏的小猫,估摸是蹲麻了,两腿还有些抖擞,身上的裙子敞开着。

他慢悠悠地走过来,踮起脚尖吻宋折的唇角,宋折偏过头,“不要亲我,把口红先卸了。”但嘴边还是留了痕迹,看着很像被亲花的黄花大闺女。

明珏拍了拍“黄花大闺女”的脸颊,“头低一点,我要亲这里。”

宋折顺从地低下头,被亲了一脸的唇印。

“我的。”明珏评价道。

灯光早已被开到最大的亮度,明珏抱着宋折的腰身与之舌吻,一边吻一边往床的方向栽去——随之传来“嘎吱”的一声,有些刺耳,不过也是,两个大男人的重量用力地往床上的话,床板确实会短暂地承受不住。

“你动作轻点行不行,”宋折一边说一边将他放床上躺下来,明珏“嗯嗯”回应两声,便动作急切地扯开他的衣襟,两只柔软白皙的胳膊搂住宋折的后颈,吮吸住对方的锁骨,“宋折哥哥,这里可以养小金鱼吗?”

“什么小金鱼。”

“锁骨啊,很性感,这里也得是我的才可以。”

明珏稀里糊涂地说着话,近乎饥渴缺氧地往他唇舌里纠缠,汲取他的氧气,叫他窒息。吻够了便又开始吻他的脸颊、耳垂、耳廓、喉结、锁骨,再是发硬的乳尖,热气扑在胸膛上,明珏是馋嘴的小猫。

“乖老婆,进来吧。”

明珏趴在床上,塌下腰身,冲着宋折撅高那两瓣柔软结实的屁股,回过头看着他,两根手指正插在湿软的穴里不断往里探,搅得啧啧作响。

宋折被这淫荡的画面刺激得热血直往脑袋上冒,太阳穴突突直跳,拉下裤子拉链便是在空气中颤巍巍又立得笔直的性器,他一手抓着明珏的腰身,一手将打开的避孕套给套上,等对方的手指扩张得差不多了,再握着滚烫硬挺的鸡吧往明珏的湿穴里捅。

明珏啊了一声,被捅得一个身子前倾,瞬间被填了个满满当当,支在床褥上的大腿抽搐了几下,腰身立刻就软了下来。唇间的热气扑到明珏光裸的脊背,过敏药膏的药效很快,红点消了一小簇,剩下的便是汗液啪嗒啪嗒地汇聚滴落。明珏当承受方的时候不怎么爱说话也不怎么爱叫,但喘息声特别大,喘着喘着还有哭腔,跟受了什么委屈似的,叫不出来。抽插了几百来下,明珏的膝盖有些支撑不住了,摇摇欲坠的要跌落。

“唔……唔嗯……乖老婆……要……”

“啊啊啊……要死了……唔嗯……干死我了……”

“呜呜呜……干死我了……”

“臭婊子,”宋折咬住他的耳垂,“再乱叫就阉了你。”

只有达到临界点的时候,明珏才会发出声音来,带着拖长的音调,像哭泣更像撒娇。他将自己身下的床褥射得一塌糊涂,一块接一块的粘液。

宋折呼了口热气,吻了下他耳廓后方的浅痣,重重顶了几下,才射进套里。

用过的安全套打了个死结便扔到了一旁的垃圾篓里,明珏翻过身呼哧呼哧地喘气。裙子沾上了浊液,明珏瘫在床上宛如一摊烂泥,宋折凑近,喂了他一颗甜糖,他眨眨眼,啊一声接住这颗糖,又舔了舔宋折的手指。

“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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