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顶着一张精致宛如天使纯洁的面容,却说着这样下流露骨的话,视频里的金毛幼崽不安好心诱哄着哥哥玩自己,而视频外的大美人已经被他的父亲压在床上,肆意奸弄。那双白嫩的腿布满了被掐揉出青紫色情的艳丽痕迹。
“不要…好过分…嗯…”方潮清艳绝丽的脸上渐渐沾染情欲的潮红,扬起修长弧度优美的天鹅颈,这样的姿势显得凸起的锁骨似白蔷薇,身躯一点点颤栗,不知道在抱怨着说下流话戏弄他的金毛崽子,还是那正用舌头舔舐奸淫自己的金发父亲。
被他敏感反应讨好到的男人低笑,有力的手掌握住美人白腻的腿根将它拉成大开的姿势,方潮的腿是纤细修长然而带着欲望的肉感,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上去,指间会被挤出柔嫩的白肉来,整个画面充斥着色情与肉欲。
方潮被他折腾得情动,那少年还发出低沉的喘息道“哥哥,两根手指伸进去肏肏你的穴,那口穴眼肯定又湿又热的淫水都把我干净的床单打湿了。”
“坏哥哥。”少年甜腻抱怨到。
方潮本能的呜咽了一声,稠艳的小脸上睫毛浓稠如鸦羽,隐约能望见其中被情欲覆盖的乌黑眸子。他脑子已经被金发大明星色情下流的话以及拥有同样璀璨金发男人的动作烧的一片浆糊。
他半阖着眼睛,似乎真的有什么羞耻难堪的汁液从蜜穴里,如同少年甜蜜下流的语言说的那样汩汩流出,然后某种柔软淫邪的物体就舔舐上了那不自觉翕合的屁眼,将蜜液尽数吮尽。
这个认知让大美人几欲立马高潮。
方潮平时清冷厌倦的眸子此时已是水意朦胧,已经习惯了男人的身体更是被挑起了情欲,却得不到满足。
苏眷见他急切的摇摆腰肢与屁股,低不可闻的轻笑,他将那白嫩尚带着青紫痕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这样的姿势令他的腰臀勒出漂亮至极的弧线,然后捧着不住扭动的肥臀细腰,手掌把那两瓣浑圆的臀丘拉到最大,将那隐秘在臀丘缝隙里饥渴出水的屁眼就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男人以往只觉得骚贱放浪,但如今间这口急切张合似乎想要嘬吸什么的穴眼却觉得可怜又可爱。
面容俊美得咄咄逼人,身居高位的将军头一次做这种事,鼻尖轻触上骚红的穴口,扑鼻而来都是那种浆果熟烂后粘腻的甜香与骚味。
他情不自禁的捧着肥软的屁股,吮吸正汩汩流蜜液的穴眼,专心致志的含着敏感艳红的肉穴,色情的嘬吸舔舐,发出啧啧的水声。
“啊…”那处软穴被灵活湿热的舌头占据,火热的舌头骚刮着他留下的蜜液与敏感肠肉,将那些汁液尽数吻去,方潮的后穴在这样温柔色情的舔弄中肠肉阵阵抽搐蠕动,似乎像被玩坏了发大水一般。
那处穴眼一般都直接被各种粗大恶劣的性器贯穿,哪里能受的住这样过分温柔的厮磨,很快方潮就哽咽着情不自禁的分泌出一大股淫水,大美人爽的被舔穴舌奸就高潮了。
而电话里那边苏怜云的喘息与浪荡语言尚且还回荡在耳边,告诉方潮这里有第三个人处在这样淫靡的性事中,随时会发现这场不伦情事,大美人蜜液被吮吸嘬饮,本能的想要发出骚媚难耐的呻吟,却因为顾及到苏怜云,刚到唇边的喘息就变成了色气隐忍的闷哼声。
倒是像极了偷情害怕被发现的可怜人妻。
因为有另一个不知情的人正欣赏着这出活春宫,自己浪荡的表情全然收获在苏怜云眼下,而且方潮还被他的父亲掐着大腿舔穴舌奸,这样背德的刺激和羞耻刺激着他每一根敏感纤细的神经。
方潮最后无力的将头颅垂下,只能发出细微的呻吟呜咽,娇艳欲滴的小脸上是被舌奸磨得崩溃高潮时流下的生理性泪水,将一张色若春华的脸打湿的湿漉漉的,看上去可怜极了又让人想将这份瑰艳摁在泥泞中兽血沸腾。
“好紧。”冷漠威严的上将脸上沾染了淫靡的汁液,他暧昧的将舌头在肉道里进出抽插,哪怕在舌淫美人却依旧带着身居高位的从容不迫“和男朋友打个电话就紧张成这个样子?”
