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合上书,却看见云茵卷高上衣和内衣,展露着白嫩嫩的右乳。
不知梦里是什么。
她微挺右胸,乳尖是浅浅的红,随时会在摇晃中挺立。
“呈遇,你亲一亲。我好难受。”
呵。
狗cheng-yu。
翟路忍下屈辱,跪在床侧,张嘴含住她瞬间从软塌榻到硬挺挺的奶头。
云茵舒服,还挺着腰往他嘴里送,“再重点。”
操。
两个多月没碰你。
姐姐,你变主动了。
难道cheng-yu开发过她的身体?
翟路这么想着,重重吮吸一口,不顾她呻吟着说还要,松开从来最喜欢的胸。
他坐上床,捞起她笔直纤细的双腿。
裙摆随之盖住她裸露的腹部。
他亟不可待地剥落浅绿的内裤,狼一样的视线落在微微张开的小穴。
还是鲜嫩的颜色。
生涩的模样。
他手指想要探入甬道摸摸那层膜。
可到底受不住诱惑,血气上涌,亲了亲那处软肉。
他抬头,看住闭眼、恢复沉默的云茵,“姐姐,你好甜。”
手指勾到潋滟的湿意。
小变态颇为得意,再次低头,舌头舔入湿热的缝隙。
感受到女人身体或本能或清醒的痉挛,他卷了卷舌,随后更为肆意搅弄春池。
云茵高潮了。
小变态得意洋洋坐起,卷落裙摆,看她仍在睡梦里。
可惜又庆幸。
膝盖抵住她仍热烘烘的私处,偶尔洇开一点湿意。
翟路浑身一抖。
素了两个多月,大餐近在咫尺,他竟然有些慌张。低头解裤子时,手指还在抖。
不过小翟路争气,昂扬挺立,粗长滚烫。
他难捱极了,两手握住她的双腿,挺身刺入那柔软的蜜洞。
睡着的云茵挺无情。
高潮爽过之后,紧紧闭合,并不愿接纳他。
他哪里愿意罢休?
他放下她准备再给她开开疆土。
硬挺的性器杵在她腿缝,擦着湿热的软肉,手抓弄细滑柔软的酥胸,年少意气的唇舌,试图侵入云茵口腔。
云茵醉后沉沉,春梦过后便恢复安静,不再说梦话。
他气急,捏紧她下颚,非逼得她张开小嘴。
“唔。”
听到她的呼痛声,他不怕她醒,柔韧的大舌立刻搅入温暖的口腔,扫荡她的牙齿,而后揪着她无知无畏的小舌,吸着,揪着,似乎要据为己有。
热吻和揉奶终于起了作用。
翟路察觉到她身子松软,进去估计也不会弄痛她。
他稍稍后退,正要进去。
“叩叩叩——”
规律的敲门声突然想起。
翟路不仅不慌,还觉得挺刺激。他沉腰,小翟路的头滑过湿热的缝隙,吐了清透的液体,也被浇了不少春液。
想到两人体液交融,他爽得脊骨一麻。
“茵茵。”情欲高峰,他喊她的名字。
低哑的声音里裹着浓烈的情意。
像是与她共入地狱的执拗。
又像是许她后半生安稳的深情。
“茵茵,你在吗?”门外陌生男人的声音,瞬间让他眼眸清明。
喊她“茵茵”,会不会就是该死的cheng-yu?
想到这,翟路胸腔内火气乱窜,恶狠狠咬了口充血的奶头,低声:“姐姐,你的烂桃花来了?不过正好。让他在门外等我操你、弄你。可惜你现在睡死了,不然给他听听你为我娇喘,多好。”
恶魔因子作祟,翟路留恋蜜地,毫不留情往里戳刺。
越发急促的敲门声到底影响了翟路。
他捅错地方了。
一样又湿又热,却不能再进去了。
“翟路,你在吗?”呈遇得不到云茵的回应,换了个人喊。
水深火热的翟路,恶狠狠地“操”了声。
太烦了!
他长手一捞,
给云茵翻身,炽热的目光落在她白软的臀肉。
莹白如玉,圆润紧致。
性器贴着她的臀缝,寻着可以纾解欲望的小洞。
呈遇的敲门声让他着急上火,非要干她。
尚未开垦的地方,只会被汩汩流水的小穴更难挺入。
翟路理论知识再多,实践遇到挫折,也需要时间反应。
何况,呈遇敲门声不止。
总算停止。
“你们不会出事了吧,我要报警了。”
报警?
翟路看了眼云茵,浑身通红,春色掩不住,他看一眼就想操干的状态。
他心里骂了呈遇一万遍,却在脚步声稍远后,心虚地给云茵擦拭身体,穿好衣服。
脚步声再次逼近时,他刚给云茵盖好被子。
听到开门声,他飞快靠在桌上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