而丝毫不知道大美人正在经受怎样淫辱的金毛幼崽真的单纯以为自己的骚宝贝用手指玩穴就把自己弄得高潮了——
“哥哥太
色了吧…等我回家一定要在这张床上干的哥哥汁水横流。”漂亮的大明星眼里欲火沸腾,恨不得立马回家将自己的骚宝贝用肉棒狠狠折磨,把他肏到欲仙欲死,最后崩溃的瘫成春水才罢休。
电话不知道何时被苏眷挂掉了,声音是放的免提,他自然也听见了自己儿子的话。
“怜云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带着薄茧的手指抚上美人淋漓汗水的脸颊摩挲,手指蹂躏着饱满的红唇“现在能玩你的只有我,蜜糖。”
苏眷爱怜看着他因为高潮染上艳稠红痕的眼角和湿漉漉的泪痕,轻柔地将他下颚上的泪珠抹去。
“……呜”
方潮下意识想要躲开那个人的碰触,男人也不坚持,只是收回了手好整以暇的温柔看着他,然后将凶物直接对准了方才高潮过异常敏感的穴肉。
“叔叔、呜…苏眷…太深了…呜…”方潮的嗓音是被肏透出情欲的沙哑可怜,但正因为如此哽咽带着泣音能满足所有男人暴戾的占有欲,只想将这样骚透了的美人肏穿弄烂,最后理智都被彻底在肉棒的折磨下,肏成一只只会摇着肥屁股吃鸡巴的牝犬。
“呜…叔叔…”那根苏家如出一辙,甚至比他儿子还要粗长得过分如同兽类的鸡巴把方潮折腾的死去活来。
肠肉才被温柔舔吻过,化成一摊柔媚的春水就被如此的巨物猝不及防的凶狠肏弄进去。那根粗壮骇人的阴茎很快无情碾压操弄着方潮肠道里最骚媚敏感的那一点,狰狞的肉棒上面布满不平的青筋更是在进出肏干中狠狠摩擦着高潮过后过分湿软敏感的肠肉。
方潮被掰开雪白的腿,大张着承受猛烈的操干。他想要逃脱这样的折磨,却被那坚硬如铁的大手给捉住腰肢重新拖回了胯下承欢。
大美人纤细雪白的足尖都因为因为快感被碾压刺激着而紧紧蜷缩。万万没料到眼前冷漠优雅的将军做爱起来如此情色粗暴但他的技术又老练得每每肏干一下都能把方潮柔媚的肠肉捣得汁水淋漓,淫水飞溅打湿了两人泥泞的交合处,方潮被弄得生生没有抚慰前端就操射在苏眷怀里,迷蒙半阖的双眼盈满着还未来得及流下的泪水。
因为被活生生操射,那一瞬间的熟媚穴肉因为高潮的刺激下意识绞紧收缩起来,里面那本就软化舒适的肉道更宛如成千上万张小嘴在吮吸肉棒,瞬间激起了苏眷尽力压抑的欲望与男人本性的征服欲。
苏眷一边肏他肉穴一边伸手抚了他潮红湿润的侧脸,然后色情的伸出舌舔了舔自己湿漉漉的指尖,轻笑:“蜜糖,你被干得哭出来的眼泪与下面的蜜液一样甜。”
苏眷掐着美人的大腿根,指节分明手掌箍在雪白的大腿上,白嫩的肉色情的从手指缝隙溢出,带着难以言表的肉欲。他将粗大狰狞的性器抵在让红艳肉洞里那微微凸起的骚点,整根没入操穴,凶狠得在蜜臀进出抽插。
方潮被他逼得连呻吟都断断续续的,还没完全平复喘息,又被狠狠肏干到骚点发出惊喘哽咽,那受制于他的美人眸光中水光潋滟,他白瓷般的的双臂环上男人的脖颈,软软的靠在那里任人顶撞,如同一个乖巧娃娃。
察觉到自己忽然被人抱住,神色温柔但始终缠绕着阴暗情愫的苏眷微怔,像是恶劣凶残的野兽没有明白自己已经浑身鲜血,为什么还有只奶猫傻乎乎的靠过来的那一瞬懵。
“好痛的…”大美人艳若桃李的面上依旧盈泪于睫,看上去可怜兮兮极了。他维持着倚靠在苏眷怀中的姿势,将头埋在男人的肩膀,声音还是那种带着情欲后的沙哑喘息:“叔叔…疼疼潮潮…温柔点…别那么凶…”
他柔软的尚含着未散去柔媚的甜蜜吐息落在苏眷耳侧。
“害怕了?”苏眷亲昵的俯身吻了他滴落的泪珠,嗓音温柔:“不知道多少次,我都想让潮潮用上下两张嘴吞掉我的精液,里里外外都填着我的气息才好…”
他依旧在操干着温顺紧窄的肉穴,动作却不自觉的温和下来,把怀中美人舒服的小声快乐呜咽,足尖都蜷缩享受起来。
被抱住的那一瞬间,心脏处那像是某种被阴暗恨意与爱意交织而成的看不见枷锁,在怀中人略微扬唇的撒娇般的呢喃中,悄然崩塌。
哪怕他知道只是这条美人蛇驯服他的手段。
但冷漠暴戾的国王愿意低下头,亲吻他白蔷薇似的手背。